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機文學】《重煉傳說2》桔梗王座篇: 249．小冥馬
話說天佑透過獎勵獲得的騎術和騎槍技能等等，其實是各種不同能力的綜合結果。比如說騎術，不能說是穩穩騎在馬背上就算了，要令馬兒服從命令，跑得快，甚至產生人馬合一的默契，其實還是要兼顧各個方面，比如對馬這種生物的認識，或是如何跟馬兒溝通，建立人馬之間的良好關係等等⋯⋯
九級的高麗騎術，包含的是上述一籃子的生活技能和戰鬥技能，當中還有很多諸如憑馬糞味道能察知座騎健康狀態等等的小技能，實在一言難盡。
以天佑目前的騎術修為來說，已經達到能夠跟座騎有一定程度的心意互通。馬兒是有靈性的生物，尤其憑眼神可以察知牠的心理狀態。
此時天佑的座騎，已經達到了類似『死而無憾』的心理狀態。能夠和最強的對手互相比拼過，不論勝負，作為戰馬已經完成了最大的心願；而從另一方面，此座騎已經被烈焰紅騎完全摧毀了身心，即使給牠灌個超循環完全恢復，牠已經喪失了作為戰馬的銳氣。只要內心被植入恐懼，就註定再無法踏上戰場了。
這匹馬，是以訓練成戰駒為目的，從出生撫育至今。牠對自己作為戰馬，也是有榮譽感的。要是從此不能再戰，那就比要牠的命還慘，那還不如不要活了。
其實剖析了那麼多，也就是戰馬幾個眼神的事。
天佑憑其對馬兒的理解，確認這匹重傷座騎已有了死心。一人一馬眼神交流，天佑好幾次想說服馬兒活下去，但馬兒心意堅定，只是悔恨自己無法再協助主人戰勝對手了。
『要是你化為了我另一隻寵物的一部份，透過這個方法來出力，你願意嗎？』天佑以眼神傳遞道。
馬兒傳來肯定的目光。
此時，小冥正在對持劍於台下戒備的凱旋鐵衛們，在咆哮表達不爽呢。牠被變出到擂台之後，便是被重重系統禁制壓抑得手無縛雞之力，再加上那不斷嘟嘟嘟的警告音，更是吵得牠心情煩躁，好想衝出去大開殺戒啊。
天佑變出一塊大帆布來（這是鐵民常備，萬一沉船後流落荒島時，用來自行打造木筏求生的物資），把小冥整個覆蓋住。然後這個幽靈似的物體，就飄行到瀕死的馬兒上方，把馬兒完全遮蓋著。
㗩㗩㗩㗩㗩⋯⋯
這是在幹嘛？現場觀眾們不少都在撓頭，當中鼻子靈敏些的，已經有不好的預感了。
「喂，給我吃乾脆些，別讓牠挨痛；也吃乾淨些，不要流到滿地都是。」天佑待了一會兒，然後敲了敲小冥的頭道：「⋯⋯吃光了麼？你別先急著出來，讓我看一下⋯⋯」他竄進帆布裏：「怎麼沒有長出腳來？甚麼？這超過了冥鬼的進化限制？不能有下半身？你唔好玩我啦大哥！想想辦法吧！對了，你說這樣行嗎？很費力？我應承你了，接下來有一場大戰，我定會把你放出來大吃一頓，補償你的損耗。那可以了吧？」
帆布內保持沉默了一會兒。
接下來，系統的違規警告音停止了。天佑從帆布裏面鑽出來，然後像個魔術師般，雙手抓住帆布，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
「累各位久等了，我的座騎已經強化完成啦。」
帆布啪啦一聲被掀下來！
「這、這是甚麼？」
「這東西到底是活的還是死的？」
「這也能算是座騎嗎？」
現場爆出一陣大大的嘩然！大概有半數的觀戰者，都同時嚇到噴出了鼻涕。
眾人眼前所見，剛才那匹奄奄一息的戰馬已經不見了，空氣中還隱約飄散著淡淡血腥。擂台上的那頭半身骷髏，好像打了個飽嗝。
