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世界][歷史]我啊爸臨終之前叫我復興漢朝！: 第五十六章 比翼雙飛
公爵府中。
公孫盈來回踱步，坐立不安，一臉焦慮。程復南把一片蛋糕遞給她，說道：「吃一下吧，是你最喜歡的芝士蛋糕，我特意去香港買的。」
「我不想吃。」公孫盈拒絕
程復南放下蛋糕，拉著她坐下來，撥一撥她的頭髮，柔聲道：「誰惹你不高興了？」
「我沒有不高興。」公孫盈眉頭緊皺，明顯心事重重
「那是怎麼了？」
公孫盈擔憂道：「你說陛下怎麼還沒有回來，都已經兩天了，你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事啦，他們不是有打電話回來，說要多留一天參加什麼派對嗎？」
「但是專機本來應該在十點到達，現在都遲了幾小時了。」
「放心吧，飛機延誤不是很平常嗎？」
公孫盈重嘆一口，憂心忡忡。程復南摸一摸她的頭，也輕輕嘆氣，雖然如此，但二人所嘆之事卻不盡相同。
過了一會，忽然有人敲門，說道：「公爵，陛下回來了，令所有人入宮覲見。」
公孫盈聞言笑逐顏開，而程復南也微微一笑，對外說道：「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公孫盈抓住他手臂，喜道：「我們一起去吧。」
「不。」程復南搖搖頭，道：「陛下剛回來，想必是想召見群臣交待慶典的事，你現在過去不太合適。」
「吓…」公孫盈扁嘴
程復南微笑道：「放心吧，等陛下辦完正事，我們再去皇府吧。」
話已至此，公孫盈只好勉強點頭。接著程復南便離開公爵府，前往皇府。二府之間相距不遠，車程不過十分鐘，因此很快便已到達。程復南剛一到步便直去議事廳，眼見群臣已然齊集，只欠皇府的主人。不久，劉辰也到達議事廳，並坐到龍椅上。
群臣齊聲道：「恭迎陛下回朝，吾皇萬歲萬萬歲。」
「免禮。」
「謝陛下。」
劉辰道：「朕這次叫各位來主要就是想交待一下在俄羅斯的旅程…」
接下來，他便把在俄羅斯的所見所聞粗略述說一遍，但卻略過了伊林娜總統承諾會協助漢室攻打中國一事，以免引起爭論。
交待完畢，劉辰便道：「應該差不多了，」他打了個哈欠，續道：「旅程奔波，朕也有點累了，先去休息一下，退朝吧。」
群臣說道：「恭送陛下。」
群臣中卻有一人追著劉辰，此人正是程復南。他走到劉辰身邊，說道：「陛下。」
劉辰見是程復南，便微微一笑，拍拍他肩膀，道：「復南，怎麼了？」
「陛下該不會真的累了吧？」
「哈哈，真是知我者莫若你，對，我只是免得他們問長問短而已，我可精神得很。」
「那不知道陛下有沒有興趣前往公爵府一聚？」
「噢？你公爵府又有什麼新玩意，又亂花錢啊？」
「我哪裡還敢啊，自從你扣了我的津貼，現在快要連飯錢都不夠了。」程復南笑笑道：「不過確實是花了一點錢，請了個騎馬師教我騎馬，所以現在後花園裡養了兩匹小馬，我聽說陛下好像對騎馬也有點興趣。」
劉辰頓一頓，續道：「你的傷…可以騎馬嗎？」
「噢…沒事，醫生也叫我做一些輕量點的運動，這樣會有幫助。」
劉辰點頭，道：「好，但是我最近也比較忙，過些日子等我有空再過來吧。」
「好，那我也不阻陛下了，我先回去…咳。」
「嗯。」
接著，程復南便轉身離開。
劉辰停下腳步，轉頭一瞥他的背影。看他現在終日無所事事，像個二世祖一般，好像也落得自在，但劉辰又豈會不知，這並非他的志向所在，從前的他指揮禁軍，中漢內戰期間也從未退縮，現在的他閒時學馬，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樣的生活對他來說該是一種折磨吧。本來大好前程，卻落得終身頑疾，可真是天意弄人。
想到此處，劉辰輕嘆一聲，對旁邊的李石說道：「你去通知財政部，把公爵津貼提升回原來水平。」
李石道：「是。」
劉辰回到皇帝寢室，書桌上的公文堆積如山，一看便讓人心情煩躁，於是他索性先拋諸一旁，躺到床上。過了片刻，他突然從床上彈起來，喊道：「侍衛。」
門外守衛進來，問道：「陛下，有什麼事？」
「那個…情報部統領叫什麼名字？」劉辰一時三刻想不起來
「你說李照大人嗎？」
「對…對，就是她，你叫她來這裡見我。」
「是。」
「吖…不，不要叫她。」劉辰改變心意，續道：「把白晝叫來。」
