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機文學】《重煉傳說2》桔梗王座篇: 248．以大惡龍雀為賭注
凱旋王猛獅詹姆，要跟有『桂冠戰神』稱號的鐵民島主赤城，展開對決了？才第二天，這戲碼就要出現了？
現場頓時吵翻天了！
「今次大演武的最強戲碼！沒有之一！」
「皇帝陛下真是個武癡！對於帝皇尊嚴之類完全不加考量，就是任性地要挑戰自己最想挑戰的人。」
「要是陛下輸給了赤城，可是會直接影響到他的威權啊。」
「由此可見，陛下沒想過自己會輸吧？」
在經過近乎一個早上的演武後，被賭鬥剝削到傷筋動骨的諸侯們，都對凱旋累積了一股怨氣，雖然未至於撼動到他們對猛獅詹姆的敬畏和尊崇；可是在眾人內心的最深處，都不期然地生起了少許捉狹的想法：要是詹姆真的輸了，不知道他的表情會怎麼樣？
『輸？我父皇怎可能會輸？』
喬楚滿臉獰笑，已經把賭鬥條件抽出來了。
「比劍時，最少要使用封爵級的劍訣，而且禁止嵌入任何外掛功法。」
對大部份現場觀眾來說，都覺得這賭鬥條件，有點多此一舉吧。大佬，兩大最強者的激戰呢，難道兩人都用平民劍，像傻瓜那般互砍嗎？雖然詹姆對摩耶斯那一場正是如此，但這是詹姆為了收伏摩耶斯的手段，不能與此戰相提並論。至於不能使用外掛方面，大家都不覺得有問題，雙方還是公平啊。
天佑看了一眼那個喬楚，雖然並未表現抗議，心裏卻是在暗叫不妙啊。
『我的騎士劍訣只修煉到學徒劍境界的事，肯定已經被凱旋那邊知曉了。難道歌汀那邊有間諜？』
天佑沿著喬楚的目光看去，馬上就猜到是甚麼回事。出賣他的人，不就是歌汀大郡主瑪格麗嘛。
『為了取信於喬楚，不惜連我的底牌也出賣了嗎？』
大仲馬盯著瑪格麗的表情，也絕不和善啊。
令天佑意外的是，猛獅詹姆的表情，也是頓時陰沉下來。「喬楚，這賭鬥條件算甚麼？換一個。」
喬楚皺了皺眉。「可是籤已經抽出來了，這是不可更改的。」
詹姆突然怒吼：「我叫你換一個！」
喬楚雖然略有受傷懼怕的樣子，可是也不甘示弱：「我是大演武的主持人，我作出的決定，就是絕對權威！不能夠說誰想要改就聽他的！」
詹姆直接飛到觀戰台前，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甩到喬楚趴到地上，再把他揪起來。
「我是誰？我說要改動規則，你跟我說你不能改？」
喬楚吃到痛，面露明顯懼色，可是他瞄了瞄仕女席上的瑪格麗，一時丟不起那面子來，還要頂嘴：「那我又是誰？我可是你的兒子，凱旋王的繼承者！君無戲言，你今天在此毀我信用，他日我坐上帝位後，說的話還有誰當一回事？」
「你都知道君無戲言了。那你違背我的旨意，我是不是應該當場把你賜死？」
「這⋯⋯」喬楚反駁不了啊。
「繼承帝位？在妄想那一天來到之前，先學好怎麼當一個臣子吧！」詹姆對喬楚又是一輪痛毆，毆得他一點脾氣都沒有，乖乖跪在地上連連喊道『父皇我不敢了。』，這才作罷。
「父皇！孩兒到底犯了甚麼錯？這赤城底細如何，你我心知肚明！我這賭鬥條件，就是明擺著偏袒你的！這可是孩兒的一片孝心啊。」
「朕揍你，正是為了這個原因。我是誰？我有需要借助兒子的陰招，才能戰勝這個對手嗎？」
「孩兒不過是以防萬一⋯⋯」
啪！喬楚的三、四顆牙齒，給詹姆一巴打脫！喬楚摸著面頰就要飛奔離去，卻被詹姆喊住：「站住！你要是敢離開這觀戰台半步，朕就巴掌拍死你！給我繼續主持對決！」
喬楚只得乖乖返回自己的主持人位置。只見他眼神無比陰沉，肩膊不住顫抖，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暴怒。
詹姆返回演武擂台。
「孩子教不好，當眾出了大糗，赤城大人見笑了。」
