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出現大型疫症,咁多人參與嘅白色運動一定會自動瓦解,因為大家都唔會想死,而多人集會嘅地方係極容易中招,自然會愈嚟愈多人退出。

不過傳媒封鎖令公開咗之後,參加白色運動嘅群眾完全唔理超級肺炎嘅影響,示威人數不跌反升。每個示威者都身著白袍、戴住口罩同安全眼鏡,代替返咗醫院做野嘅醫護人員繼續留守。

短短三日內由九十萬人增加多三十萬人,規模已經等同二零一四年嘅雨傘運動。

同時參加者不論男女,白袍之內都會著開領衫,等其他人見到自己鎖骨以下無變灰。

依三日入面,全港學校宣布停課,大量小店唔做生意,打工仔為免出街會中招而請假,香港經濟幾乎癱瘓,恆指三日內跌咗一半,成個香港前所未有咁混亂。





十八子雖然話會搵首歌畀我,但我知佢一定忙到連手機都無拎過上手,可能連屋企都無返過,日日都喺醫院搏殺緊。所以我都無催佢。

我諗全港嘅醫護人員依家都好努力咁打緊依場比沙士更嚴峻嘅硬仗。

連狗討論區嘅熱門話題亦被超級肺炎嘅新聞討論,同埋對醫護人員嘅致敬post所填滿。

對上一次見到全港人咁齊心開post已經係安心偷食事件,但今次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醫生同護士嘅感謝之詞同打氣填滿每個留言,一零零一爆帖又有另一個一零零一,每句加油同致敬都令人感動到眼濕濕。





而我亦喺嗰三日內盡力為我塊警告牌填色,由於前面同背脊都要掛,所以要油兩大塊,而我已經油咗一塊半,預計聽日就可以完成,之後就去示威。

「仔,你⋯⋯真係要去?」

「香港會唔會變好,就係睇今次。」

媽媽睇嚟仲係無辦法由衷支持我嘅決定,但我理解,等同我唔想十八子有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