「白晝…陛下是說天網局局長？」
「對，就是他，叫他立刻進宮見我。」
「是。」
侍衛應諾一聲，便前去執行命令。不久，侍衛便把白晝帶到，敲一敲門，道：「陛下，白局長來了。」
「進來。」劉辰說道
侍衛推門，待白晝入內後，便關門在外守候。
白晝拱手道：「陛下，不知叫我來有什麼事呢？」
劉辰坐在書桌前，說道：「你先坐下來。」
白晝按言坐下。劉辰看著他，猶豫片刻，接著把桌上公文推開，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上。白晝一看，立時皺眉，說道：「這…是商月嗎？」
「你也覺得像嗎？」
「嗯，陛下是在哪裡得到這張照片的？」
「從一名情報員手中，這張照片不是故意拍的，只是普通的旅遊照片，但無意中拍到商…拍到這個人。」劉辰不敢妄下定論
白晝仔細看看相片，問道：「但這是什麼地方？」
「蒙古國，也就是外蒙古。」
「蒙古國？那是在中國北…反正就是在俄羅斯和中國之間的地方。」
白晝不敢斷言，只因蒙古國的主權地位也是極具爭議的問題。在中俄大戰之前，蒙古國當然是國際承認的獨立國家，但由於大戰的緣故，導政中俄甚至歐亞大陸的政治大洗牌，期間產生了不少領土主權的問題，箇中因果千絲萬縷，極其複雜，而蒙古國則是其中一例。中國政府在大戰過後聲稱自己擁有蒙古主權，但蒙古國原居民自然不認同，因此演變成國際關係上一個極為敏感的議題。
劉辰點點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蒙古，我甚至不知道那人是否真的商月，但是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白晝道：「明白，所以你這次叫我來，是想讓我去調查清楚？」
「嗯，沒錯。」
「但是…為什麼不叫情報部的人去做呢？陛下你不是忘了我已經不是情報部的成員了吧？」
「我沒有忘記，」劉辰正色道：「但是我只相信你。」他頓一頓，續道：「還有這件事我暫時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而天網局本來就是直接隸屬於朕的組織，所以找你來做最為合適。」
白晝道：「我明白了，但是我走了，天網局怎麼辦？」
「不是還有其他人嗎，這件事情很重要，可能是唯一的線索，所以朕必須找一個朕信任的人去做。你願意接受這個任務嗎？」
白晝沉默片刻，續道：「如果這是陛下的聖旨，臣自然遵命。」
「拜托你了，你有什麼須要即管去拿，朕都准了。」
「好，那臣先行告退。」說畢便拿著相片，起身離開
「白晝，」劉辰凝重道：「她真的對朕很重要，一定要幫朕找到她，好嗎？」
白晝猶豫片刻，道：「臣…自當盡力而為。」
劉辰自然能聽出他語氣中的不確定，但亦無可奈何，畢竟天涯海角尋一人，猶如大海撈針，談何容易呢？
「嗯。」劉辰點點頭，臉色沉重
白晝也不再久留，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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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府的大小格局雖然遠遠不及皇府，但總算是一間獨立屋，樓高一層，設有小型後花園。劉辰與程復南對面而坐，談笑風生。
「陛下，都差不多兩個月了你才過來，最近真的有那麼多公務嗎？」
「不是。」劉辰道：「是一直都有那麼多公務。」
程復南微微一笑。
此時，公孫盈從廚房走出來，手捧兩件拿破崙蛋糕，並放在桌上，接著也坐下來，說道：「試試這蛋糕吧，是我自己弄的。」
程復南笑笑道：「你什麼時候學了整蛋糕啊？」
公孫盈道：「反正你最近一直學騎馬，也沒有時間理我，我就學一學整蛋糕囉。」
程復南切了一小片蛋糕，放到她嘴前，說道：「我哪裡捨得不理你啊。」
公孫盈甜笑一下，吃下蛋糕。
劉辰笑笑道：「不要放閃了，對了，復南你不是說一起去騎馬嗎？還不走。」
「啊，對對對…」
劉辰急忙吃完剩餘的蛋糕，便一馬當先衝到後花園，程復南也不惶多讓，緊隨其後，公孫盈見狀萬般無奈，微笑搖頭，也跟隨二人而去。
