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艾瑪》: 36《花火與香檳》
《花火與香檳》
為了不再造那些艾瑪在地鐵被多人侵犯的春夢,我決定從大月站至東京的這段路保持清醒。
其實旅程的每天,我趁艾瑪睡著的時候,就在訂下一間酒店。
畢竟是我們留在日本最後的兩天,我訂了一家稍為豪華的酒店。
這所酒店不但豪華,而且算是東京這邊層數較高的酒店,有五十幾層的。
當我們走出六本木站時,已經是三時。
今晚在酒店不遠處有花火表演,我很想和艾瑪去看。
自從在河口湖那邊看過日本的小型花火表演,我就期待與艾瑪一起去看盛大的一點花火。
「男男女女都會要穿著浴衣去看,二三十萬人一起,十分熱鬧呢。我們快一點到酒店,換浴衣去看吧。」我說。
幸好河口湖溫泉酒店送贈的浴衣,我們不必再買。
那件浴衣是天藍色的,上面有幾朶憂怨的紫色牽牛花,裡幅應該還有不少我和艾瑪的乾了的體液。
我那件則是無甚特別的男性紺藍浴衣。有條紅酒色的腰帶。
當我們放好行李,已是四時。 我急急換好浴衣,卻無暇欣賞這所酒店窗外東京的風景,因為我想在手機地圖找出可以欣賞花火的地點。
艾瑪在浴室換浴衣。
過了一會。
又過了一會。
「艾瑪!還未換好浴衣嗎?」我忍不住打開浴室門。
艾瑪原來一面看着浴室窗外的美景,一面浸在浴缸浸泡泡浴。
她還開了香檳來喝,東京的黃昏,倒映在另一隻空的香檳杯裡。
「先生,這裡真的可以望到富士山嗎?香檳很好喝啊。一起浸泡泡浴吧!喝一杯喝一杯!」
浴室有個冰櫃,保持香檳溫度。
艾瑪用浴巾包頭,半醉香檳,臉兒緋紅,一對成熟的乳房柔柔盪漾在肥皂泡上,若隱若現。
我沒有辦法,只好脫下浴衣,放在浴室外,走進艾瑪的泡泡浴缸。
這浴缸夠我們二人同浴,還可以輕鬆地對飲。
艾瑪故意轉身,讓我看到她那布滿細密的泡泡的屁股。艾瑪再輕輕一抖,泡泡一滑,不論肛門與陰唇上的泡泡都流到她茂盛的陰毛叢裡。
「我們去看煙花,還是先在浴缸裡做愛?」這個俏麗的外傭,好像要讓我無從選擇。
艾瑪乘着浮力與肥皂泡,把身子滑到我的腰際。
她把三十五吋的乳房按扁在我身上,我感到她一對隆起的小乳頭。
「這個煙花大會,規模日本數一數二,我們看完回來再做吧!」我故意忍著。
「我想穿日式木屣出去,你就等我塗好腳趾甲油才出發吧!」
我看到艾瑪趾甲上的甲油,經歷過這幾天,都脫落不少。
全裸的她以兩個大枕頭作靠背,就坐上King Size的大床。
床單都是櫻花色的,加上剛浸過泡泡浴,襯得艾瑪更香更可愛。
她彎下身子,打算修剪腳甲。
可能高級酒店的牀褥太軟,也有可能這幾天的日本美食,艾瑪的小腹豐滿了不少,竟彎不下腰,剪不了趾甲。
艾瑪又再彎腰。
「看來你這幾天吃多了,肚子大了不少哩。躺下吧,我為你修甲。」我笑說。
我右手輕輕取過指甲鉗,左手輕輕抬起她腳掌,細心地幫她修剪腳甲。
酒店房間都是噼噼啪啪的剪腳甲聲,與窗外的都市美景有種惹笑的相反。
「先生,你剪得很好,除了我爸爸外,沒有男人幫我剪過趾甲哩。」艾瑪甜笑著。
沒兩分鐘,十片腳甲都修剪好了,像瓷器上的貝殼一樣。
因為要慢慢塗搽指甲油,我抬起艾瑪的左小腿,可是到她第三隻腳趾時,艾瑪說雙腳已不勝酸疲,左右搖擺。
我唯有用酒紅色的浴衣帶把她的腳腕綁起,高高地掛在床架。
