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家係你個仔比人斬喎!你叫我唔好追究?」啊烈質問臣爺

「咁你依家人有冇事?同埋你又真係冇證據,大家同門師兄弟,有咩咪私底下拆掂佢囉,好多野唔洗擺上枱面嘅」臣爺在他的外套裏拿出跟啊烈同款的雪茄

「你傻撚咗啊老野?」啊烈激動站起,現場他已不是針對西狗的事,而是生氣自己的老爸都不幫自己,反而選擇所謂的以和為貴

「嘩,烈哥你點同坐館講野啊,好似過份咗喎」西狗在這時候也要插句嘴

「你收嗲!再嘈我就依家隊冧你條柒頭」啊烈指住西狗,但眼神卻一直看著臣爺





「你咩態度同我講野啊?!」臣爺也是愕然了一下

「我話你傻撚咗啊!你依家仲有好多個仔可以比人斬啊?!完全可以若無其事」啊烈直接指著臣爺,開口就罵

「依到係堂口,你唔好…」

「堂你老母啦!我退會!由今日開始我!張一烈唔再係皇圖嘅人!」啊烈一手掃過桌面,什麼煙灰缸、水杯全被掃下

「你估玩啊?!我當你冇講過!坐低!」臣爺還是用命令式的語氣跟啊烈說話





「水叔,我得閒約你飲茶,自己保重」啊烈無視臣爺,拍一拍坐在他旁的水叔後背

然後望向堂口中央的牌匾「皇圖」,黯然的步向門口

「張一烈你同我企係到!」臣爺想喝停啊烈

啊烈走到門前,停下了腳步

「返嚟坐低!」臣爺再喝一聲





「張逸臣,你要記住今日,因為今日你連最後一個仔都冇埋」說畢,啊烈便推門離去

「保重啦烈哥~」西狗此時還在落井下石

「……」其實臣哥心裏也是恨極西狗,但礙於他貴為坐館更不能偏私,否則會招來話柄,難以服眾,嚴重的更有可能地位不保

啊烈落到堂口的樓下,一眾手下就站在門口等候,旁邊當然也有其他叔父的手下

「烈哥,點啊」啊烈的心腹啊全上前問

啊烈沉默,拿出雪茄,啊全也精明的拿出雪茄剪和火機,為啊烈點煙

「唔洗問都啦~睇佢個樣都知啦!實係衰咗啦!」

說話的是西狗的手下





「你講野啊?!收嗲啦」啊全指著他想上前動手

啊烈提手擋住啊全,然後自己走到西狗的手下面前

「咩啊?想嚇鬼啊?」西狗的手下擺出囂張的嘴臉

但下一秒

「嗚!!!!!」西狗的手下發出慘烈的叫聲

原來啊烈將熾熱的雪茄塞進了西狗手下的,並用手捂著他的嘴巴,不讓他把雪茄吐出

在場的人看到啊烈的心狠手辣也不敢出聲





「手足!對我有信手嘅就跟我走,冇信心嘅就留低,我會叫水叔收你地,一切如舊」

啊烈重新點燃一支雪茄,瀟灑的穿過人群離去




堂口內,眾叔父還在為啊烈突然退會的事議論紛紛,最為開心的當然是西狗和冬叔,少了一個眼中釘

而臣爺則在苦惱思量,良久才說出

「啊狗、水,聽日開始你地暫時接手啊烈嘅地盤,一人一半,點分你地自己決定,今日就咁」說畢,臣爺便先行離開

「嘩~冬叔!分豬肉居然有我份喎!」西狗興奮的跟冬叔說





「咁你就要吞好啲啦,如果唔係擺咗落口都比人挑返出嚟啊」冬叔在說這句話時特別看著水叔

「老鬼冬,好心你就收嗲啦,為老不尊」水叔責備冬叔

「我點做野洗唔洗你教啊」冬叔反駁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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