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開始左對公司啲同事進行復仇大計: 第六十一節
星期一開早會之前，我畀Sam姐拉左落公司後巷，正當我以為一切順利果陣，突如其來我喺口中聽到一個惡耗：「點解你唔同我講原來Evans條友仔返黎香港都一直仲有搞社運？」「下？乜你唔知架咩？喂阿姐我點Q知你同Evans有幾熟呀，不過佢有搞社運又關你咩事先，你想搵佢幫你爭取同性戀權益呀？」自從經過一連串事件之後，我已經唔再尊敬Sam姐，佢而家喺我眼中只係一個互惠對象，所以我喺私下對佢都十分囂張，不過可能真係事關重大，佢無理我嘅嘲諷，佢好認真咁講：「而家情況係上面幾個老細一直都對升Evans有啲保留，而且其中一個老細認為Valarie先係最佳人選，不過大家礙於Evans老豆，都唔敢提出話唔升Evans。但早兩日Valarie唔知喺邊度搵到Evans喺美國果陣搞社運啲往事，而且喺班老細再搵人明查暗訪之下，佢地發現Evans唔知係讀書果陣嘅年少無知，佢連返到香港都係咁。我諗班老細好有可能借呢件事唔升Evans……到時佢地要再搵另一個人，好有可能真係會升Valarie。先旨聲明，如果事情真係發展到果個地步，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咁靠攏返去Valarie果邊，到時你唔好怪我。」「得啦，呢啲咁賤格嘅職場求生方法你唔洗同我講到咁白，我同你一早都協定左如果我幫唔到你，我自己都會走人。我想知嘅係而家班老細入面有幾多個係唔想Evans升職，而又有幾多個係想升Valarie？」「除左Evans爸爸之外，其餘三個老細都唔想升Evans。但真係想升Valarie其實都係得一個，不過講開就奇，其餘老細嘅其中一個向我問起你幾次。佢仲有一次半講笑咁話不如升果個James啦，但我睇得出佢好似幾鍾意你，佢仲同我講有一次你當面疾佢同話自己唔想升職，佢覺得你好有趣。」我突然醒起早排有次班高層突襲我地office果陣，我又好似同其中一個人講過啲類似嘅嘢。Sam姐繼續講：「果個人叫做老莊，喺公司無乜正式職位，佢只係掛住個顧問名頭，但實際上就係股東兼決策人。佢喺商畀出左名係鬼才，傳說佢有能力將任何就執嘅公司起死回生，不過佢真係一個怪人黎，佢同你一樣永遠講嘢都無句真，成日都嘻皮笑臉咁。」
返到上公司，我借故話唔舒服無入到去開會，但實際上就係即刻嘗試起呢位老莊底。不過佢真係如Sam姐所講係怪人一名，唔好話喺網上搵唔到有關佢嘅嘢，就連喺公司內部有關佢嘅嘢都好少。喺呢個時候，文員輝突然喺回議室行左出黎。佢真係好明顯同之前變到判若兩人咁，唔係話好神奇地佢叫一次雞就變左高大靚仔咁，佢依然都係果個猥瑣雞蟲，但最起碼佢喺沖完涼之後，個身無左浸臭味，佢由一個臭過屎坑嘅猥瑣雞蟲變左做有返啲最基本儀容嘅猥瑣雞蟲。阿輝一出黎第一句就同我講：「我知你想問乜架，你想問我果晚同Emily B同Emily D大戰左幾多回合呀嘛？」其實我真係對眼前呢位雞蟲嘅風流韻事毫無興趣，不過我無出聲等佢講落去，阿輝突然一臉自負咁同我講：「答案係一次都無呀，我帶左Emily B同Emily D出去之後，我要佢地陪我去返我以前同Emily拍拖果陣去過嘅地方，之後一去到我要佢地輪流畀我鬧，同輪流同我講對唔住，我仲要佢地喊住講呀，你都咪話唔盞鬼呀杏家橙。」