後花園設置了兩個小馬廊，裡面養了兩匹馬，一黑一白。程復南把二馬拉出來，問道：「你想騎那一匹？」
「它們有什麼特性嗎？」
「這個嘛，白的比較溫馴，容易控制，但是耐力比較低，體能也比較弱，至於黑色的就比較野性，較難控制，但是耐力好，爆發力也高。」
劉辰分別摸一摸兩匹馬，白馬確實比較和藹近人，對於撫揉並無反抗，至於黑馬則截然不同，才剛碰了一下，它便野性大發，焦躁難安。劉辰想了想，續道：「我要黑色的吧。」
「好，」程復南把黑馬遞給他，說道：「天下本就桀驁不馴，為皇者自然要駕馭得來。」
劉辰微微一笑，接著二人便各自上馬，一黑一白，相映成趣。
程復南問道：「陛下想輕鬆一點，還是刺激一點？」
「這個後花園…」劉辰笑笑道：「刺激得來嗎？」
「這裡當然不行，但是外面過一點就是一條高速公路，平時也沒什麼車輛經過。」
「這是犯法的吧？」
「確實是，」程復南說道：「但如果陛下說不是，那自然就不是。」
劉辰牽動韁繩，引領黑馬緩慢前進，說道：「我今天還是想當一個良好公民。」
「好。」程復南也跟隨在旁
天公造美，今天風和日麗，萬里無雲，不時還會傳來小鳥清脆的歌聲，兩人兩馬圍繞後花園閒逛，倒也逍遙自在。
程復南問道：「陛下有打算立洛小姐為皇后嗎？」
劉辰笑一笑，道：「怎麼，又想我為你的賭局提供內幕消息嗎？」
程復南搖頭，道：「不是，只是最近朝中有流言婓語，說你打算在三月之前立后，我也是好奇問一下而已。」
「切…這是誰傳出來的消息。」劉辰萬般無奈
「我也不知道，反正朝中人人都是這麼傳的，還說太皇太后已經批准了。」
「太扯了…我可以告訴你，那不是流言，是謠言，我從來沒有說過這些話，更沒有問過太皇太后准不准。」
「那我明白了。」
再過了一會，程復南突然從褲袋拿出一個遙控器，指著上方。劉辰疑惑道：「你幹什麼？」
程復南按一下，只見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飄浮的球體，準確來說，是虛擬球體。劉辰看一看上方，只見有一台類似航拍機的東西盤旋著，並投射出一個虛擬球體到他們面前。
「這是什麼？」劉辰笑笑道
「臣覺得在這裡閒逛有點無聊，倒不如找些事情玩一下。」
「這個怎麼玩法？」
程復南展示遙控器，說道：「這個遙控器有很多模式可以選擇，比如我們可以先試試這個。」他按下黃色按鈕
面前的虛擬球體憑空消失，劉辰左顧加盼，只見它轉移到後花園的某個角落。程復南說道：「遊戲玩法就是我們要鬥快搶到那個球，搶到的人可以獲得一分，然後球體就會消失，再次生成到一個隨機位置，然後我們就要繼續鬥快搶，一直下去，最後得分最高的人為之勝出。」
「挺有意思。」劉辰甚感有趣，接著道：「那時限是多少？」
「可以自己設定的，你第一次玩…我們就先調到十五分鐘好了。」程復南按了幾下
「好，什麼時候開始。」劉辰深呼吸一口，準備就緒
「你準備好就可以開始了。」
「那開始吧。」
程復南把公孫盈叫過來，把遙控器遞給她，說道：「你數三二一，然後按下那個Start按鈕吧。」
公孫盈點點頭，然後移開一段距離，喊道：「三、二、一，Start！」
遊戲開始，虛球瞬間消失，轉移到另一處。劉程二人轉頭一瞥，雙雙鎖定目標，立刻勒馬回韁，往虛球進發。二馬旗鼓相當，但速度上已黑馬更勝一籌，於是劉辰便順理成章拿到第一分。他拿著虛球，驚嘆道：「哇原來真的可以拿起來。」
沾沾自喜之際，虛球再次消失，生成別處。二人自然各不相讓，回韁奔馳，爭分奪數。經過頭幾回合，黑馬均以力量速度壓到白馬，為劉辰爭下領先地位，可惜好景不常，黑馬性野，數輪過後便開始不受控制，劉辰一邊勒馬，一邊前進，吃力萬分，最終皆非白馬對手。於是接下來，程復南連奪數球，反超劉辰。
程復南說道：「陛下你真的駕馭得來嗎？」話音未落，手上虛球消失
但此次不如以往，虛球竟生成在後花園之外，馬路之上。劉辰疑惑道：「你不能設定範圍的嗎？」
程復南道：「天下群雄，逐鹿中原，豈有空間限制之理。陛下是要閉關自封，還是放眼天下？」
劉辰冷冷一笑，道：「天下，朕拿定了。」
黑白二馬跨過圍欄，衝出馬路，公孫盈想阻止已然不及。劉程二人爭鋒相對，虛球消亡又生，循環不止，馬路之上虛光舞影，馬蹄縱橫，二人各不相讓，互有得分，彷彿在追逐各自心中的天下。