「沒事沒事。」天佑道。
「我們重新制定賭鬥條件吧。戰鬥限制就不去動它，保持經典對決模式。至於彩頭方面，要是赤城大人輸了的話，你手上這把好劍，就歸我了？」
「我的劍？」天佑比了比手中的大惡龍雀，「你要我解除認主，將這把劍給你當輸了的賠償？」
「對。」詹姆道，「赤城大人，你該不會想要違背朕的旨意吧？」詹姆比了比缺了幾顆牙齒，像是條死狗般站著的喬楚。
「陛下這不是要逼迫我非贏不可嘛？」天佑聳聳肩，「好的。那陛下輸了的賭注呢？」
「我知道大人還欠缺一匹上好戰馬。這樣吧，若是你勝了，在我的私人馬廄裏，你可以任意挑選一匹，直接認主拿走，我絕不反悔。」
天佑道：「我不能要你的認主座騎？這有點不公平啊？」
「不是我不捨得，而是我的座騎跟我認主於出生時，牠是完全把我當成親生父親看待。要是我解除認主，牠馬上就會死，更遑論是要被別的人馴服了。我怕到時我們倆都只能抱著一匹死馬在哭啊。就算喬楚死了，我都不會哭得更難過啊。」
死狗般垂手侍立的喬楚，聽到了此話，面色脹紫，既感羞辱得無地自容，心頭憋著的怨氣怒氣，更是要讓他瀕臨失控。
『孩兒在你心裏，連一匹馬都不如？』
詹姆道：「這樣吧？我再增添一個注碼。若是我輸了的話，就讓你把我剃成光頭，如何？」
詹姆這話，真真正正讓眾人嘩然了。
猛獅詹姆，要把自己那一頭招牌長髮剪掉，作為對決的賭注？
「陛下這把長髮，不是從小時候就留到現在的嗎？我從未見過他更換髮型，更別說是光頭！」
「他的綽號『猛獅詹姆』，不就是來自於這把長髮麼？剃光了，還是猛獅？」
「士可殺不可辱，陛下這是要把自己逼到絕境了。不愧是武癡啊⋯⋯」
其實在不少人心裏，都非常好奇想要看看光頭的猛獅詹姆會是甚麼樣子，可是當然沒有誰有膽子把這話說出來吧。
詹姆不止把自己推到了絕境，甚至還把現場的民心所向，都轉移到為赤城島主打氣了！
「按慣例，由擂主先提出比試項目。」詹姆作狀想了想，「第一項就比騎槍吧？如何？」
大仲馬搖搖頭：「好奸詐啊。這麼一來，詹姆就是確保先拿下一勝了。」
摩耶斯摸著下巴：「天佑的那把黑色大劍，連我都想要啊。為了保住這件法寶，也就是說，他應該會打出一些底牌了。」
天佑點點頭：「沒所謂。反正我還沒玩過正式的騎槍對決，就當試試手好了。」
試手？
當玩玩？
全場傻眼啊！
喂大佬！你在跟逐鹿版圖明面上的第一強者單挑呢！你拿他試手？三局兩勝中最重要的第一場啊！
你不珍惜自己這把黑色大劍就算了，好歹盡力而為一下，我們都想看到猛獅詹姆被剃光頭啊！
「先旨聲明，這第一勝，我志在必得。」
詹姆身旁，變出了一匹戰馬。巨大高昂，通體赤紅，英姿勃勃，渾身肌肉線條流麗奪目。即使天佑完全不懂『相馬』，還是一看就知道，此馬品質高到難以想像的地步。
赤馬被召喚出來後，乖乖倚在詹姆身旁撒嬌，沒有任何多餘動作，完全馴服主人的命令。
「比我的那匹『精英大師』還要好啊。」在台下緊張觀戰的紅心赫倫，見到詹姆的戰馬，一陣心動之餘，也在替赤城主人擔心了。
不止是紅心赫倫，就連台上的巨頭，尼斯王凜雪王等，看到這匹寶馬，都是大流口水，恨不得據為己有啊。
大仲馬也在流口水呢。「騎槍對決，坐騎的重要性，幾乎跟馬上的騎士同等重要。詹姆這匹戰馬，堪稱東大陸第一，這樣令到他的『騎槍第一』，更為理所當然。」
詹姆輕拍著戰馬道：「小紅，很久沒有並肩作戰了。希望眼前這一位，會是可以讓你盡情奔馳的對手。」
小紅盯著天佑，雙目精光四射，鼻孔噴出熱氣，似乎隨時就要衝鋒。
詹姆說出了『小紅』這個名字時，場上便有不少人悄悄翻起了白眼來。這匹戰馬，幾乎跟詹姆同樣有名，可是詹姆取名字之隨便，讓人覺得有點滅了這匹寶馬的威風啊。
違和感也太過強烈了吧？
天佑也有同感。「詹姆啊，你不考慮替坐騎取一個更帥氣的名字嗎？」