其實我懷疑我除左無幫到阿輝解開佢嘅心中鬱結之外，佢嘅病情仲好似嚴重左，不過點都好，佢喺表面上睇黎係正常左嘅。突然之間佢望下我個電腦mon，佢咦左一聲之後話：「喂你做咩search阿莊神啲嘢嘅，我同佢好friend架喎。」「喂阿輝哥你唔好吹水喎，人地係高層黎架喎，你同人地熟就唔洗撈到而家都係撈返文員仔啦下話。」「唔係吹水呀，我呢份工其實都係佢介紹入黎架咋，我平時私底下叫莊神做師傳架。」我聽到佢講呢句之後，我暗自發誓，如果接住落黎阿輝同我講嘅嘢有半句係吹水嘅話，我會私人出錢搵人再爆多次佢後門。
「話說我當年畀Emily傷害完之後，我就終日流連一樓一，而且我仲對啲妓女好粗魯，直頭唔當佢地係人咁。當年我雖然年紀尚輕，但就已經叫雞叫到惡名昭彰，好多妓女一喺閉路電視見到我行過，都會即刻扮唔喺度門都唔開。」阿輝喺講呢段往事果陣，竟然有幾分得戚，佢真係算係幾無恥。佢繼續講：「直到有一日，我行左幾層樓都無一間房肯開門畀我。我當時心諗唔只Emily，就連我畀錢叫雞呀啲女人都怕左我，正當我萬念俱灰想自尋短見果陣，有一個人出手救左我，當時因為佢一身黑衫黑褲，所以我叫佢做黑衣叔叔。」「黑衣叔叔？你唔好呃我喎，我都有睇港漫架喎，先唔好講你叫雞叫到自以為係步驚雲先。你唔係想同我講莊生有成過億身家都走去叫幾舊水一樓一呀下？」「哈你真係聰明，莊神就係黑衣叔叔，佢亦都係成日都流連一樓一，不過佢唔同我，佢去到果度唔係為左叫雞。佢係畀錢同班鳳姐傾計，因為佢相信班鳳姐一日見咁多人，由地盤佬到西裝友都有，佢認為呢班鳳姐先係掌握住成個社會嘅情報命脈，所以佢成日都會一支公去搵班鳳姐，亦因為咁，佢先會喺班鳳姐口中知道我嘅存在。」聽到呢一度，我已經暗自盤算緊應該要出幾錢，先會有人肯幫我爆阿輝嘅後門呢？阿虎好似都係一個唔錯嘅人選……阿輝唔介意我唔畀反應我，佢繼續講：「佢教識左我班鳳姐係需要尊重，而且佢仲帶我去同班鳳姐道歉，自此之後我就做返一個有禮貌嘅模範嫖客，班阿姐早兩年仲夾錢整左張錦旗送畀我呀。不過你叫我掛喺邊姐？完美嫖客呢個朵雖然係響，不過唔通我寫落resume度咩。不過莊神之後見我真心改過，覺得儒子可教，佢就喺度搵左份工畀我啦。但我真係唔係佢支針黎架。我係同佢提過幾次你份人幾盞鬼幾痴線。」我諗左一陣之後，我諗以阿輝嘅才智都應該唔會作到一個咁奇情嘅故事，因此我向佢提出要佢帶我去見莊神，而佢亦都即刻應承左我。我雖然未諗到見到之後應該點做，不過我相信去搵莊神呢步棋一定唔會行錯。
莊神，作為我地公司顧問佢兼大股東嘅佢，卡片上面只有佢嘅英文名John Chong同佢嘅email address，其他資料如電話地址什至係title都無印到。喺我多番打聽之下，我聽到幾個關於佢嘅傳聞；有傳聞佢曾經喺我地公司面臨執笠之際憑一己之力起死回來，又聽聞佢曾經搞到一間敵對公司嘅老細家破人亡，而當中最無從稽考嘅一則傳聞就係，聽聞佢曾經試過同一外國已婚女明星打得火熱，搞到畀人地個有勢力老公下左格殺令，但佢竟然可以死裡逃生。不過作為一個作故仔同以訛傳訛嘅人，我個人認為呢類傳聞水份什高，好可能係由我呢類人，什至係莊神本人吹出黎。不過莊神最令我感興趣嘅一樣嘢就係，佢嘅office唔係喺我地總公司入面，明明我地總公司係位於中環啲甲級寫字樓，但偏偏佢自己就喺觀塘一間舊式工廠大廈度租左個單位黎做office，而且佢嘅office計埋去剩係得四個人，分別係佢自己，助手，秘書再加一名茶水阿姐，邊個估到佢竟然會係一間大公司嘅決策人呀。