程復南說道：「陛下，天下是什麼？咳…」劇烈運動牽動了他的舊患
劉辰道：「大漢即天下。」說著他便奪下虛球
程復南笑笑道：「那你可要好好看管。」
話音未落，虛球便從劉辰手上消失無蹤。下一刻，虛球再現，二人再次策馬奔馳。
「那你呢，」劉辰說道：「對你來說，天下是什麼？」
「咳…臣沒有陛下宏大，臣的天下從來都只是一個人，以前是我姐姐，現在是我愛的人。咳…咳！」說著他已奪下虛球
「有意思。」劉辰笑一笑
接著虛球再次生成，但奇怪的是，它不再是一個淡藍虛影，而是一個紅色虛影。二人興之所至，也無暇理會此等細節，只是一如既往，策馬奔馳。
程復南說道：「所以臣不會允許任何人把她搶走，即便他是天下之主。」
劉辰對他今天的言語略感奇怪，但也並未在意，只是微微一笑，凝視虛球，道：「但是如果天下只有一個，朕也不會相讓。」
二人策馬加速，向虛球進發。在即將到達目標時，二馬突現異樣，仰天長嘶，不受控制，發了瘋似的衝向紅球。劉程二人未能收制，勒馬未果，就在碰到紅球的一剎那，二馬迎頭相撞！
「嘯…！！！」二馬痛苦嘶喊，雙雙倒地
馬背上的人自然也難以幸免，應聲倒地。
公孫盈見狀驚恐至極，立刻奔至，只見劉程二人皆跌倒在地，頭破血流。
「陛下！」她奔到劉辰旁邊，摟起他，道：「你沒事吧？」
劉辰只覺天旋地轉，眼見她一臉擔憂，便問道：「咳…發生什麼事…」
「咳咳…咳！」
公孫盈轉頭一瞥，只見程復南傷勢也不輕，而且咳嗽不止。程復南看著二人，目露兇光，妒火中燒。
公孫盈輕輕把劉辰放下，走到程復南旁邊，說道：「程哥哥…」
程復南一手甩開她，勉強撐起身子，一碰一跌，步履蹣跚，轉身離去。
「程哥哥…復南！」公孫盈屢叫無效，重嘆一聲，便回到劉辰身邊扶起他
劉辰緩緩站起，看看倒在地上的二馬，血流披面，傷勢甚重，眼見是活不成了。他輕輕嘆氣，然後摸一摸額頭，驚覺鮮血溢出。
公孫盈道：「要幫你叫醫生嗎？」
劉辰點點頭，續道：「復南呢？」
「他…他應該自己回去了。」
「他沒有受傷嗎？」
「我待會會去看看他。」
「嗯。」
劉辰按壓傷口，在公孫盈的攙扶下回到公爵府，稍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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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馬事件兩天後，劉程二人經過包紮處理已無大礙，可憐那兩匹俊馬卻命喪黃泉。此事過後，程復南未有再找公孫盈，而公孫盈也不敢主動相約。這天，公孫盈如常待在丞相府，吃著點心，喝著茶，閒時便與寵物小鳥們談天，傾吐心事。
「靈兒，你說我是不是很過份呢？」她對著鳥籠嘆息，但被稱為「靈兒」的小鳥自然不懂回應，只是歪著頭，吱吱叫
「彩兒，你說呢？」她轉向另一隻黃鳥，說道：「我是不是應該主動找復南？但我又怕…他還沒生完氣。唉…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黃鳥沒有吱吱叫，反而是看著門口位置，似乎在屏息靜候。公孫盈也順其視線，看著大門，過了片刻，竟有人敲門並說道：「阿盈，是我。」
公孫盈一聽竟是程復南的聲音，便立即對著鏡子撥弄一下頭髮，接著道：「進…進來吧。」
程復南推門而進，走到她面前，微微一笑。
事出突然，公孫盈竟有點不知所指，躊躇片刻才道：「你…你不生我氣了？」
程復南搖搖頭，道：「我永遠不會對你生氣的，嗯…就算真的會，也不會過兩天。」
「真…真的？」公孫盈有點難以置信，畢竟當天他的怒容依然歷歷在目
「當然是真的。」
公孫盈喜出望外，拉著他的手坐下來，說道：「那就好了，你都不知道這兩天我多害怕，我還以為你以後都不理我了。」
程復南輕撫她臉頰，柔聲道：「怎麼會呢？」
公孫盈臉色一紅，略感尷尬，便說道：「呀…對了，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情人節對吧？」
「嗯，你看，」公孫盈一瞥桌上的蛋糕，說道：「我記得你最愛吃這款蛋糕，所以我特意學了，打算送給你當情人節禮物的。」
程復南一瞥，只見蛋糕上缺了一角。公孫盈尷尬一笑，說道：「這個…因為我以為今天不會見到你了…所以我就自己吃了一點，不過既然你來了，你快點試一試吧。」