艾瑪全裸,就在床上,兩腳如天鵝脖子的白長腿,吊掛在牀架。
接著我從她的手袋拿出指甲油,塗在艾瑪的腳甲。
艾瑪偏愛深紅,我托著她的腳前掌,直直的輕塗了幾遍。
待塗好了三隻腳趾之後,看到她晳白的腳掌配上深紅的趾甲,似是收到沒有辦法拒絕的邀請。我忍不住放下了油掃,把咀唇湊上腳面輕吻。
我先輕輕用舌頭掃著她的趾縫,再滑到她腳內側,我知道女人有一道性感帶由腳面延至腳內側,再到腳腕。我又吻又舔。
艾瑪再用兩個大枕頭靠背,半坐著說:「先生,你好像女人——對不起,我是指你好溫柔 ,我好像在和一個女人做同性戀的事。」
「那又何妨呢?我就當你是在讚賞我吧。」我笑說。
說著我突然用短鬍子輕刺她已經敏感的腳腕,「啊!」突然的荊棘,讓艾瑪一縮。
我把她的腳腕捉回來,再用舌頭以最溫柔的方式輕掃。
「啊!」她再次舒服地低吟。
我輕抬起她的右腳,斜看到艾瑪大腿的盡處,已鍍上一層愛液的光澤,相信那不是泡泡浴留下的水。
雖然這是六本木高酒店的高級客房,但艾瑪床上的姿勢像是婦科檢查一樣。
艾瑪那雙被吊起的腿被我吻得抖震,她不住張開,好像要讓兩腿中間散熱。
「別動啊,艾瑪,不要弄糟指甲油。」
艾瑪這一刻伸出長長的右手,上下套弄我的東西,我不經意已經硬了。
艾瑪很會讓我舒服,她這一刻雖然雙腿給吊起,無法為我口交,她還會伸出舌頭,把口水舔到手掌,再抹到我的龜頭上,再套弄我的東西。
這些日子,我們已達成那方面的默契,即使閉著眼享受我的唇舌,她亦可自如地撫弄我的東西。
「啊,先生,你已硬得像牛角哦。」
我只管把左手潛向那顆從茂密的陰毛中探頭而出的大陰蒂。
我先似撥動弦線一樣,撩弄她大陰蒂的外皮,我感到艾瑪的那兒已脹起,似是一粒紅寶石葡萄。
我加速打圈,艾瑪的大陰蒂更走出體外,似是成熟的花蕊要人採蜜。
這時,我用右手搓弄她三十五吋的胸部,左手就逗弄花蕊。
她的分泌愈來愈濃。
「艾瑪,多抹一些口水到我的東西吧。」
艾瑪一邊閉目享受,一邊再伸出舌頭把口水塗到指掌,抹到龜頭上。她還會用指縫輕揉我的尿道,讓我的快感更高。
突然,我看見艾瑪的腳趾都合攏在一起,她的嘴巴大大張合,那鼻翼已不住抖動,我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到達高潮。
於是我把咀巴湊向艾瑪的下面,我先用輕柔的力度餂吻了三十下左右。
然後,我把舌頭貼平在艾瑪大大的陰蒂上,然後收硬,再用最高速全面征服艾瑪。
「先生!呀———」
艾瑪已舒服得不顧我的東西,她雙手抱著我的頭,更貪婪地把她推近自身,希望我為那顆飢渴的陰蒂,舔出不完的高潮。
艾瑪的陰蒂,真的可以高潮迭起,一次強烈的高潮過後,我不停再吻她,好一個艾瑪,就有四五次大大小小的高潮。
艾瑪雙腳仍然給我吊在床架,指甲油一早就乾透了。她仍然背靠著兩個大枕頭,她享受多次快感後,已把頭擱在其上,喘著氣品嚐餘韻。
這時,我不動聲息,把艾瑪套弄得特硬的東西,毫不留情地整插進她的肛門。
「吔呀——!」艾瑪從快感餘韻中乍醒。
以前,和艾瑪肛交,我最多只是把一半的陰莖放到她裡面,而且,抽送毫不用力。這次,我毫無保留。
「你的口水真是很好的潤滑,今次我要把你後面成為我專用的第二條陰道。」
我直把艾瑪當成我的獵物,把匕首捅到艾瑪最深處。