當初阿輝話帶我去觀塘搵莊神之際，我真係差啲想郁手打佢一身，喂觀塘工廠區喎，你估而家去band房咩，點知阿輝話：「莊神本身係rock友黎架，揀觀塘可能都係因為附近多band房，佢可以搵埋佢班老餅朋友一齊夾band掛。不過佢份人真係同其他有錢佬好唔同架，你陣間見到佢就明架啦。」由我地公司坐車去觀塘果段車程上，我一路都無出聲，阿輝以為我係因為要同高層見面緊張得滯，但其實我係喺心入面盤算緊如果阿輝真係有半句大話嘅話，我應該點炮製佢好。無幾耐，我地終於喺放工時間，到達左人頭湧湧嘅觀塘工廠區。阿輝一落車就忍唔住同我講：「嘩正呀，成街都係黑絲OL，而且咁鬼迫之下，我又可以食下波餅啦。」喺呢一刻，我由心希望警察可以將我眼前呢個色狼繩之以法，等佢喺監倉入面畀人玩下後門都好。喺同阿輝喺穿越人群之時，我一直同佢保持住距離都扮唔識，以免一直佢忍唔住手衰非禮果陣我會被誤以為係佢同黨。
如果唔係見到樓下泊左架波子跑車喺度，我真係打死都唔會信莊神個Office會喺棟咁舊嘅工廠大廈度，舊到得兩部要用人手拉嘅貨lift喎，你話樓上有製毒工場我都信呀。但偏偏喺樓下我竟然見到喺幾架舊款Hiace當中竟然泊左莊神架新款白色波子喺度，呢個情境其實都幾好笑。阿輝一黎到就好熟門路咁行左去同樓下看更登記身份證，而佢仲不時擰轉頭同我講話：「我知你而家一定覺得好奇怪存啦，有乜理由自己公司嘅高層會喺呢啲地方租office咁，不過陣間上到去你就知架啦。」入到貨lift之後，同我地同lift有兩個紋身大漢，阿輝一直唔敢同佢地有眼神接觸，相反我就向佢地投以友善眼神。喺我地撳左lift 之後，對方其中一個紋身大漢話：「好少見人上七樓架喎，我到而家都唔知果度係做乜撚嘢生意嘅，不過哥仔你地唔洗答我。我好撚明白事理，唔會咁多撚事嘅。」而由於我地唔知點答好，所以我都係一直保持微笑。一出lift之後，阿輝同我講：「頭先嚇死我呀，果兩個古惑仔無端端同我地講嘢，我幾驚係啲認得我嘅馬佚呀，到時佢地話我曾經畀唔足肉金而打我一身就慘啦。」「先唔講你見人有紋身就當人係古惑仔有幾狗眼看人低，但乜你成日畀唔足肉金架咩？」「咁有時急起上黎唔記得撳錢，人地啲鳳姐見我咁靚仔就會通融下，但我唔知班馬佚會唔會介意架嘛。」「你連果幾百蚊都走左人幾十蚊數，仲好意思話自己係模範嫖客喎。」「慘得過班姐姐仔都係咁欣賞我呀，你要記住模範嫖客個名係佢地畀我架，咁我第一次唔夠錢喺身，第二次再去都會識做地買件西多呀蛋治呀請佢地食補數嘅。」喺我地講緊以上廢話之際，眼前果度同工廠周圍格格不入嘅木製大門打開左，一個靚到好似model咁嘅混血兒女仔用唔咸唔淡嘅廣東話同我地講：「Mr.Chong等左兩位好耐啦。」
當時我呆左一呆，除左因為眼前呢位女仔實在係太靚之外，而且我地其實係連門鐘都未撳，佢就已經開定度門等我地。而且阿輝明明話想製造驚喜所以無通知過莊神，咁佢係點知我地會黎架呢？帶住滿腹疑惑嘅我跟住阿輝行左入去，可能係因為眼前呢位美女係莊神嘅手下，咸濕到有需要去睇心理醫生嘅阿輝竟然目不斜視，無望過佢半眼。一入到去呢個隱藏於舊式工廠大廈嘅office，我真係有大開眼界嘅感覺。雖然個office唔係好大，但係周圍嘅木製牆壁都掛滿名畫，莊神房門外除左有兩張歐洲古式寫字枱之外，就無乜其他辦公室文儀用品，相反果幾個大書櫃同名貴音響就相當搶眼。