程復南微笑道：「謝謝你，對了，其實我也為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嗯？」公孫盈似乎有點期待
程復南突然離開座椅，然後單膝下跪。
公孫盈驚訝道：「你…你幹什麼？」
程復南從口袋拿出一個小紅盒，並把它打開，裡面赫然是一枚心型鑽石戒指。他說道：「我記得之前我們去逛街的時候，經過一間首飾店，你看到這顆鑽石，說你很喜歡，但又不捨得買。所以之後我就偷偷把它買下來，再找人鑲到這隻戒指上。」
鑽石閃閃生輝，透著粉色光彩，絕對是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婚戒，而且形狀呈心型，寓意心心相印，其所包含的信息不言而喻。
程復南續道：「所以我想趁著今天這個特別的日子，向你表露心跡。阿盈，我很喜歡你，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不會變，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照顧你一生一世。嫁給我，好嗎？」
「我…」無可否認，公孫盈確實深受感動，但事出突然，她還沒有心理準備
程復南凝視著她，眼眸若星，情深款款。
公孫盈面露難色，說道：「我…你先站起來吧。」
程復南垂目而下，道：「這隻戒指…你不願意收下嗎？」
「不…不是，只是…我還沒有準備好。」
程復南苦笑一下，蓋上戒指盒，站起身來，說道：「你還沒準備好，哈…我想你這輩子也不會準備好吧。」
公孫盈見他話中帶刺，面露疑惑。
程復南續道：「問題根本不在於你準備好沒有，而是在於送戒指給你的人。如果今天向你求婚的是劉辰，你早就答應了吧。」
「你…你在說什麼？」公孫盈緊皺眉頭
「你敢說你不喜歡他？」
「我…」公孫盈別過頭，說道：「程復南，你就算不尊重我，也請你尊重一下當今陛下。」
「你不敢回答我是吧？」程復南苦笑一下，道：「你不要騙我，也不要再騙你自己了，其實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喜歡的人是他，一直都是！這沒關係啊，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你喜歡他也是你的權利，但是…如果是這樣你為什麼要答應跟我在一起，為什麼要給我一個假希望！」
「你…你瘋了，我想自己靜一下，不想跟你說話，你出去吧。」
「我真的是瘋了，瘋到我竟然相信有一天你會忘情卻愛，會回心轉意，但原來…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到了今時今日，你的心裡都是他！明明我們兩個同時墮馬，但是你首先關心的是他有沒有受傷，他會不會痛！那你有一刻關心過我的感受嗎？」
公孫盈眼眶通紅，淚水打轉，說道：「程復南，你要說墮馬是不是，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整件事根本就是你弄出來的，你故意將虛球變色，搞到那兩匹馬發瘋。我之前不明白，現在終於知道了，你根本就是想試探我！」
「那有什麼問題？」程復南道：「最終你不是被我試出來了嗎！」
「你還敢問有什麼問題？」公孫盈哽咽道：「你故意設計，冒犯龍體，置陛下安危於不顧，光是這條罪就足以拉你去坐牢了。你當過羽林衛統領，曾經宣誓過要守護皇權，保衛天子，而你現在竟然做出這種事，還覺得自己沒問題？」
「但我現在不是了！」程復南臉色繃緊，按著胸口，說道：「咳…我已經再沒有能力保護天子，我現在只是想保護我身邊的人，但是…現在看來，我連這個也辦不到了。」說畢便轉身離去
「啪！」大門關上
公孫盈跌坐在椅子上，看著親手制作的蛋糕，只覺委屈萬分，一股淚意湧上心頭，過了片刻，便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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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