「我不擅長取名字，赤城大人幫忙給個主意？」
「嗯，就叫『烈焰紅騎』如何？」
詹姆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名字不錯。小紅，你以後就叫烈焰紅騎吧？」
小紅大為抗議！他盯著天佑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生食啊！
觀眾們其實心裏都覺得，不如就喊回小紅算了。擂台上兩人的審美觀都很有問題。
天佑沒有戰馬，這就要求官方給他牽來一匹標準戰駒了。
只見天佑純熟地安撫戰馬，讓戰馬調整好狀態之後，然後便一躍上馬，整套動作都非常熟練。這都是拜他擁有九級高麗騎術所賜。
馬背上的天佑同學，召出一根通體白色的長戟。不少識貨之人，一見此戟，都是眼前一亮，口水直流。
詹姆道：「你的長戟也很不錯啊，一點不比你的佩劍差吧。真後悔沒有把這長戟當成賭注啊。」
詹姆手中，變出一根黃金長戟來。看其氣勢和法寶品質，也不輸天佑的白戟很多。
「開始吧。」
騎槍對決非常簡單，就是兩人騎著馬，手持長戟，朝對方全力衝鋒。誰把對方刺下馬者，就算勝利了。如果一次衝鋒未分勝負，那就雙方調轉頭來，再作第二次衝鋒，直至有人下馬為止。
跟比劍一樣，在騎槍對決中，一概無視皇命值和鬥氣等級差距，純比騎槍功架。當然也可以嵌入外掛技，但前提是要保持著騎槍衝鋒的對決模式，否則就會被系統判為無效攻擊
第一回合衝鋒！
詹姆和烈焰紅騎，展現出震驚全場的氣勢！就連台下觀戰的不少強者，都被這股氣勢嚇得倒退一、兩步，甚至還有嚇得大喊出聲的。
天佑的戰馬也在前衝！
雖然說，這凱旋提供的標準戰馬，面對對方的來勢洶洶，也並未有怯戰之意，然而其一人一騎的氣勢，卻是比詹姆那邊要差了好多！
狹長型的擂台上，詹姆的戰馬已經前奔了三分二的距離，而天佑的座騎只跑了三份之一！看速度就是一倍的差距，而這奔馬的距離也將直接影響到騎槍手的殺傷力！
兩騎就要相逢！
鏘！
兩騎擦肩而過！
未分勝負。
對詹姆絕對忠誠，一列站隊的凱旋鐵衛們，沒有看到預期赤城被一刺下馬的場面，均感到極之意外。
其他人的驚訝也不少。
「這是第一次比試騎槍的實力？這位赤城大人，明顯是個非常嫺熟的騎槍老手！」
「難怪此人如此輕鬆，就答應陛下要比騎槍了。」
兩人互換了準備位置，各自調轉馬頭，準備第二次衝鋒。眼尖的觀戰者們，都可發現兩人的騎戟上，都殘留著兵器相撞的痕跡。兩人身上無傷。
唯一的分野，在於天佑座騎的馬腹，紅腫了一大片。這是兩騎擦肩時所造成的傷勢，在騎槍對決是很平常的。
然而在烈焰紅騎身上，卻未見到有同樣的傷勢。兩匹座騎的防禦力相差得太遠了。
「這是哥薩克騎兵刺槍術？看你樣子，不像是哥薩克人啊？」
「我在現實世界還是哥薩克的貴族領主呢，一言難盡了。」
「呵，既然是這樣，朕就能夠暢酣一戰了。」
第二次衝鋒！
鏘！咔嚓！
兩騎同樣是擦身而過，未有人落馬！
只是，天佑肩上的戰甲明顯破損，被詹姆長戟擦到皮肉了。這很大程度上是兩匹戰馬互撞時，天佑的座騎明顯撐不住，幾乎被撞至翻倒，讓馬背上的天佑一時失衡，就被詹姆有機可乘。
天佑戰馬的側腹，應該已經折了好幾根肋骨了。戰馬在哀號叫痛，也對眼前的赤馬流露出畏懼的目光。
第三次衝鋒！
天佑的戰馬，明顯對烈焰紅騎刻意迴避，擦肩而過時很難看地偏過了身子，這幾乎把天佑甩下馬來！詹姆抓緊機會，黃金長槍猛然一刺！
擦！
天佑以腋下夾著對方長槍，避過被刺中心坎而一挑下馬的結果。可是這一夾，天佑戰甲的一臂和側腹，也是破損得不成樣子，已經有鮮血滴落下來了。
『糟糕，馬兒不想再戰了。』
天佑儘可能安撫戰馬，勉強讓牠有勇氣再次奔跑。
第四次衝鋒！
天佑的戰馬才跑了幾步，竟然害怕到緊急剎停，再也不肯動了。