喺未入去見莊神之前，眼前美女唔出聲咁上下打量我，而由於有啲唔自在，我就將視線移去套高級音響度。雖然我對hi-fi呢樣嘢無咩研究，不過見到果度真空管我已經估到一定唔平，再加上佢就連黑膠唱片都有埋喺度，莊神睇黎真係幾鐘意聽歌。過左大約幾分鐘之後，莊神就示意叫混血美女叫我地入去。而我承認見到咁嘅排場，我對莊神呢位又神秘又奇怪嘅高層真係有啲期待，雖然已經唔係第一次見佢，但我有預感今次嘅會面將會影響我一生。喺一踏入門口，背向住我嘅莊生，背負住雙手，頭都無擰過黎講左句：「我地今次嘅會面，畀我預計之中早左二十四個小時發生，睇黎你畀我想像中更加心急。」
連我幾時會上黎搵佢都算到？呢個莊神會唔會吹水吹得太浮誇呀，我地入左佢間房一兩分鐘後，背對住我地嘅佢終於肯擰返過黎，上次無認真望過佢個樣，但原來呢位一頭白髮嘅大叔都算幾英俊同幾有台型。佢指一指枱上面一隻酒杯，之後再指一指我話：「同我飲左杯酒先講啦。」「對唔住呀莊生，今日係農曆初一，我家族遺訓寫到明今日唔飲得酒架。」莊生畀我拒絕左之後，唔出聲望左我一陣，但佢望住我果陣一啲怒意都無，相反仲流露出滿意之情。文員輝喺一旁見我拒絕左莊神之後大為緊張，佢即刻代我拎起隻酒杯將杯酒一飲而盡之後話：「莊神，你唔好介意呢個傻仔咁唔識做人呀。」莊神面帶微笑咁答：「阿輝，唔識做果個係你呀。你自己搶左杯酒飲做咩姐，我又無叫你飲，不過都好，係你自己拎左杯酒飲架，陣間你暈低唔好怪我呀。」阿輝一臉不解地問：「一杯酒姐，點會咁易暈呀，莊神你太睇小我啦哈哈。」我代莊神答：「就咁一杯酒就梗係無咁易暈啦，但如果杯酒落左藥又唔同講法啦。」莊神指一指張梳化：「阿輝，你埋去坐下先啦，如果唔係一陣暈低果陣跌左喺地下，撞親個頭就唔好啦，你本身都唔係醒目仔，再撞多兩撞 IQ又低啲就慘架啦。係呢，James，你係一開始知道我杯酒落左藥先唔飲？」我淡然一笑地話：「我一開始拒絕你果陣單純係因為好奇。我知你叫我飲酒係想試下我反應，正常一個高層叫我飲酒，再加上係我冒昧到訪，我點會敬酒唔飲飲罰酒呢。但我同樣好奇莊生你係咪傳聞中咁與別不同，所以我就斗膽拒絕你試下你有咩反應。至於杯野可能落左藥，我都係喺阿輝拎起杯酒果陣先留意到，你專登喺杯酒附近放左包藥喺度，我諗算係莊生你畀我嘅提示掛。不過我又好奇想問下莊生你，你係咪一早預計到我會拒絕唔飲杯酒，反而阿輝會搶黎飲？」「呢個係我預計左果一千幾百個可能性入面嘅其中一個。」莊神果然鍾意弄鬼呀，不過望住眼前呢個絕世高手，我不禁感到興奮同期待。
「莊生，我唔想浪費你寶貴時間，我就單刀直入啦。我覺得Evans比Valarie更加適合……」我未講完已經畀莊神打斷左：「其實我同Evans情同父子，由細到大佢同我仲close過同佢老豆嘅，而且我都應承過佢父母我會幫手睇住佢……」我即刻鬆一口氣咁話：「咁就得啦莊生，連你都企喺Evans果邊。」莊神搖一搖頭話：「就係因為太了解佢，我唔認為Evans係一個適合嘅人選。」「但係Valarie……」「我無講話Valarie係合適人選，不如我問返你，如果你係我你覺得我會揀邊一個？」「如果我係你我都係會揀Evans，因為Evans有左我James嘅協助之下，一定會今時唔同往日。」莊神聞言大笑道：「你真係同我好似呀，講嘢唔會修飾。我知你呢排為左Evans做左好多嘢，的確能夠令個衰仔肯扮下嘢去發奮上進，我係幾impressive，你做左Miki一直都做唔到嘅嘢。」