「姑祖母，怎麼今天那麼好興致約我出來逛御花園？」洛語琴挽著高曌，遊走於花海之中
「逛御花園是其次，最主要是想見一見我的未來孫媳婦。」高曌依舊臉色祥和
洛語琴臉色一紅，道：「這…姑祖母你在亂說什麼呢？」
「之前在俄羅斯，皇帝不是已經寵幸你了嗎？對了，那這兩個月你們還有沒有…那個啊？」
「沒…沒有。」洛語琴搖頭，道：「陛下公務繁忙，都沒有什麼時間理我，更別說…」
「再忙也要上床休息吧。對了，我上次給你那些藥水用完了嗎？」
「還…還沒有。」
高曌搖搖頭，心想她還是過於害羞，不夠主動，這樣如何延綿皇嗣呢？
洛語琴按著肚子，說道：「姑祖母，我有點餓，不如我們去吃點東西？」
「吓…你不是剛剛才吃完晚飯嗎？怎麼又餓了？」
「我也不知道，最近總是經常肚子餓…」說著肚子又咕嚕叫
「唉，真是的，算了算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洛語琴點點頭。豈料此時，她又按著胸口，面露難色。高曌問道：「你又怎麼了？」
「我…我有點想吐。」
「想吐？你沒事吧？唉我們趕快回去。」這次換作高曌挽著她，轉身離去
沒走兩步，洛語琴只覺頭轉暈眩，額上冒汗。她按著胸口，說道：「不…不行，我好辛苦…」
話未說完，只覺天旋地轉，接著眼前一黑，便暈倒在地。
過了不知多久，她緩緩睜開眼睛，驚覺自己正躺在床上。
「語琴，你醒了？」高曌慰問道
洛語琴轉頭一看，只見高曌正坐在床邊，而旁邊則有身穿白袍的醫生站立。
高曌心急如焚，問醫生：「她沒什麼事吧？」
醫生從助手手上拿過報告，掃視一遍，說道：「沒什麼事…只是…」
「只是什麼？」洛語琴和高曌異口同聲
醫生說道：「只是…洛小姐懷了兩個月身孕。」
此話一出，高曌和洛語琴皆口呆目瞪，驚喜交集。過了片刻，高曌才回過神來，道：「你...你說真的？」
醫生道：「當然是真的。」
二人喜出望外，相互而視，洛語琴說道：「姑祖母，我...我懷孕了，我懷了陛下的骨肉。」
「是，是...」即便高曌見慣風浪，此刻也難掩喜色，她轉頭問醫生：「那...為什麼她會暈倒，她的身體沒什麼事吧？」
醫生看看報告，續道：「是這樣的，因為洛小姐身體比較虛弱，氣血有點不足，所以才...」
「那...對胎兒會有什麼影響嗎？」高曌急道
醫生想一想，說道：「這個...只要好好照料，不要讓她受驚，那應該沒什麼大礙。」
「好，好，」高曌對洛語琴道：「那你記得不要亂走動，多休息一點。」
「嗯。」洛語琴微笑點頭
醫生說道：「那...太皇太后，我先去準備一些安胎藥。」
「嗯，下去吧。」
醫生微微點頭，帶同助手們轉身離去。
高曌眉開眼笑，看著洛語琴，滿懷安慰。
「姑祖母。」洛語琴開心得快要哭出來
洛語琴打算坐起身來，高曌立即阻止，道：「你小心一點，不要亂動。」接著吩咐旁邊的侍女幫她置好枕頭，扶她坐好
洛語琴輕撫肚子，眼神多了一分憐愛。高曌也伸出手來，喜道：「來，讓我摸一下我的曾孫兒。」
洛語琴點點頭，讓高曌輕撫其肚子。
「咦，我感到他踢我。」高曌驚訝道
「姑祖母，他才兩個月大，怎麼會懂得踢你呢？」
「倒也是，應該是我太興奮了。」
洛語琴低下頭，說道：「陛下那邊...」
「噢對了，」高曌對侍女說道：「你快去通知陛下，立刻去。」
「是。」侍女領命，轉身離去
待她走後，高曌便道：「你放心啦，阿辰很快會過來看妳，你先休息一下吧。」
洛語琴微笑點頭。
另一邊廂，侍女不敢怠慢，急步到達皇府，詢問之下，方知陛下正在大殿議事，於是便趕到殿門前。殿外守衛見她來勢洶洶，神色緊張，似有不軌意圖，便將其攔下，說道：「什麼人？」
侍女道：「我是太皇太后身邊的侍女，有急事要向陛下稟告。」
守衛相互而視，接著便由其中一人進入殿內通報。議事廳內，群臣正爭辯不休，唇槍舌劍，討論得如火如荼。
「陛下，福建省那邊的罪惡率不斷上升，而且似乎萌生了反皇主義，揚言要推翻首府條約，必須立即處理！」祁克說道
「陛下，我認為必須採取強硬手段，派兵鎮壓，將此等思想完全消滅！」
「陛下萬萬不可，這樣只會激起民怨，鎮壓得一個，鎮壓不了十個。臣認為要剛柔並濟，讓他們明白皇室的立場，是想人民好，但同時也絕不容忍犯罪。」
.........