可是，詹姆正在全速奔來！
「普希金之槍！」
天佑一急，就是抓出了一招壓倉底的哥薩克騎槍技來！這是附屬於騎槍術的武技，若不是他憑直覺信手拈來，他都不知道自己會這一招。
這普希金之槍，霸氣無匹，直指詹姆面門。
「好槍法！」
詹姆不閃不避，只是悄悄偏頭，讓蘭斯洛之怒擦著他的脖頸而過！詹姆大片皮肉被擦飛，連同耳朵都被震碎了一半，鮮血迸射。
詹姆硬挨一槍，為的是給座下戰馬分出勝負的機會。
兩匹戰馬的頭顱，狠狠撞在一起！
天佑的座騎，當場爆頭，腦漿迸射！馬匹四肢一軟，驟然倒下，奄奄一息。
半邊身子都是鮮血的詹姆，俯視著騎在死馬上的天佑。
「赤城大人，這第一勝，我就笑納了。」
詹姆向喬楚示意了一下。喬楚也是從激戰的震驚中醒了過來，便宣佈道：「第一項對決，勝方是詹⋯⋯」
「等等，我好像還沒有認輸吧？」天佑道。
詹姆道：「根據騎槍對決的規則，座騎失去戰力或死亡，就當判輸。」
「我的戰馬不是還沒死麼？我還未輸。」
詹姆想了想：「⋯⋯你想要換馬？那也不行。戰馬只限一匹，否則的話，每場對決不是都沒完沒了？」
「那我治療這匹戰馬，應該是規則容許的吧？」
「這倒是可以。不過此馬已經戰意盡失，即使你浪費珍貴的療傷藥水，讓牠恢復戰力之後，牠還敢跟我的烈焰紅騎互相衝鋒嗎？」
「這馬是應該要強化了。不好意思啦，我為了要保住自己的劍，要犧牲掉你了。」
說罷，天佑變出了一物。
那是一頭半身骷髏，看起來很瘋狂的樣子。
半身骷髏一現身，演武場便是瘋狂彈出違規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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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賞析文，可不看
我想分享吓一啲創作時的感想，因為我當呢篇係正式文章，所以會用書面語。呢篇文章會分幾次出，因為我都要慢慢寫。
以下會有關於《天火傳承》和《黃泉逆仙錄》第一部的劇透，請慎入。
其實我創作的歷程是這樣的：天火，黃泉，重煉。（當然重煉第一季的前一百幾章，是在更早期就寫出來了，目前是徇眾要求的續作）
如果論喜愛程度，當然三篇都一樣。但如果說對創作的滿意程度呢？
首先，因為《天火傳承》對我來說是非常久遠的舊作了，如果以我目前眼光評判，其實好多段落都寫得不是太好。
當然我盡力在天火裏表達出最曲折離奇的情節，與此同時也不忘讓雅克不斷升級變強這個重點（我天火最喜歡的部份是幾位富有特色的配角，我會在以後章節再詳談）。
以我的看法，一篇小說裏面，能否做到角色之間有強烈的愛恨糾纏，是非常重要的，會極度影響讀者的投入感。
在《天火傳承》裏面，我故意安排絕大部份的配角角色都是主角的助力，畢竟序章就是三大神人爭著養成雅克了，這當然是很爽。但其實我在創作當下，並沒有太過重視所謂的「劇力」，就是培養角色之間「有多愛，有多恨」的「牽絆」，由於角色關係而產生喜怒哀樂等是比較輕的。
我記得在眾多天火角色中，明顯有因劇情而劇烈轉變的，是那個「妖猿鬥聖普倫斯」，但其實也是才花了幾章就由敵人變同伴，我覺得以這個角色的個性來說這樣的安排是合適的，但是我總認為天火應該要有一些令雅克愛得更深或恨得更深，又或是說更多生死與共和生死相向的人物。
其實在天火，雅克的旅程傾向走馬看花，對老婆菲兒的感情可能還沒有比那位老師（我忘了名字）濃烈，兄弟情啊等等都是輕輕帶過，唯獨就是有好多厲害的人一直照看著雅克，這當然都很重要，但我認為如果是19年的我來寫，我會令這個故事再多刻劃一些角色彼此的關係，令大家更愛或更恨（或愛轉恨，或恨轉愛，或更反覆）裏面一些角色。