「那頭半身骷髏好像有點奇怪。包裹著牠身體的⋯⋯是鬥氣嗎？」
在小冥的身周，包裹著一層琥珀色的，質感介乎固體和液體之間的物質。這層琥珀物質，漸漸形象化了起來⋯⋯
那不是戰馬的外型嗎？
「以半身骷髏為骨架，卻是有著半透明而半實體化外殻的戰馬？喂！這還算是馬麼？」不少觀戰者都覺得有點離譜啊。
包括凱林王溫泰在內的親凱旋勢力，都想要對這匹座騎作出投訴，可是眾人欲言又止，都沒能想出具有說服力的說辭來。
關鍵在於，系統已認定了它就是一匹馬。警告音都停下來了，所有削弱禁制都解除了，還需要再爭辯麼？
天佑騎在小冥背上。小冥吃了戰馬之後，自然也是得到了牠的本能和記憶。牠猛地昂首，一雙半透明的琥珀前蹄離地躍起，何其威風凜凜！再加上其散射而出的一身紫金光芒，華麗耀目，頓時就完全搶去了烈焰紅騎的風頭，成了擂台上的唯一焦點。
「㗅哇！」
就是這匹骷髏戰馬的嘶叫聲，實在有點⋯⋯太特殊了。
擂台彼端的詹姆，露出一臉嘖嘖稱奇的表情。「赤城大人，你真的渾身都是寶啊。這匹戰馬構造之奇，不是比起你的劍和槍更加珍稀嗎？財不可露眼啊，赤城大人。」
天佑道：「為了保住我的劍，我也不能把底牌都藏著掖著了。畢竟第一戰相當重要，我不想要輕易認輸啊。」
兩騎再次互相衝鋒！
「去吧！小冥馬！」
幾乎是眨眼之間，小冥已經飛奔了擂台的好一大半，而烈焰紅騎才不過剛剛起步的樣子。
速度差距太大了。
這也導致到兩騎在氣勢上，產生了極之巨大的差距。
也別說其他，單看外型，小冥就夠嚇人了吧？小冥化成的琥珀戰馬，雖然外表看來才是勉強算是馬的形態，可是其骷髏真身，張開血盤巨口朝你不要命的衝來，有誰會不怕啊？
這一次衝鋒，就是殘暴的輾壓！
砰！
烈焰紅騎，給撞了個半死！
這已經是天佑刻意約束小冥戰力的結果了。不准出拳，不准用天蜻翅，不准把對方一口吃了，就只可以用砸的。
再加上在兩騎即將擦肩之際，天佑還讓小冥身形一偏，以至沒有跟對方撞個正著，只是擦過而已。
但僅是擦過，人家好歹還是一匹血肉之軀，你小冥呢？外殻卻是囚心琥珀啊！構成囚心海堤的天然之物，堅硬無比。大概連目前在藍雪琪身上的寶璟戰甲，堅硬程度都及不上這囚心琥珀啊。
這樣壓抑破壞力，還不是為了隱藏小冥的真正戰力？夠贏就好了吧？也用不著一撞就把人家的座騎轟成肉碎啊。
詹姆打量了一下座騎的情況，最後只是抬起頭來，嘆了口氣。
「不好意思，不小心重傷了你的親兒子。」天佑撓著頭道。觀戰台上的喬楚又被捅了一刀，精神力驟降啊。
「不怪你。戰場之上，你死我活是常事。戰馬就要有死在戰場上的覺悟。我是可惜牠死得太早了點，要不然的話，秘法還可以再修煉上一個境界啊。」
「秘法？」
詹姆變出一把匕首來，毫不猶豫地割掉了重傷戰馬的脖子。戰馬就此斷氣死絕。
『第一項比試，由鐵民島赤城獲勝。』
想不到這第一局的騎槍對決，會出現如此戲劇性的大逆轉來。赤城的座騎變成妖孽之後，一個衝鋒就把詹姆的名馬撞垮了，兩人甚至還沒有刺出過長戟。
「這樣一匹妖孽級的戰馬，誰能匹敵啊？那豈不是說，跟赤城對決的話，絕對不能跟他比騎槍？」
此時，擂台之上，又有變化產生。
烈焰紅騎的屍體，竟『篷』一聲地燃燒了起來！赤紅的火焰飆到了天高！屍體隨即被燒至灰燼，火柱也漸漸降低高度，然後凝聚成一個形狀⋯⋯
火焰馬！
「浴火重生！」
「天啊！這匹馬死了之後復活，戰力還暴升了！又變成了無實體的狀態，再不怕被撞倒了。好那屈機！」
