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狗,你係咪應該要比返個交代我?」啊烈拿著雪茄,跟西狗在堂口上對質

「交代?交咩代?我都唔明你噏乜」西狗戚眉攤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係囉烈仔,你話啊狗帶人斬你,成件事得你講,又冇證據」支持西狗的冬叔為西狗擺脫嫌疑

「老鬼冬,出嚟行都要講證據就碌柒啦」支持啊烈的水叔就為啊烈抱不平

「你都戇鳩嘅,唔講證據,唔通我行過話你殺曬我全家又得啦喎」冬叔激動的拍枱





「收嗲啦老鬼冬,成世人淨係識鳩噏 ,你冇睇到啊烈啲𡃁死嘅死傷嘅傷咩?」相反,水叔就比較冷靜

「你唔比佢係出面得罪人,同人開完片就屈落啊狗到㗎?」冬叔開始編出一些問題,帶偏方向

原來水叔想反駁冬叔,但被啊烈截停了

「冬叔啊,其實我都有個問題問你」啊烈把雪茄桶在煙灰缸裏弄熄滅

「嗯?」原本跟水叔在爭論的冬叔轉向望著啊烈





「到底你收咗西狗幾錢呢,下下都要幫住佢,定同佢有親啊?」啊烈雙手撓起,身體向後傾

「嘩~啊烈哥,你咁講又唔啱啦,野唔可以亂講㗎,同埋好似有少少冇大冇細囉」西狗繼續裝作無辜

「係囉!你咩意思啊烈仔,即係話冬叔發錢寒!折墮到要收錢幫啲細嘅做野啊?!更何況!你都幫住烈仔啦,咁你係咪又收咗佢錢啊!」冬叔這樣說也是想挽回面子

西狗跟他在社團同是「大人」,但在輩份上,冬叔怎樣也是叔父輩,如果被出面的人說他收錢幫比自己輩分小的人辦事,顏面何存

「嗱,說話又唔係咁講啊,我地幾個老野,由細睇住烈仔大,幫佢就正常嘅,係你特別唔同姐」又一叔父為啊烈發聲





「鬼王風,又關你事?」冬斯叔不屑的看著鬼王風

「咩啊?!你可以講野我唔講得啊!」鬼王風指著冬叔

「唔係,你中意講,唔通我唔比你講咩」冬叔向鬼王風擺擺手,然後整個後背靠著椅背

「講真啊,烈仔由「細路」做到「大人」,佢有邊次做野出錯過要我地孭鑊先?每逢大時大節仲會請我地班老鬼食飯,烈仔份人係點,唔洗我講啦係嘛?」



「咁又點啊?我都由細睇住依條𡃁仔大㗎,但我唔覺得咁就要信佢囉」冬叔不屑鬼王風的話

「嘈完未啊」

一男人推開堂口的大門





「臣爺!」

「臣爺!你嚟就啱啦」

「呃…臣爺」冬叔一看到啊烈的父親臣爺,便立刻收起剛剛的囂張

「點啊?小學生辯論比賽啊?你一句我一句,大人嚟㗎嘛!比啲細嘅見到成何體統啊!」臣爺一下拍枱,在場的人都為之一嚇

除了一人,啊烈

「老野,咁你同我地拆掂佢」啊烈率先發聲

「嗯?講多次」臣爺把頭側側,將耳朵靠近啊烈





「…….,臣爺,你同我地拆掂佢啦」啊烈無奈之下只好改口叫臣爺

「我一早知咩事啦」臣爺拉長尾音,顯得他這句話別有用意

「唉,冇㗎啦,睇嚟我都係衰衰地同啊烈哥認句錯㗎啦」西狗有意無意的說出一句

「狗啊,你係咪有咩意見?我未講野喎」臣爺突然擺出友善的笑容

「冇,冇啊,邊到有啊臣爺,你話點咪點囉」西狗望著桌面,玩弄起自己的手上掛著的銅鈴,叮叮噹噹的

「狗,唔好再玩你個抽野」臣爺說

「好」西狗將視線掃向啊烈,然後再刻意亂擺一下鈴鐺,擺明是故意惹啊烈生氣

啊烈只怒不言,想起這銅鈴如害死自己的手足,眼睛死死盯著西狗,





「大家放心,我啊臣份人就最公平,從來冇話偏心邊個嘅」臣爺用食指戳一戳枱面

「依次呢件事,的確係令啊烈損兵折將,亦即係我地公司嘅損失」臣爺緩緩道出

啊烈的表情慢慢由怒轉喜,自己的老爸應該怎樣也會幫自己吧

但……

「但的確啊烈又真係冇證據證明係啊狗帶人斬佢,同門相殺係好嚴重嘅事,係違反會規!所以我估啊狗都唔會亂嚟嘅」

正當啊烈高興的時候,臣爺卻突然轉向幫西狗說話

「喂老…..」啊烈本想發難,但又要給面子自己老爸





「你啊,都唔好追究啦,你今次損失幾錢都由公司賠償」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