當然我不是在否定天火，這只是根據「劇力」而言我對天火的感想，天火還有很多優點，容我在後面的章節細述。
至於黃泉，我相信很多讀者都很喜歡這個故事當中濃烈的愛恨情仇，其實就正是在寫作黃泉的時間，我在寫作方面有一次很大的開竅，然後我在創作角色時，會注意著這些角色如何和主角碰撞出有血有肉的「生命與生命之間的對撞」？
黃泉的配角們都有「心」，身為作者都很容易著緊他們，只是論角色的有趣程度個人就認為比不上天火（我極愛保祿，甘度夫和萊恩的三人組，另外羅德，貝拉，全部都是神來之筆，只是天火角色的「心」有點不足，這後述。）
黃泉第一部其實劇情不多，甚至可以說只是一個龐大系列的前奏曲，論劇情轉折是不能跟重煉相比的；但黃泉的著眼點是在於那種「角色間割捨不開的情懷」，當中還包括了仇恨。
當然余思敏便是第一部的重點角色，其實黃泉一是由幾位女性作色所引導推進：幽小魂，小青，余思敏。
所以就個人來說，黃泉一的劇力是在東風堡余思敏死然後周謙怒斬倪無畏為高峰，然後接著只是順劇情一直爆Boss直至結尾，很簡單直接。沒有一個角色不是燃燒殆盡生命地戰鬥的，不管是一些小配角還是壞人都一樣。這也導致到我寫在八風山城宋軍強姦瑜師姐和徐小可時，惹來了讀者的怒吼：而我亦被逼要改劇情，變成只是強姦未遂，當時鬧得沸沸揚揚啊。
當然被罵不會開心的，但我知道這是由於大家太過著緊一些故事裏有好感的角色，所以無法接受她們被傷害。我在狼狽改文的當下，亦了解到其實這只是因為讀者喜歡這個故事。當然，我是在衡量過「未遂」跟「已發生」對故事品位影響不大，才會決定修改。
我一般不太主張因讀者意見而改文，而我收到的絕大多數意見也是一樣：讀者比較樂意見到我依著自己認為是最好的想法去創作。
至於重煉，這是一個世界觀非常自由的故事，而且可以容納很多的角色，我在條件允許之下，試著為劇情鋪設很多的伏線，角色間有著藏在主線背後的前因後果，根據我聽回來的意見，很多人都喜歡看到重煉強者們在集體密謀和安排甚麼，然後各重煉們彼此鬥法，勾心鬥角的場面。
由於我決心把重煉寫成比黃泉更壯大，因此除了只是「上個山打山賊」的過程裏發生愛恨情仇外，我把角色的故事線拉長：比如大仲馬和追的糾纏，由第一季延續至第二季，這當中兩個角色都像是在跑過山車，有威風過，有報應過，有死裏逃生，有逆轉反壓，又有墮落黑化，有時又好像改邪歸正。各位知道這兩個角色只算是重煉中的配角，而我還是希望把他們的經歷刻劃得有血有肉，彼此都恨不得對方去死，然後穿插在天佑的主線裏，當然後來天佑亦有牽入這兩人的糾纏，導致出我認為是第二季最精彩的一段（恕不劇透）
此外還有黎強，還有藍雪琪，還有刑天，這些都是重煉裏的重要角色，雖然刑天第二季出場很少，但我亦為這個角色一直安排著各自的主線，大家一直留意就會發現，他們經歷的轉折和傳奇性是不會比天佑少（藍雪琪的大家在萬仞孤城篇已經看到了）
所以說重煉輕鬆嗎？重煉是很輕鬆；但創作重煉比創作黃泉或天火輕鬆嗎？當然不是。
如果大家有留意重煉，你會發現當中有很多很多潛藏的伏線，會導致角色間的牽絆一直加深，直至爆發。
好像剛剛出場的角色猛獅詹姆，他並不只是一個打完死了就算了的角色，你會看到他如何跟天佑建立起一段很多讀者認為是「重煉當中最深刻的人物關係」；還有鍾永賢，這也不單純是個唯命是從的小弟，在以後會告訴你這個角色跟整條主線如何發生影響。
我是在用一個輕鬆的語氣文風去寫一個非常有血有肉，而每個角色都有媲美主角奇遇的壯大故事。
我是非常誠意邀請大家好好去品味重煉。
謝謝。下一篇講「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