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知你地學校啲人望女神或者男神係點樣,係咪會聚埋一齊係到含情脈脈咁望,定還是扮唔覺意咁走近佢地。

而今日,我就比人叫左去幫手玩社際活動,而我自己就係黃色社嘅,我見社長話唔夠人所以先幫手玩下。

不過正如我之前所講,我除左跑步之外咩都唔叻,所以我嘅存玩只係黎湊夠人數,雖然我知全部人嘅集點都會係我到。

而今日玩嘅係閃避球,最令女仔抗拒嘅一個運動,因為啲男仔好撚恐怖,個嗰都好似想殺人咁扔粒波過黎,比佢地扔中唔死都肯定重傷。

但係點都好,我唔玩都要玩,最多無左條命姐,同埋我信開政府,驚都未驚過。



換好衫之後落到去操場,基本上啲人都到齊哂,而我都好快咁同啲隊友打個招呼,雖然好多我都唔識。

我:「加油呀你地,點都唔可以輸架!!」我揮一揮個拳頭,睇得出係好無力嘅鼓勵。

隊友:「聽唔聽到?!女神話唔可以輸!!!我地一定要贏!!」

然後好快就開波,我見到有好多男仔都望住我隻腳,我只係換左短褲姐,都唔知話係我太吸引,定係佢地太過變態。

你地扔一球,我地又扔返你地一球,而你問我係到做緊啲咩?我除左跑之外都唔知自己可以做啲咩。



我:「啊啊!!!」我比粒波扔左中,條友一野扔中左我個頭,而且大力到好似想殺死我一樣,我副眼鏡仲爛埋。

我痛到差唔多失去知覺,坐左係地下到摸住自己個頭,仲一時忍唔住喊左出黎。

啲老師見到之後即刻幫手停止個比賽,有個男仔扶左我去醫療室,唔知佢係想抽水定還是真心想幫我。

我:「唔該...哂你呀...」我休息左一陣,個頭無咁痛先同佢講野。

男仔:「唔洗客氣,不過你宜家見點呀?」雖然我無帶眼鏡,不過我都睇得出佢個樣,幾有出木杉嘅感覺。



我:「好返啲啦...你叫咩名呀...?」

SamHo:「我叫SamHo呀,你無咩事嘅話,咁我走先啦。」

少有喎,居然會有人唔想同我獨處,無諗過呢間學校仲會有所謂嘅正人君子。

我:「呀...我個頭突然又好痛...可唔可以唔好走住...?」

SamHo:「...好啦咁。」佢猶豫左一陣,不過都係乖乖地咁坐左係我隔離。

然後我就同佢傾計,我發現佢係一個完美主義者,平時鍾意睇啲關於哲學類型嘅書,至於我?關節就有。

SamHo:「我自己真係好鍾意亞裡斯多德!!佢講嘅野真係啟發到我好多,好似「所謂平等,就是窮人不佔富人的便宜。」呢個令我成日諗緊呢個社會到底點先叫公平公正,咁你呢?」

好有學識嘅男仔總係吸引到女仔,但同時都會引黎一個問題,就係一講到佢地鍾意嘅野,佢地就會不斷講、不斷講,講到死為止都仲講。



我:「我呀...我鍾意...我平時鍾意睇蔡煒燕啲故仔咁囉。」

一個男神或者女神,就係要文武雙全,有學識嘅人,比其他人嘅印都係好深刻,所以無論點樣,都要識少少唔同嘅野,黎面對唔同嘅人。

SamHo:「蔡煒燕?邊個黎架?」無諗過會有人唔識佢,不過都正常,條on9仔都唔出名。

我:「佢係一個作者黎架,佢寫嘅野都係出於佢自己身邊嘅人與事,一個罪人有無櫂利去愛人?呢個就係佢一直都解唔開嘅問題。」

我見佢好留心聽我講,於是我繼續講落去。

我:「佢令我明白到,個天比得一樣野你,你就預左佢會拎返一樣野走,所以人點都唔會完美就係咁解,就同「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一樣,此事古難全。」

SamHo:「哇...我可唔可以問你借佢本書黎睇呀?」



我:「梗係可以啦。」

SamHo:「就咁聽你講,我都覺得佢係一個好有故事嘅人,好想知到底經驗過啲咩,先會有咁嘅領悟。」

我:「係囉...」

原來人即使點都好,都係會忍唔住鍾意人,從來都無人抵抗到「愛情」呢樣野,佢就係一個,你明知唔掂得,但係愈係想掂嘅野。

就同潘朵拉一樣,始終都敵唔住誘惑而打開左個盒,最後,引黎一切嘅不幸,同「愛情」無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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