聽到Miki個名喺莊神口中，我終於難掩我心中驚訝叫左出黎：「你就係Miki嘅幕後軍師？」莊神再次搖搖頭道：「Evans讀緊大學果陣，我成日都會過去美國同佢周圍去玩，一來係我想接觸多啲年青人嘅嘢從而收集下情報啦，二來我認為美國嘅女大學生係人類其中一樣瑰寶黎。我當時已經留意到Evans果陣個女朋友嘅roommate係一個有啲慧黠嘅女仔，係可造之材，再加上佢對Evans一往情深，絕對係幫我睇住Evans嘅最佳人選。不過同你想像中有啲唔同，我只係提供左呢個出路畀佢，我從來無直接指導過佢或者要求過佢應該做啲咩，所以我唔係咩幕後黑手，我最多都係喺佢讀完大學請左個形象指導幫佢執一執。心懷感激嘅Miki一直都有暗中向我匯報件事嘅進展，所以我先會留意到你嘅存在。」我略帶怒意咁質問莊神：「果陣Miki仲係細路女一個，你又明知Evans唔會鍾意佢，你刻意將一個有大好前途嘅女仔，引導到佢行呢一條唔會有回報嘅不歸路，你知唔知你浪費左佢嘅大好青春呀。」莊神不怒反笑：「我只係提供一個選擇畀佢咋，我個名叫莊神，我唔係真係有預知能力架。我唔知Evans會唔會有一日鍾意左Miki架喎。不過咁，我之後會提拔Miki呢個人才，你可以放心。」
「莊生，點解你會對我咁有興趣？」「James，你有一樣嘢同我好似，你同樣都係靠收集情報去分析再作行動，我知道你有本簿一直記低晒周圍發生嘅事架嘛。」我由頭先嘅憤怒一下子變到忍唔住發出讚嘆之聲：「唔係想擦你鞋，不過莊生你呢啲高層竟然連我呢樣小習慣都知道，你先係收集情報嘅大宗師。」莊生喺櫃桶入面拎左張全黑嘅卡片畀我，上面有行紅色字寫人類行為觀察者 John Chong，而且下面仲寫左個手提電話號碼。我不解地望住莊神，佢笑笑口話：「呢個先係我嘅真正身份，我之所以鍾意收集情報，除左係因為用於商業活動之外，我由細到大都好鍾意觀察人類行為，特別係有趣嘅人類。我係一個觀察者，我唔太鍾意直接去干涉別人嘅行為，所以我喺公司上左軌道之後，就將自己隔離左黎觀塘呢度，專心去觀察呢個世界。你知唔知呀James，觀塘工廠區真係我呢啲人類行為觀察者嘅天堂黎，呢度除左有白領呀藍領呀小販呀記者之外，就連藝術家呀音樂人都有。我睇得出你都係一個鍾意觀察人類行為嘅人，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加入成為第二個人類行為觀察者。」本身講講下Evans，但竟然演變到而家畀莊神要求我同佢癲埋一份，我寫小器簿係因為我想保障自己，而唔係好似佢咁想觀察咩人類行為，不過如果老實問我，我其實都覺得呢樣嘢好似幾有趣。莊神望住猶豫緊嘅我話：「你而家一定十五十六，一方面又心急想快啲同我喺Evans一事上做個了斷先，但另一方面又覺得我呢個提議古怪得黎又幾有趣咁呢。不如我又畀條路你揀呀，如果你肯成為人類行為觀察者，跟我學下點樣更有效地去使用情報，我就承認你有能力去幫Evans，到時我都會支持Evans升職。」我無選擇之下唯有點頭應承，呢個時候莊神喺櫃桶度拎左第二疊卡片出黎，上面寫住見習人類行為觀察者同我個名，仲有我嘅電話。佢一臉自信望住一臉驚訝嘅我話：「咁而家你信我係真係預計到我地會喺呢幾日會面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