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指示下,其他人也把背包內的所有東西拿了出來。
 
我逐一查看,如我所料,我們之中其中一個人的個人物品正好沒有了遊船河必備的東西。
 
「各位,我已經知道左邊個人係兇手啦!」我說。
 
「吓?係邊個?」兇手聽到我說之後面露了一個冷靜的神色。
 
「講出個兇手之前,我仲有幾樣野要問一問,我陣間問既問題如果有人答唔到既話,咁嗰個人就係兇手啦!」
 




其他人的神態也開始緊張起來。
 
「阿釗,第一次我地發現周老闆死亡既時候,你有冇留意到沙灘上有幾多個腳印?」
 
「呀……..我唔係好記得!」阿釗對於不能回答我的提問有點不知所措。
 
「阿亮,周老闆死既時候佢身對手有冇帶表?」
 
「呀…….有!」
 




「咁係帶左手定右手?」
 
「……..好似係左手,又好似係右手,總之佢一定有帶錶啦!」阿亮說。
 
其他人看見阿亮和阿釗不能回答我的提問,開始慢慢的行開並遠離他們。
 
「大家唔駛咁驚住,我再問落去先,經紀張,周老闆有冇帶頸鏈?」
 
「有!」
 




「咁佢隻錶係帶左手定右手?」
 
「右手!」
 
「船家,阿培同志文,你地又答唔答到我周老闆隻錶係帶左手定右手?」
 
他們「你眼望我眼」,沒有一個人可以準確回答到我的提問。
 
「明白,我今次可以確定到邊一個人係兇手啦!」我說。
 
「係邊個呀?只有經紀張答到你既問題,咁即係其他人係兇手?」志文說。
 
「唔係,兇手係經紀張!」我用手指著。
 
「我?我全部問題都答到晒,點解會係我?你唔係話答唔到既人先會係兇手咩?」經紀張說。




 
只見阿亮和阿釗鬆了一口氣。
 
「根據犯罪心理學,當一個犯人如果想避開自己嫌疑既時候,佢對於所有問題都會用一個肯定既答案去證明自己係清白既,好似我之前問係頸鏈同手錶帶邊一隻手既時候,其他人都答唔到只有你一個用肯定既答案回答我,我就知道你就係兇手!」
 
「咁都係證明我記性好,唔通咁就代表我殺人呀?」經紀張說。
 
「仲有一樣野可以確定到你係兇手,呢樣野係冇得反駁。」我著他們跟我一樣蹲下身子,看一看各人背包內的物品。
 
「各位,你地睇唔睇到有咩野係我地個個人都有,而經紀張既個人物品係冇架?」
 
「唔…..拖鞋或者鞋?」志文說。
 
「冇錯,就係拖鞋!一般情況下,去遊船河既人背包內一定會帶備了數樣物品,包括毛巾,內衣褲,泳褲,拖鞋或其他沖身物品等等,我地架船沉左之後,大家仲記唔記得我地上左岸,大家都換左對拖鞋?」
 




「我記得!因為對鞋太濕著唔到,所以我地個個都著晒拖鞋!」阿釗說。
 
其他人看著經紀張發現他現時穿著的是一對波鞋,其他人於是紛紛走開並走到我的身後。
 
經紀張的眼神很冷酷感覺有一點陰沈,如果說日本兵會下咀咒的話,此刻經紀張看著我的是充滿怨恨的眼神,與他雙目交投讓我有點渾身不自然,我盡量抑壓著自己不安的情緒,並把視線移開。
 
「我繼續講落去,經紀張著住拖鞋殺左周老闆之後,用倒後行既方式行返去個樹林度,佢倒後行係想轉移視線想將殺人既事情推晒去俾日本兵度,令我地信以後所有殺人事故都係日本兵既所為,由於佢知道成對拖鞋行完沙灘後成個鞋底都係沙,所以佢拋棄左對拖鞋,而之後全程都改著住波鞋,之後再行返去草地扮瞓覺,經紀張,我既推理有沒錯?」
 
經紀張還是依舊看著我們,沒有作出太大的反應。
 
是我的推理錯了嗎?正常來說,兇手被人識破了詭計之後一會作出反抗或是說些什麼去為自己辨護,可是眼前的經紀張出奇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