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 3-8
記憶中阿螢沒試過替我口交,我也沒在她另一雙唇上施展接吻技巧。我們不算做過很多次愛,對於對方的身體雖然感好奇,但更多的是羞澀。就像很多女生一樣,阿螢對於我在做愛時仔細觀察她的身體,感到非常害羞。這是人之常情。畢竟如果被人盯著看,任誰也會覺得奇怪,何況在不穿衣服的情況下。所以很多時候她都催促我快點做正事,年少氣盛的我也心急如焚,待她準備好後便長驅直進。
有時我也會幻想一下若阿螢替我口交,那會是什麼光景。但幻想歸幻想,一直到我們分手,也沒有實現過一次。這時阿螢居然一聲不吭,主動含住我的陰莖,除了肉體上的歡愉,更多了內心達成某種嚮往的震撼。
阿螢熟練地吸吮我的下體,舌頭緩慢地在龜頭上打轉,像在吃一條不冷不甜不溶化的雪條。隨著頭部上下晃動,我的陰莖快速進出她的口腔,感覺有點像在陰道抽插,但有點微妙的分別。在陰道抽插時,陰莖會明顯感到四周陰道壁的包裹;但在口交時,多數時間不會感到四周被包裹,總是會有些空隙。最明顯的不同,在於口交時舌頭不時會有意無意踫撞到敏感的陰莖,造成出其不意的刺激快感。
她盡量把我的陰莖含在嘴裡,嘴唇快要觸到我下腹的皮膚。垂下的長髮遮蓋了她一部分的臉龐,使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動作。
我打算伸手撥開她的頭髮,好讓我欣賞她在我胯下的美態。可手伸到一半,下體便傳來強烈的壓迫感。阿螢用力吸吮,好像把我的陰莖當作一條粗大的飲管,試圖從中吸出液體。我的手無力地垂下來,閉上眼,將意識集中在下半身,感受阿螢嘴巴和舌頭的細微動作。我的臀部不自覺地隨著她的吸吮而抬高,陰莖因而更加深入嘴內,受到的刺激亦更多。
阿螢的嘴巴終於與我下體分離。我整個人跌落回床上,看見她嘴角還牽住一絲令人充滿遐想的唾液,我那濕漉漉的陰莖不由得抽動了數下。
她看見我的樣子,微微一笑,沒理會雙手有否沾污,便徑自整理一下略為凌亂的頭髮。
「喜歡嗎?」她半裸著身子,坐在我的小腿上。
「靠過來讓我告訴妳。」我招手,示意她靠近點。
阿螢依言探身過來,兩手分別撐在我肋骨旁邊。她俯身時,那雙沒有胸圍緊綁的胸脯呼應地心吸力的作用搖來盪去,看得我的心亦隨之盪漾。
「怎樣?」她的臉在我正上方,近得我只能看到她臉龐的上半。
「不是這邊,另一邊。」我溫柔地道,同時輕力拍打她的腰間。
阿螢親一下我的臉頰,然後慢慢轉過身,將屁股對向我。
她還穿著黑色短裙及絲襪,我摸上短裙的拉鏈,嚓的一聲,將鬆開了的短裙脫下。底下的黑色絲襪不太厚,裡面白色的內褲透現出來。我有股衝動,想就這樣徒手撕開面前的障礙物,但仔細一想,還是作罷。我心疼地揉揉她的屁股,順著內褲邊沿一直向上撫,手指扣在絲襪襪頭與內褲褲頭,徐徐將兩者同時拉下。
由於阿螢還是維持跪著的姿態,雙腿撐開了,故我無法把絲襪跟內褲完全脫下,只能夠把它們拉至膝蓋附近。不過也足夠了。我把手搭在阿螢的臀部,稍微用力壓下,使它靠近我的面前。她的陰部已經流出少許分泌物,當我指尖劃過她的陰唇時,阿螢敏感地縮了一縮,陰唇微微開合,就像路邊草叢中會見到的含羞草那般,她的私處隱藏在一片烏黑的叢林當中,但總會被人找著,然後出於貪玩的心忍不住輕輕觸踫它,期待著它的反應。
我分別抓緊她兩邊屁股,輕輕掰開一點,讓陰戶完全暴露出來。我再把她的下身壓下一點,嘴巴對準她的下體,伸出舌尖沿著那條縫隙上下來回舔舐。受到下身刺激的阿螢身子一軟,幾乎整個人癱坐在我身上,幸好有我雙手承托住。她馬上用行動回應我的挑逗,俯下身子又將我的陰莖含在口裡。
房間裡充斥淫褻的聲浪:我們以口部接觸對方的性器官,或吸或吮或舔,並刻意製造出聲響,彷如正在品嚐世上最美味的珍味,吃得津津有味。雖然我們都看不到對方確實的動作,但循下身傳來的聲音,再加上身體的觸感,腦海中自然浮現出對方為自己口交時的畫面,逼真得彷彿親眼目睹。
我的舌頭更加深入她的陰道,在她嫩滑的陰道壁肉之間亂竄。這突如其來的衝擊令阿螢不得不吐出我的陰莖,上身無力地伏在我的身上,我能感受到她的胸脯剛好在我小腹處。她低聲呻吟,身體隨著我舌頭的郁動而輕微顫抖。她曾嘗試用手代替口來服務我的下體,但可能下身傳來的快感實在過於強烈,她只好作罷。
一番攪動之後,少許液體流進我的口腔。我想是阿螢陰道的分泌物,但我不肯定。起初我覺得它們沒有味道,我以為那只是我的唾液倒流過來。然而細心感覺下,那些液體似乎有點鹹鹹酸酸,不曉得那是我的錯覺,還是我的味覺太過遲鈍。但我懷疑那可能只是她的汗水,我不清楚,畢竟我未曾如此細心品嚐女性陰道的分泌物。
我托起她的屁股,她重新撐起身子,緩緩轉過身來,躺到我的右側。
「怎麼?累了嗎?」阿螢躺下來後,有幾絲頭髮垂下來,遮蓋了她半邊臉,我伸手替她整理,將頭髮順著瀏海的方向撥到耳朵後。
「有點。你呢?」她臉上泛起紅暈,額角也冒了點汗,但語氣聽起來還是精力充沛。
「我都只是躺著啊,累什麼。」我邊說邊摸上她的胸部,維持應有的氣氛及情緒。「接下來讓我來吧,妳躺一下。」
她輕拍我不安份的手,似乎在責怪我的輕佻破壞了談話的氣氛。「不,你躺著。」她馬上便要起來。我湊上她的髮間,想嗅一下她那怡人的髮香,可丁點香味也嗅不著,她便坐直了身子,準備跨坐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