眾人見忽有守衛進來，皆是一怔，目光全放在他身上。守衛似是有點尷尬，乾咳一聲，說道：「陛下，殿外有名侍女求見，她說她是太皇太后的近身侍女，有要事要通知陛下。」
劉辰本以心煩，此刻忽然殺出個近身侍女，使他更為煩躁，便自語道：「他媽的，又有什麼事啊！真麻煩！」接著對守衛道：「讓她進來。」
侍女領命進殿，眼見群臣聚首一堂，頓覺尷尬。劉辰滿不耐煩，問道：「到底有什麼事，快點說，說完快點走。」
侍女嚥一口水，道：「這件事，也許我單獨跟陛下說會好一點。」
「別婆婆媽媽，你難道要眾臣出去等你說完嗎？再說太皇太后能有什麼事，不是要添侍女，就是要添傢俱吧。」
「這個...」侍女面露難色
「說吧，別浪費我時間。」
侍女逼於無奈，只好深呼吸一口，說道：「洛小姐懷孕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無不驚愕失色，但礙於陛下在此，也不敢有何舉動。說到陛下，眾人回頭一看，只見他目瞪口呆，驚得說不出話來。群臣自然不知道他內心正如波瀾翻湧，萬思千緒，百感交集。
「好，」劉辰說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侍女微微點頭，轉身離去。
群臣先前爭辯各不相讓，唇槍舌劍，此刻也安靜下來，誰也不敢覓然說話。
「咳，」劉辰道：「我們繼續吧，剛才說到那裡？」
如是者，眾人便故作無事發生，繼續議事。群臣喋喋不休，到了議事完畢，退朝之時已是深夜時份，夜幕低垂，星月高掛。
劉辰走到太皇太后寢室，只見室內依然燈火通明，顯然寢宮主人還未入睡。正自躊躇該否入內之際，背後忽然傳來聲音：「阿辰。」
劉辰轉過身來，見是高曌，便說道：「皇祖母，你...還沒睡嗎？」
「廢話，你也不是打算來看我的吧，語琴在裡面，進去吧。」
「但...但是她還沒睡嗎？」
「她還沒見到你怎麼捨得睡，你快點進去看看她，她不睡，我的曾孫兒也要睡的。」
劉辰連忙點頭，接著便推門而進。室內飄香四溢，高曌顯然是花了不少心思佈置寧神香薰，洛語琴見劉辰到此，便立即撐起身子，說道：「陛下。」
劉辰急忙制止，扶她躺下，說道：「你躺好吧，不用行禮。」
洛語琴微微一笑，也乖巧聽話地躺好。
劉辰道：「我聽說你今天暈倒了，你沒事吧？」
洛語琴搖搖頭，道：「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只是叫我以後要小心一點，說起來...現在屁股還有點疼。」
劉辰微微一笑，道：「以後出去叫侍女陪你知道嗎？」
洛語琴點點頭，道：「對了，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你問陛下還是劉辰？」
「有分別嗎？」
「當然有，如果你是問陛下，那朕當然想要一個皇子繼承大統，但如果你問劉辰，那只要是我的孩子，我都喜歡。」
「這樣啊，」洛語琴摸摸肚子，道：「今天醫生照了超聲波，他說是個小皇子。」
「真的？」劉辰也難掩喜色
「嗯。」
劉辰道：「那醫生還說了什麼？」
「他還叫我要保持心境開朗，這樣寶寶也會健康點。」
「那還不簡單，你想要什麼，隨便說就可以了。」
「但是...我想要的東西，不知道陛下能不能給我...」洛語琴垂目而下
「有什麼是朕給不了你的？」
「我想要...陛下的陪伴，醫生說媽媽如果感到孤單對寶寶是不好的，所以陛下...你可以多來陪我嗎？」
劉辰一怔，接著輕撫她臉頰，道：「當然可以，我答應你每天都會抽時間陪你，好不好？」
洛語琴微笑點頭。
接下來，二人便多聊一會，待她入睡後，劉辰便離開寢室。只見高曌正坐在門外客廳，邊品茶邊等候，劉辰坐到旁邊，道：「皇祖母你真的不睡嗎？」
「年紀大了，也睡不了那麼多覺。」
「臨睡前少喝點茶，這樣就會睡得好一點。」
高曌微微一笑，道：「語琴睡了嗎？」
「嗯。」
高曌放下茶杯，說道：「阿辰，現在她已經懷了龍胎，你應該也要給她一個名份了吧。」
劉辰想了想，道：「我再想想吧。」
高曌嘆氣，未有續話。
一星期後。
洛語琴懷孕一事已在朝中傳得沸沸揚揚，頓時成為眾官員大臣茶餘飯後的話題，有消息指在民間也流傳著立后之說。
是日朝會上，群臣仍舊在討論政治議題。待議論結束後，忽有一人說道：「陛下，眾所周知，洛語琴小姐已懷有龍胎，不知道陛下打算如何處理？」
劉辰狠目一瞥，說道：「現在你連朕的私事也要管？」
那人說道：「帝王的私事，從來都是政事。」
另一人道：「對，洛小姐所懷的是龍裔，倘若名不正言不順，她將來生出來的孩子又是什麼身份呢？」
再有一人道：「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倘若陛下帶起這種...生子不娶的風氣，恐怕朝中人均會紛紛仿效啊。」