就連親兒子喬楚，親父溫泰，都露出了極之驚訝的表情，顯然這火焰馬，是詹姆從未暴露人前的真正底牌。而事實上，詹姆一直處於無敵狀態，也根本沒有人能逼他打出這張底牌。
直至此時此刻。
詹姆道：「話說，我在年輕前遊歷西大陸，在帕提亞草原遇上一次由雷擊造成的山林大火。我就是在火場裏發現小紅的。小紅屬於一種叫作『浴火鳳騎』的稀有煉界生命，在烈焰中自然孕生，生來就懂得一門秘法，修為年年累積，直至其死去，於浴火中重生時，才算修煉大成，得以把畢生修為儘情展現出來。以我所知，再修煉個幾個月左右，小紅就會突破到第九階，到時才死去復活的話，實力還會比現在更強。不過目前第八階嘛，已足以傲視逐鹿版圖了。」
詹姆露出詢問的目光。
「赤城大人，你認為重生後的小紅，已足夠強大了嗎？」
「這火焰馬確實是很不錯。」天佑道：「不過比起我的小冥馬，還是要差上一點（㗅哇！），呃，不止一點吧。」
「我們還有機會再比試騎槍的。」
由於小紅在完全死絕之後，系統已判定詹姆因為失去座騎而戰敗了，因此即使經過重生，也不能讓已結束的戰鬥重新展開。這跟小冥的情況有點不同，小冥是趁著座騎還活著時吞下去的，這等於是把戰馬的生命吸收為自己的一部份，因而沒有被系統判定為死絕。
天佑目前先勝一局，只要再勝一局，就能夠讓詹姆輸掉一匹戰馬和一頭金髮了。
「第二局比試，請赤城大人提出對決項目。」
「那就比劍吧。」
天佑手中，變出了極之顯眼的大惡龍雀。
「正合我意。」
詹姆變出了一把黃金劍柄，劍身極寬極長，而且劍鋒極尖的銀色巨劍來。
「獅心劍意。」
在詹姆身後，猛然出現一個咆哮猛獅的虛影！詹姆身影一動，便是尤如草原雄獅般，以不可抗逆的威嚴和霸氣，揮出了力量與速度兼備的銀光劍影來！
巨劍揮動之間，牽動出風聲颯颯，就連在擂台下的觀戰者，都感到風壓撲面生痛！
赤城也不遑多讓，提劍就擋！
鏘！鏘！鏘！鏘！鏘！
不管是力量還是速度，竟然也跟得上詹姆！這前五劍都是兩劍互相碰擊，雖然是詹姆步步進逼而赤城步步退，但還未算分得上優勢屬誰。
「究竟兩人會拼到幾連擊了？會在第一回合就使出王侯劍了嗎？」
第六連擊！
鏘！的一聲，赤城的架式被強行砍至崩潰。接下來，就是有如摧枯拉朽地輾壓啊，一直輾到了第二十三連！
赤城如血人一般，跪在地上，僅以配劍撐著不倒。
眾人都呆住了。
「我剛剛，好像聽到赤城大人喊甚麼來著？是在喊『學徒劍』嗎？」
「不可能吧？在陛下面前使出學徒劍？」
可是，眾人見到赤城在第六連擊時劍勢就崩潰了，這明顯是學徒劍的水準啊！而且這還不是故意留力而使出學徒劍，而是此人修為極限，就是學徒劍。
在騎槍戰上勝過了陛下的赤城，劍術修為只有學徒劍？
奇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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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賞析文，可不看
我現在談談對自己作品角色的一些看法。我會另文寫女角, 本篇寫配角賞析。
在享受創作的過程中, 我特別喜歡創造一些有特色的配角角色。由於我個人的性格屬於喜歡惡搞, 常常會忍不住在作品中表現很多離經叛道的行為, 如果大家有看過我的舊作《藍色見鬼眼》就知道, 我以前喜歡把故事劇情扭到讀者接受程度的極限.
