Denis:「哇,點解你隻腳咁香嘅,你平時沖涼用開邊一隻沐浴露架?」

我:「唔知喎,我用個開嘅都係啲男仔送比我嘅,我都唔知邊隻打邊隻,同埋見佢地香先用囉。」

佢起勢咁係到瀨,而我就係到睇手機,比佢瀨到我成隻腳都係佢啲口水,其實都幾核突,就好似比隻狗瀨塊面咁樣。

我唔覺意望到佢一眼,發現佢成個癡漢一樣,係到品嘗緊一件美食,乜女仔嘅腳真係有味架咩?咁係士多啤梨定係朱古力味?

跟住我頂唔順,一腳伸落佢塊面到,佢塊面比我對鞋底食到正一正,我仲忍唔住笑左出聲,但其實都驚佢會嬲。



點知佢無嬲到,反而伸條脷瀨埋我對鞋,屌點解咁污糟都瀨得落口,有潔癖嘅我我真係接受唔到。

我:「夠啦夠啦,你好聽話啦,唔洗再瀨啦,我自己都頂唔順。」

Denis:「哦?好囉。」佢拎左一張紙巾幫我抹返係腳上面嘅口水,咁樣都幾細心下。

我:「當係我鼓勵返你啦,你除左條褲先啦。」

Denis:「吓?我怕羞喎。」然後下一秒佢就連底褲都除埋,真係好怕羞。



我叫佢做係馬桶到,然後係手袋到拎左一包糖出黎,我相信你地都知,呢包就係大家都好熟悉嘅爆炸糖!!

Denis:「做咩要拎包糖出黎姐,乜宜家我無野比你食咩?」

我:「呢個係For你架。」

我打開左個包裝,將啲爆炸糖倒哂落個口到,然後再一野含落去佢條賓州到。

Denis:「哇...啊...啊啊....」



過左五秒我就彈返起身,將啲精液吐哂係個洗手盆到,再用水沖走同埋漱一漱口。

Denis:「拿...我平時無咁快架....係今次你出埋哂啲矛招咋。」

我:「是但啦,你爽咪夠啦,咁我出去先啦,你着返條褲就出返黎啦。」

當我諗住打開對廁所門嘅時候,隻右手比佢捉住左,我下意識拎返過去,發現佢口郁郁想講野,但係又講唔出口咁。

我:「你有野想講?」

Denis:「係...呀...我...我想...我想....」佢塊面紅紅地,唔知做乜事,可能五秒射左令佢嬲爆爆。

我:「唔好吞吞吐吐啦,有咩想講就快啲講啦,再唔講我就出去架啦。」等左三秒佢都唔講,然後我就拎轉頭。

Denis:「我想問你可唔可以做我女朋友!!」



點解呢個畫面好似係邊到見過咁,不過有無見過都唔太重要,因為個答案都係一樣。

我:「我只係一隻燕尾蝶,除了飛翔,我別無他愛。」

當你愛上一個唔應該愛嘅人,就好似愛上左明星一樣,呢一世都觸及不到,永遠都無機會一齊。

他問:「你是燕尾蝶,那我便是一朵花。若你疲倦了,我永遠作你的避風塘。」

我說:「蝴蝶夢裏醒來,記不起對花蕊,有過牽掛。」

我嘅人生總是充滿一個又一個嘅過客,我對他們沒有動過情,而他們卻全都愛上了我。

Denis:「咁...你可唔可我比次機會我追你?」



我:「機會一直都係自己掙取返黎,同埋記住千祈唔好問人可唔可以比次機會。」

Denis:「哈哈,高手果然係高手,咁就睇下...邊個先係笑到最後個嗰。」

我無理到佢,然後打開廁所門出返去,原來時間都差唔多,都係時候準備走。

估唔到中四嘅學校旅行,好似咩都無做過就完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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