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俾我見到阿欣由是可,一俾我見到就令我更加掛住佢,

令我牽起我同阿欣以前種種嘅回憶,亦令我更加難忘記佢、難放低佢,

可能挽回失敗就係咁,你會好心痛,

心痛為佢改變做咁多野最後都白費心機;心痛佢唔再願意繼續同你共渡日子;又或者,心痛佢唔再愛你、已經對你心淡,

我真係覺得自己好冇用,無論再做幾多野段感情都冇得再補救,亦毋需要再達成我以前許落黎嘅種種承諾。



所以呢幾日我心情都好低落、好灰,每當我望住我地幅合照我都會喊,冇左你係我身邊我仲點過日子,我好辛苦,

晚晚我都瞓唔著,每當一合埋眼我腦海就會充滿我同你嘅回憶,淚水亦會隨之而流下,

阿欣,你要我放低你,但其實我真係好難放得低你,我仲好鍾意你好想你陪住我,

你話我地仲可以做返朋友,但試問朋友仲可以拖你手、錫你同你sweet咩?唔可以嫁啦,最多咪只可以同你傾下計玩下,唔可以有更親密嘅接觸,我真係好嚮往以前同你過幸福嘅生活。

當然老母見我咁頹都有問我做咩事,而我亦都一五一十同佢講晒嗰日嘅經歷,然後老母就只係用呢句黎安慰我,



「唔好再諗佢啦,個天俾你地撞到可能就係想你唔好再痴纏同放唔低佢,命運呢家野改唔到。」

「不過放心啦,我相信你好快會識到另一個真心相愛嘅女仔。」

唉,其實我都唔知之後點樣好,冇左阿欣我人生仿佛已經冇晒希望,

我覺得我唔可以再搵到另一個同阿欣一樣對我咁好嘅女仔,而我心入面淨係容得落佢,我愛唔到其他人,我真係好唔捨得佢...





一個禮拜後,

「阿豪,唔好再頹啦都已經咁多日,你係咪想頹一世?」

「你唔會明嫁啦,話就話我唔纏住佢,但我個心真係好痛,我放唔低佢,好掛住佢。」

「都正常嘅,冇啦啦俾你見翻佢但佢又唔再跟你,俾著我以前都崩潰。」

「係囉,明你又問。」

「但你都唔可以因為頹而乜都唔做放棄晒一切嫁嘛,你咁樣只會浪費青春。」

「乞嚏!」

突然我打左個乞嚏,索左一下鼻將啲鼻水索返入去。



「好心你就著多件衫沖返個熱水涼啦,明明都消滅左隻心魔仲咁樣凍自己做咩,搞到又感冒。」

「咪當係俾自己嘅懲罰,我以前咁樣對阿欣唔通我仲開心過日子?我唔咁樣折磨自己個心都對唔住自己,佢以前辛苦嘅程度係我依家嘅十倍。」

「加上我之前沖開凍水已經慣左,我已經唔慣沖熱水。」

「係,你識得自疚係好,但你都要注意身子嫁,你搞到自己咁多病唔通佢又會返返黎咩。」

「...」

然後我低下頭沉默左冇再出聲。

「你身子咁差好心就去做下gym啦,遲啲你練到大大隻隻你唔洗溝女啲女都主動撲埋你身邊啦,仲洗乜愁。」



「老母,依家啲女唔輕鐘意大隻嫁啦,淨係會鐘意啲韓feel look嘅男仔,只要係韓feel look兼靚仔就算瘦到成條柴都會鐘意。」

「即係平時留晒平陰高高瘦瘦嗰啲?」

老母呢一講證明佢已經跟唔上時代,連依家呢一代啲女淨係認樣唔認身材都唔知。

「係啊,加上我依家淨係掛住阿欣一個,就算其他女仔埋我身我都會冇感覺。」

「又係阿欣,你呢排開口埋口都淨係識提佢個名。」

「...」

我再次陷入沉默。

「其實你以前咁衰都唔係有意,皆因心魔嘅出現你先會變到咁,你又唔洗將全部責任孭晒上身嘅,乜你冇同佢解釋清楚咩?」



「冇啊,就算同佢解釋佢都唔信啦,我以前已經呃過佢好多次,佢對我已經冇晒信任。」

「蠢仔,起碼你單聲俾佢知佢會知道呢件事先,信不信由佢,如今你隻字不提佢咪更加覺得成件事係你嘅錯。」

「算啦,我講再多佢都唔會再信我。」

「唉,見你咁留戀佢我就唔怕同你講一件事。」

「...」

我苦口苦面係度發呆。

「關於你之前隻心魔嘅事,我問過一個法師朋友。」



「佢地話如果你唔係自己惹返黎就有兩個原因,一就係你俾人落降頭或詛咒,二就係你俾某個被落降頭或詛咒嘅人傳染。」

「施咒人目的都只有三個,一係謀財,二係報仇,三係保住愛情。」

老母講起呢番說話忽然令我好好奇。

「被詛咒嘅人如果施嘅咒好犀利,嗰個人會永遠都解唔到,不過我睇你就唔似,你可以消滅到心魔。」

「你亦唔似俾人落降頭,因為係要搵法師解同埋你識自己好左,所以第一個原因可以排除。」

「咁佢仲有冇講傳染左會點?」

「冇講啦,佢淨係講左咁多。」

「我總係覺得成件事背後有個幕後黑手。」

「算啦,你都唔知佢係邊個,如今佢唔再搞你就得,依家你最緊要係保重身子先,唔好再理其他野好好休養,然後再去做gym keep fit翻個身子。」

「嗯,望就咁望啦,咁就要有勞你嘅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