而藍眼當中的黃嘉倫, 神之左右手等, 都是我非常滿意的角色.
我個人覺得, 我最喜歡《天火傳承》的部份, 就是當中幾個我覺得設計得非常滿意的角色, 首選當然就是保祿了. 這個角色的可塑性之高, 可以被我作出各種非人類的扭曲擺弄, 每次他用奇怪的方式出場時我自己都會非常高興.
此外, 甘度夫的可靠, 萊恩的氣概胸襟, 寫起來都好開心. 貝拉作為人蔘類寵物, 我自問應該原創性很高吧? 我知道貝拉有可能是天火裏人氣最高的角色, 但其實對我來說可能只是前十吧。
天火是屬於「眾多大佬大腿給你抱」的作品, 所以我很注意各個角色在離經叛道展現個性之餘, 保持對主角的忠心不二和關懷.
某程度上天火是一個非常簡單直接的故事(我認為是我年齡向最低的作品), 好人就是好人, 壞人就是壞人, 就除了一個例外的海倫.
當然最後大BOSS需要有轉折, 未揭曉時不能讓大家知道他是壞人, 但其實天火的大BOSS, 我個人覺得魅力遠比不上保祿, 萊恩和甘度夫的三人組.
《黃泉逆仙錄》的角色塑造, 我個人覺得是比天火時要優勝好一大截, 畢竟兩文的創作時間差距太遠. 我在裏面好用心去栽培每一個角色, 就算是如譚四同和徐小可這樣的小配角, 也給予他們足夠的發揮機會.
要數黃泉中受歡迎的人物, 第一名肯定是幽小魂, 但我會在下篇再講一下這個角色的來歷.
有很多人喜歡的周翩翩, 沐遇春, 涂大富, 這一系的造型設定我個人寫起來當然也爽, 但其實他們並不是完全對我口味, 因為缺一根筋的人物行動太容易預測了, 令我無法發揮我惡搞的天性.
和重煉一樣, 雖然我個人對刑天很有好感, 但因為他太好預測, 所以他對我來說是屬於「很好發揮但不夠好玩」的角色類型.
因此我最喜歡的黃泉角色是「陳風」, 因為魔頭之身, 以及瘋癲個性, 太多瘋狂事情可以讓他做了. 我最爽是寫他突然道貌岸然地「扮高人」, 然後下一秒就殺人吃人!
此外黃泉裏很多配角我都好有感情, 因為我在黃泉寫好多「人情世故」, 就是寫角色之間是如何透過一點一滴去建立關係. 譚四同, 陳得烈, 迎春姐姐(周翩翩的大丫環, 記得嗎?), 這些情節很淡, 但很有情, 這也是黃泉之所以處處瀰漫著濃烈情感的原因, 因為每一章都有人情世故, 疊加起來整個世界觀就很活生生, 有血有肉. 沒有誰是刻板的.
王鐘和倪無畏都是我花了很多心血來塑造的壞人, 尤其倪無畏這種入世未深又自以為是的富二代我最想教訓了; 王鐘其實就是一個狙擊手, 這是黃泉當時劇情裏必需要存在的一個威脅, 但我在這個角色能發揮創意的機會不多, 很「正常」(雖然他扭曲又變態, 但對我來說只是屬於寫得得心應手, 未到神來之筆的地步)的角色.
我差點漏了商天真, 其實這個角色在寫作上是很大的挑戰, 因為他代表了一個謎, 而這個謎主宰著整個第一季的關鍵. 寫商天真令我獲得很大的滿足感, 因為證明了我有能力駕馭這樣難測的角色. 但其實個人來說商天真還沒有張維新有趣, 但張維新跟周謙的情建立得還不夠陳得烈多呢...角色是吃重的, 可是還沒足夠的劇情去建立這份情, 但張維新在第二季會繼續出場, 而且會擔重戲, 希望我有時間可以完成第二季.
