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艾瑪》: 35 《炙熱的鐵路》
《炙熱的鐵路》
螢火在河口湖畔的溫泉忽明忽滅，艾瑪就睡在我旁。
漫長的一天。今天與艾瑪發生的事真多。
我們在自殺森林做愛又迷路，艾瑪還見到骸骨;吃了從艾瑪體內取出的溫泉蛋;又在露天溫泉做愛肛交，艾瑪竟暈倒在內。
可是，更震撼的是：老婆阿彤在電話的另一面說：「艾瑪的合約快完了，我打算請一個新的。」
「好好好，這一點，等我回來再說吧。」
按照合約，艾瑪合約完了，十一月就要回去。
也許我是在天明前才合上眼。
我半睡半醒時，竟感到自己下面正給人舞弄著。
艾瑪穿著浴衣，說：「先生，你又硬了？竟然好像年青人一樣，有晨勃呢！」
我這個年紀哪能有晨勃？只是內急吧。
她見我醒來，就把我的東西放進嘴裡。
她不太會穿好日式睡衣，豐腴的兩肩非常誘人。
她沒有戴胸圍。一對暖暖又帶著體香的乳房貼在我的膝上。
她見我好像不想繼續，就抹抹咀角的口水，說：「我們今天正午就要走了，不如多浸一次溫泉吧。」艾瑪說。
「你可不要又暈倒啊。」我說。
早上還只是五點半，天邊已是半白。
我們帶著惺忪睡眼走進我們房間屋頂的溫泉。
今天無雲，正好眺望披著晨光的富士山。
這個屋頂的溫泉用光滑的檜木建成，不似昨晚那家茅舍有鄉土氣息，多了一分古樸。
與艾瑪清晨浸著溫泉看富士山，令我暫時忘憂。
看到艾瑪略濕的鬢角，加上那微紅的臉，浸溫泉的女人最可愛。
我看到不遠的小山坡上的灌木林有些煙。從煙量上估計，也許是有三五個人用望遠鏡在張看我們這一邊。
我叫艾瑪不要上水，只浸在溫泉。
「待會我們的早餐很豐富，也許午餐也吃不下。」我說。
「待會妳別吃太飽啊，今晚我們要回到東京看煙花啊！你可別頂著個大肚子，穿浴衣不好看哩。」
我一邊抹著艾瑪的身子，一邊說。
「先生，是香港那種煙火嗎？」
「當然不同，非常盛大的！日本人喜歡穿著浴衣去看煙花，非常熱鬧的。
六時半左右，溫泉酒店就把我們的早餐送到房間。
日本溫景酒店總是要你吃個飽的。我和艾瑪的桌上，可足夠四至五人吃。
艾瑪第一次來日本，也是第一次吃這種一泊二食的早餐，所以她興緻勃勃地吃了一半，又是幾條燒魚又是兩三個飯團的，也許她連晚餐也吃不下。
艾瑪倒是沒有聽。眨著碧綠色的眼睛，不斷吃呀吃的，差不多清檯。
艾瑪吃了過量的早餐，貓也似的，小睡在榻榻米上。
我輕撫她半金的頭髮，看著這個慵懶的女人，好像只會吃、睡和做愛。
我就任由艾瑪睡著，隨手就拿起房間的日文書報來讀，縱使我一個字也看不懂。
殘雪皚皚的富士山就在窗外，艾瑪靜靜地睡在榻榻米上，天藍藍的，這個早上很寧靜。
十二時左右，我們乘坐乘客不多的富士行急行線，回去東京。
艾瑪依依不捨地看著溫泉酒店，也遙望著富士山。
「先生，下次冬天來，雪下浸溫泉肯定更舒服。」艾瑪說。
「好。」我故作堅定地回答。
也許，艾瑪能與我一起的日子就餘下這幾個月....
我閉著眼，不想去想。
我與艾瑪就在大月站轉車回去東京。
車上人很擠。
就在月台等車時，艾瑪對我說：「先生，日本人會不會都好像你看的色情電影一樣，會在火車上對我.....」
「好吧，你那麼怕的話，你就把背囊放在前面，我從後面抱著你吧。」
她的確是有機會受騷擾的：怕熱的艾瑪今天穿著一件薄薄的黑色T恤，隱透著胸圍的花邊。
她穿上那條最愛的蔴質天藍短褲，展現出一對白白的長腿。
車上人愈來愈多，我見背囊擋著乘客的視線，就大著膽子從後伸手搓弄艾瑪的乳房。
「艾瑪你不是最喜歡在車上愛撫自己嗎？今次就由我來吧。」
就像那些色情電影一樣，我毫無顧忌地玩搓弄艾瑪。
乘客不是在玩手機，就是裝作看不見。
我用力玩弄她一對驕乳傲挺，成熟的乳頭更因我的搓弄硬起來。
她似醉了向後傾向我。
不知幾時有幾個白領進來，偷窺看著我玩弄著這個熱情的女人。
知道他們看著，我竟然更大膽，手向著艾瑪的下身進發。
當我輕輕潛入她的蔴質短褲，已感到她茂盛的毛髮。
艾瑪就是不肯穿內褲。
我順著芳草更密處，就找到那又黏又滑的大陰核。
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腹輕按，左右撩動了百來次，艾瑪興奮得用右手向後摟著我的頸來平衡。
她的雙腿微震。
有個中年男人看著我在艾瑪短褲內的動靜，目不轉睛。
艾瑪在這個炙熱的車廂，額上香汗如豆，已不理得眾目睽睽，低吟起來。
「車上的人，就算不是看著你，也知道我們在做甚麼，被整車人看著你高潮，你會更興奮嗎？」
艾瑪紅了臉，閉起眼來，更不回答，任我玩弄。
我轉了手勢，改用指腹較粗糙的拇指來逗艾瑪的陰核。
我曲起食指，讓中指插進艾瑪已經濕滑的陰道。
當我用中指關節刺激艾瑪陰道內那凸起的肉芽，感到她的愛液泉湧。
我自己的東西早已發硬，隔著薄薄的短褲又磨又擦，正想頂進艾瑪的肛門。
沒多久，我感到艾瑪的陰道像是條炙熱又擠迫的車廂，一浪浪的高潮，差點把我的手指擠出去。
她喘著氣跪在地鐵的車廂上。
正當我自己感到想射的時候，不知何時那些乘客都打開褲鍊，全部都掏出自己的東西一面快速套弄，一面奸笑。
我嚇得停了下來。
他們在說：「嘻嘻，你一定想看著我們一起侵犯你那個淫賤的外國妻子吧！多謝你的關照！」
慢著，他們為甚麼說話時有中文字幕？
我感到有人大力拍我的大腿。
「先生，先生，下一站大月站了！快起來！」
今次是艾瑪拍醒我。因為這幾天不停與艾瑪做愛的勞累，沉睡了，做了一個艾瑪與鐵路的春夢。
《炙熱的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