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宿舍走到大街,我才發現很久沒有獨自回家。

不知道神秘組織會否派人在這裡埋伏我呢?

雖說有點害怕,但也是別無選擇,我剛剛也罵走了唯一能保護我的人。

我開始想起這一夜不一樣的他。

想起他整潔的房間、想起他彈給我聽的歌曲、想起有他的怪夢、想起他無視我「暈倒」、想起他差點「得逞」、想起他的呼吸聲……



其實我又怎會相信開眼見到那回事是真實呢?

依我看人的經驗,他的確是愛哄女生的,但不至於是這種乘虛而入的人。

被無視大概是他看穿我的演技,而且他也是陳述事實,我的確很難讓阿軒相信那刻我們是完全清白,應該說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對陳浩賢毫無感覺。

在他的鼻尖靠近得幾乎碰到我那數秒,除了他的呼吸聲,還有我的砰砰心跳聲;除了他臉紅的樣子,還有我燙熱的臉頰。

這些我都無法忘記的。



我知道,我和他那刻的感受是幾乎一樣。

至於這代表什麼?我並不知道。

不然,他才不會把我推給一個明知道我不喜歡的人,正如不會在眾人面前拆穿我假裝有男朋友。

他大可以和我一同想辦法,而不是說這些狠話。

或者我的話更狠……他大概不會原諒我。



至於阿軒的想法,輪不到我來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