龐亮和宋宗憲, 我很努力為這兩個角色增添魅力和人性, 但我認為我在重煉第二季寫天佑和猛獅詹姆還要再好一些, 畢竟又是相隔了兩年, 會進步很正常. 但其實我個人都覺得龐亮好有型, 宋宗憲……我其實是想要借他模仿某位台灣綜藝天王的, 但似乎我掌握不到真人的神髓, 希望下次有機會再做好些
來到重煉傳說, 我個人有很多喜歡的角色. 既然大家知道我個性傾向惡搞, 那當然大家都會猜到我最喜歡的角色就是……
卡卡.
我一直認為讓卡卡當上一劍堂堂主是我在重煉裏最精彩的安排. 見他一邊扭死了一個人後再逼大家跳舞, 這種瘋狂, 是多麼有靈氣!
我在重煉傳說裏面, 其實想要構造角色間千絲萬縷的牽連和牽絆, 但由於當中可能牽涉好多沉重的愛恨情仇, 因此我是故意竭力令天佑保持在故事當中插科打渾, 以維持故事輕鬆的氣氛.
由於重煉是一種類似「大亂鬥」式的世界觀, 所以大量的致敬, 各種元素的揉合, 包括各種不同風格的角色的碰撞, 對維持重煉這種包羅萬象的設定是很重要的.
重煉的角色關係, 分為表和裏: 表層當然就是各位同學了, 我很注意角色與角色之間都有著清晰的「情(愛/恨)」的連結, 而又希望這份連結都是經過劇情累積建立出來的:
大仲馬和天佑是識英雄重英雄; 刑天和大仲馬是死黨兄弟; 天佑跟摩耶斯是競爭對手; 追和天佑是嫉妒者; 追和大仲馬是殺親死仇, 刑天和摩耶斯是同一個傳承的一體兩面; 而當中每段關係又各自有劇情線, 大家的關係都會隨際遇發展而改變
我寫重煉最有滿足感, 以及覺得最高難度的, 是想要透過劇情去令各主要角色出現際遇轉變, 我想要令他們都透過歷煉去走出曲折離奇的人生...
比如大仲馬, 從少爺天驕變廢人再東山再起然後內心變陰暗……接下來大仲馬還有很多人生經歷, 會令他經歷很多血肉淋漓的快意恩仇. 當然大仲馬的個性變化也會影響到他的天佑的關係, 更影響到主線的推進.
跟大仲馬同級的個性塑造, 單說第二季, 還有追, 黎強, 摩耶斯會簡單些, 後來還有猛獅詹姆和鐘永賢, 還有大BOSS, 想想看這裏每個角色都各自有他們不斷對故事主線的影響成份, 這樣才令到重煉的情節可以不斷曲折驚奇下去.
重煉傳說表面是個嘻嘻哈哈的故事, 但其實絕不兒戲, 我弄成輕輕鬆鬆的, 就是為了令大家可以沒有負擔地陪伴各角色經歷人生的諸多起跌...
由於重煉是女角擔起的故事, 所以很多角色要容後再說.
這還只是「表」層呢
還沒說到「裏」層, 當然就是指那班幕後的重煉強者在博奕大局了. 我筆下的重煉強者都是一些難分正邪, 甚至無法捉摸其想法的角色, 每一個設定都是我的珍寶, 但由於眾重煉的故事線尚未揭露, 目前只出現強者們對大局影響的一些線索...可見重煉擴展下去會是一個繁花盛放的豐盛世界.
只是對於重煉, 我一直不主張每位讀者都要認真分析它. 我認為一個讀者可以單純把重煉當成一個簡單屈機故事, 爽過就算了, 完全沒問題, 這也是我創作過程最關注著重的點. 但如果要較真, 還是可以分析個沒完沒了...如果當中有讀者能欣賞這故事背後的苦思和巧思, 我會會心一笑, 但真的不強求.
因為看書是一種娛樂, 求開心是重點, 其他都是附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