群臣紛紛附和，拱手齊聲道：「請陛下立洛小姐為后。」
「你們...」劉辰氣上心頭，道：「你們這是要逼朕嗎？」
此時，公孫明說道：「陛下，大臣們並非要逼你，只是你身為帝王，確實要為臣子做一個好榜樣。再說了，現在全部人都知道洛小姐懷有龍裔，你若執意不娶，又是將她置於何地呢？」
「朕沒有說不娶，只是...」
「請陛下立刻立洛語琴為后，否則難以服眾！」公孫明強行打斷
眾臣附和，齊聲道：「請陛下聽取丞相之言，娶妻立后，以正視聽。」
劉辰氣得臉色鐵青，掃視眾臣一遍，接著猛然站起來，重哼一聲，拂袖而去。
回到寢殿後，他怒氣沖沖，重坐下來，把桌上公文一掃而盡。李氏兄弟見狀立刻幫忙執拾，並問道：「陛下，發生什麼事了？」
「他們竟然逼朕立后！」劉辰重拍桌子
李頭安撫道：「陛下稍安無躁，立后之事還可以慢慢商議。」
「重點不是立不立后，是他們一唱一和，同氣連枝，分明是早有準備，背後一定有人唆擺，竟敢公然挑戰朕的權威！」
「那陛下覺得那個背後的人...是誰？」
「能夠號召群臣，只有丞相一人。」
李石疑惑：「但立不立后，對丞相有什麼好處？」
「這就是問題，朕立后與否，對誰的好處最大呢？」劉辰想一想，喃喃道：「語琴嗎？不是，她沒有能力叫動公孫明...」
他靈機一動，瞪大眼睛，喃喃道：「是太皇太后...」
洛語琴是太皇太后的孫姪女，倘若洛語琴登上鳳位，太皇太后對皇室的控制自然更深，而且她與公孫明是舊相識，也只有她有這種身份地位去叫動他。
劉辰並不願意猜度自己的親祖母，但種種跡象皆顯示高曌與此事脫不了關係。
李石道：「那...陛下打算怎樣？」
劉辰道：「還能怎樣，現在那些大臣群起攻之，步步進逼，而且事實上，朕也確實不能將語琴置之不理。」他轉頭對二人說道：「你們兩個，幫我寫道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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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議事廳。
劉辰說道：「你們昨天不是要朕儘快處理洛語琴的問題嗎？朕經過一晚細想，已經決定好了。」
公孫明道：「我相信陛下會作出一個明智的決定。」
劉辰冷笑一下，道：「當然，丞相大人。」
他續道：「朕決定把洛語琴立為妃嬪。」
議事廳內一陣嘩然，議論之聲此起彼伏。「妃嬪」二字無疑給了眾臣一記震撼彈，自二十世紀大清皇朝覆亡，男女平等思想盛行，一夫多妻制度被廢除，歷任漢皇縱有情婦，名義上也只娶一妻，立一后，妃子一詞已在漢室歷史中絕跡近二百年。此刻被劉辰重新提出，眾人雖然明白妃之一字是何意，但一時三刻卻難以接受。
此情況也在劉辰預計之內，他不慌不忙，對李石說：「讀聖旨。」
李石乾咳一聲，道：「皇帝聖詔，眾臣聽旨！」依舊聲如洪鐘，威嚴畢露
群臣紛紛下跪聽旨。李石續道：「朕得閒洛語琴懷朕之龍裔，不勝自喜，故特封其為洛妃，欽此。」聖旨簡潔直接，一語中的
有半數大臣領旨，並站起來，但有一半卻依然跪地，未有領旨。公孫明也是其中一員，他說道：「陛下，你封她為妃子，此舉...」
「丞相！」劉辰怒容頓現，說道：「記得你的身份，管好你的本份，眼下緊急政務堆積如山，你不好好處理，反而偏要執著於朕的家事，這樣難免讓朕覺得，你有僭越皇權，以下犯上之意。」
公孫明汗顏，一時無言以對。
劉辰續道：「這道聖旨，你是接，還是不接？」
公孫明猶豫片刻，說道：「臣領旨。」接著那一半不願服從的大臣也跟著接旨，並站起身來
此消息迅速傳遍朝野，上至首長級別，下至宮衛侍女，無不談論此事。此次立妃，雖不如娶妻立后隆重，但仍必須進行一次正式冊封儀式，以正其重要與合法性。
這天，劉辰身穿五爪龍袍，頭戴玉旒冠冕，站於龍座前，負手而立，而洛語琴則穿著華麗漢服，穿金戴銀，貴氣非凡。在太皇太后和一眾大臣見證下，李石再次宣讀聖旨，及後洛語琴緩緩上前，走到劉辰面前。劉辰伸出手，掌心朝天，說道： 「洛妃。」
洛語琴搭著他的手，微微點頭，說道：「臣妾參見陛下。」接著便轉過身來，與劉辰攜手面向群臣
眾臣單膝下跪，齊聲道：「臣等參見陛下、洛妃娘娘。」
劉辰道：「平身。」
「謝陛下。」眾臣站起來
隨著儀式完結，此次冊妃大典也正式結束。在眾人看來，此次所謂的冊妃典禮實在過於平淡和簡單，也許他們不知道是劉辰堅持如此，目的是為了與正統立后大典區分開來，當中意思不言已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