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徵徵一笑,箭步出前並以手作刀打向陳新右手手腕,貌似想廢了他的武功﹗
 
而陳新也立即把飛刀握正,好讓保安的手刃正插在飛刀之上。保安見這,便只好止住了動作,手刃停在刀尖上方不到兩厘米。
 
就在這一瞬間,子銘出前並向下施壓,飛刀穩穩的插進保安的手刃中,保安的手馬上血流如注。只見他的表情扭曲得很,有話卻未能吐出。
 
「對付小人,無需君子之行。」
 
子銘雙中只有保安痛楚的樣子,見他痛苦的表情,的確有點大快人心的感覺。
 




「你好快啲講我地點先可以離開呢到﹗」我揪起他的衫領,破口大罵道。
 
「我仲未輸,全部同我走開﹗」保安使力把我和子銘推開,忍耐著痛楚把飛刀拔出﹕「毒發之前,我殺你唔到,先當我輸。」
 
對陳新面前的,不再是剛那保安。他雙眼全是紅根,一心只想著把他眼前的獵物殺死。
 
最可怕的敵人,就是發了瘋,失了常性的敵人﹗因他只攻不守,出招更是防不勝防,未能猜測。
 
果然,保安抱著陳新,並向陳新的胸膛施壓﹗陳新也不停地把飛刀來回插在保安的手臀,但這時的保安已不知什麼叫痛,他的心只想著殺死陳新。
 




只見陳新的動作開始減慢,面容也開始變得蒼白。子銘正想出手相助,但被保安一腳踢倒在地。
 
「就算要死,我地都要一齊死﹗」保安張開血盆大口,血都全嘖到陳新的頭髮,染成暗紅了。
 
我們等人見這情況,也一同上前並解開保安的雙手。但保安之力竟勝過我們幾人,我們只能乾著等而無法作任何事情。
 
「我唔可以輸……我地講好咗……要一齊……走出去呀﹗」陳新握緊飛刀,儲力一揮,把保安的右手給活生生的斬下來了。
 
「哼……我仲未……仲未……」保安話都未說完,便倒在地上,再也沒有醒過來了。
 




儘管陳新正喘著大氣,也不忘跪在地上對著保安說著﹕「我贏咗呀﹗你同我講完先好死……點先走到出去﹗」
 
「陳新。」呀俊喚道,因躺在地上的保安,已死去了。
 
「仆街……明明講好打贏咗就會話俾我地知點樣離開呢到……點解,點解……」在這時,崩潰也是常識吧。
 
「點解呀?」
 
陳新在這時就像在大海裡捉到了最後一根稻草,但卻在充滿希望的時間失去蹤影般的無助。
 
「點解要離開呢到呢?」胡老伯再次從一角步出,「 有天堂有地獄」的聲音再次在我耳中重覆。
 
「因為……呢到唔係我地應該存在既地方。」子銘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
 
「應該係話,點解要活著咁離開呢到?」胡老伯把他的紙牌放在地上,不解的看著我們。




 
「因為我地想返返去原先既世界。」這時回答的,是我。
 
「呢個絕對唔係答案。」胡老伯正視著我﹕「而我既問題,都絕非唯一方法。」
 
到底佢講乜野呀……
 
腦中突然一痛,痛得令我半跪在地上。有些回憶正想湧現,卻還差一點……
 
「你叫咩名?」胡老伯伸出手問道。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