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出咗副校: 25.恩師

「唔得！」佢面紅耳赤，好嬲咁講。佢唔記得咗我係佢個客喇，夠膽死咁嘅態度嘅？

「你而家咩態度呀？明明係你喺個價錢表到寫住話一千蚊可以上酒店㗎喎？」我當然冇好似佢咁冇家教喺大庭廣衆嘈冤巴閉咁講嘢。

「上酒店唔係唔得，但唔得嗰個係你！你以前都唔係咁㗎！」佢竟然開始眼溼溼。唔係呀話，佢識我嘅？？

爲咗費時比其他人見到呢個情形，我拉咗佢去後樓梯到講清楚件事。

「你話我以前唔係咁？你識我㗎？」我滿臉疑惑。除咗返工之外，我都識唔到其他後生女㗎喇喎！如果係sp 嘅話我應該記得㗎！



「你唔係唔記得我呀？我以前係短頭髮，帶住副圓形眼鏡，上堂成日問問題嗰個Chloe 呀！」頂！點解咁樣都可以撞得翻以前嘅學生㗎？

最好笑嘅係，佢以前讀書都唔錯，係個人性格孤僻，成個書蟲咁嘅樣，仲要滿面暗瘡加飛機場，點會幾年間就變咗宜家咁嘅樣㗎？

「我知道你係邊個，但係你變咗咁多嘅?」佢宜家冇嗮暗瘡，五官秀麗，妝又唔係化得行，點會變到宜家咁靚女呀？呢啲轉變同易容都冇乜分別喇！

「咁唔變靚啲點會有男仔侯喎？你就變咗呀！明明你以前咁好人，點會咁隨便咁同人上牀㗎？我以前最鍾意嗰個呀sir就係你呀！」佢反問翻轉頭。

我忽然間都幾佩服自己嘅形象工程原來可以呃到嗮班學生。原來上堂講幾個爛gag，有時俾佢地多啲自由，唔好咁嚴，佢哋就會覺得我好好人㗎喇？



「其實我都係想試下你係咪真係要淪落到宜家咁啫。明明你讀書又唔係差，又唔等錢使，點解要出嚟做呢啲援交啫？」我將個波拋翻俾佢，再扮翻個認真嘅樣，咁錯誤就唔喺我身上啦！

「原本有老師同我講你做呢行我都唔信，係今日出嚟放蛇我先好肯定佢冇講錯呀！你出嚟做part time girlfriend 同做援交有咩分別啫？你知唔知你屋企人會好傷心㗎！」我繼續講大話。

「我都唔想㗎！但讀咁多書嚟有咩用啫？倒不如搵個有錢仔包起咪算囉！我呢啲貨色就話釣唔到金龜婿啫，搵個sugar daddy 都得啩？大把同學都係咁啦！」

「學校句考訓唔係話要培育女性人才嘅咩？依附男人呢啲就係人才？出賣身體就係人才？」呢句真係唔係大話嚟，而係我多年嚟喺呢間學校嘅觀察所得。上至副校，下至學生都係淫娃蕩婦，貪慕虛榮嘅虛僞女人，仲同我講啲咩女性人才？收皮啦！

「你話喇，sp 呢啲都叫做係各取所需，解決生理需要呀！去援交，咁同爲錢出賣靈魂，思想墮落有咩分別呀？」我冠冕堂皇咁樣鬧佢，佢亦都喊得越犀利。



「對唔住呀！我都係想不勞而獲，靠人就可以發達㗎咋！呢個世界個個都係咁㗎啦！就算我唔中意，唔咁樣做咪蝕比人？」其實佢講嘅嘢都係事實，但站在老師嘅角度，我冇辦法唔用道德嚟反駁佢。

「人地做你就要跟住嚟做㗎喇？做人最緊要係對得住良心，要自食其力，唔好下下都靠人先得㗎！你肯改過嘅話，我就當今日乜事都冇發生過。」我實質上真係冇資格講呢句說話，因爲我自己都爲咗份工出賣靈魂，出賣肉體。

「唔唔——其實每次做完ptgf之後，我都覺得好羞恥，唔夠膽話俾其他人知㗎！我都想自己努力，做個好人㗎！係其他人咁樣做，我先一時想跟住佢哋做㗎咋。多謝你鬧翻醒我！」佢破涕爲笑，好似以一個好崇拜嘅眼神望住我咁。

「唔使多謝，我都係盡做老師嘅責任啫。你去廁所洗個面啦，我走喇，今日嘅事就當冇發生過。記住，我有你account 㗎，你繼續做嘅話我一定會知！」估唔到佢咁天真，又真係好似信我咁。𡃁妹又真係幾易呃㗎喎！

「好啦。但我可唔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呀？」從佢好奇嘅眼神中，我又見得翻當年好好學，求知慾好強嗰個Chloe。

「你matching bot 嗰個level 12 會員點嚟㗎？」估唔到女人喺呢個時候都可以八卦成咁。

「冇，個bot係我以前做IT嗰啲 同事搞嘅，我都係問佢借個account 啫。」嗰個同事咪就係我囉。

「哦！好啦，拜拜！」滿足完佢嘅求知慾，佢露出咗一個滿足嘅笑容。



道別後，我都百感交集咁返屋企。教咗咁多年書，我都唔驚唔覺當咗啲學生係自己個女，見到佢哋生性，入翻正途都係一件開心嘅事嚟。只不過，我真係估唔到呢間學校發生嘅事可以咁荒謬。

究竟點解副校可以公然同下屬扑嘢嘅呢？唔通呢啲叫上樑不正下樑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