我用盡氣力,左手力抱著艾瑪的腰,把半坐在床上的她拉向自己,使我抽送到艾瑪穀道的最深處 我右手用力在後頸扯近,讓我看到她的雙眼無助地張到最大,好像不信一向溫柔的我會這樣,水藍色的大眼,泛著淚水。
「啊———先生,我———」
「我甚麼?」我好像瘋了似的,出盡力抽送。
幾十下左右,我的腰力已盡,我改用第二種方式,我把整根東西插進艾瑪後面最深處,用肛門做支點,從不同角度撬開艾瑪後面的孔道。
我從不同角度都感到艾瑪穀道很柔軟,裡面的凹凸肉粒讓我摩擦出一種與陰道截然不同的快感,而且,這通道比陰道涼快,真是一種全新的快感。
但是,這種撬開穀道的方式是一種酷刑。我一面用陰莖攪動著艾瑪的穀道,一面看著艾瑪痛著承受的樣子,令我很興奮。
「呀———」艾瑪張口大叫。
艾瑪四肢痛得劇震,她閉目忍受,兩手抓緊床單不放。
在身心的強烈刺激下,我知道自己忍不得很久,就轉回活塞抽送。
「艾瑪,收緊後面。我要抽送了。」
艾瑪用力一夾,我的東西竟不能寸進。
我拍了幾下艾瑪的屁股,她就會意,輕輕放鬆肛門。
我用盡最大的力氣,抱起艾瑪,我自私得不理艾瑪痛得大叫,重重撞入她的肛門,我體內的精液全噴在她的穀道之內。
艾瑪在我射精後仍痛得抖震,臉容扭曲。
有部份的人性在我射精後甦醒了。
「對不起啊,艾瑪,我聽到你說我溫柔得像個女人,我就很想———」
「先生,你想像個男人一樣強而有力地佔有我?佔有我的身心?」
我含笑點頭。
「那麼你射在我的patpat裡很舒服嗎?」
我帶羞點頭。
看來,我的獸性仍未隨著射精消退。
「艾瑪,我想看,你把我的精液都倒流出來給我看吧。」我喘著氣說。
「好羞啊,先生,你當我是雪糕機嗎?你當我是成人電影的女優嗎?」她忍不住說。
艾瑪勉強把痛得發抖雙腿打開至最大。她的陰毛又多又長,足以遮蔽著陰戶和肛門。
她輕輕撥開會陰上的陰毛,讓我看到那個被我莽撞得不成樣子的肛門。
「先生,是你自己要看,今次看了,你就嫌棄我這兩個地方了。」艾瑪沒好氣地說。
「是我真的很想看哩。」我說。
我著艾瑪坐好,大大打開雙腿至極限,我在床邊看著艾瑪收縮自己的陰門與括約肌肉,那深紅的肛門好像海葵又開又合。
「咇——咇——噗——」
帶著令人尷尬的響聲,我黃黃白白的精液真的好像雪糕一樣整條給艾瑪排出。
也有幾條艾瑪的血絲。
今次艾瑪與我的確有著不一樣的快感,可是看著艾瑪的痛苦,心中有幾分憐惜。
「艾瑪,對不起,下次你不想我這樣,你就收緊你的後面讓我動不了吧。」
「先生,你記得,到那時,你仍可以拍我的屁股,我還是會放鬆給你抽送的。」艾瑪說。
「先生,其實你想的話,可以隨時吻我,可以隨時抱我,其實,只要是先生,你想怎樣也可以——」
艾瑪這時欲言又止,低下頭來。我以為是她還在痛。
大約十秒之後,她帶著淚眼說:「而且,先生,我是知道的,我的合約很快就完,所以我想你在日本可以對我坦白一些,所以,我想和你製造更多難忘回憶。所以,你想怎樣也可以……」
我錯愕得不知怎樣回答,只能看著艾瑪。
其實,老婆阿彤打算提早完約,那比艾瑪預期得更早。
這時,窗外一聲爆響——「嘭!」
幾個七彩的火花在東京上空已爆開,不同的顏色映在艾瑪的水藍色的大眼睛裡。
「艾瑪,我想和你再看花火。」
《花火與香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