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俾你嗰排必理痛我睇吓。」
 
我拋下手中的蒸餾水,沒理呀俊的疑惑,只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直覺是對或否……除了女人,有時男人的第六感也蠻可靠的。
 
「三八四……」
 
那排必理痛上有一個小小的編號,要不是我無意中望見,我想也沒人察覺得到。
 
「你係咪傻撚咗呀?」
 




呀俊學我仔細的看著他手上的蒸餾水,卻沒看到有什麼異狀。
 
「唔係……呢到所有野都有一個編號,就好似呢排必理痛咁,佢係三八四……」
 
我再次拾起跌倒在地上的蒸餾水﹕「呢支水,係編號六五一。」
 
「咁……所以呢?我意思係……就算係咁都唔可以代表啲咩架﹗」
 
呀俊依舊蒙在鼓裡,不明他身處的現況。
 




我沒有直接回答呀俊,只是掏出我和他的鬼牌並抹去上面的血跡。只見鬼牌的右下角也有一個小得可憐的編號「一零四」。
 
「呢場殺人遊戲,唔係咁簡單。」
 
我簡潔的總結了一句是誰都能下的總結。
 
「真係唔該晒。」
 
呀俊沒好氣的說,隨手拋棄他早已喝完的蒸餾水說﹕「反正去到依家,個遊戲係點既樣已經唔重要啦。」
 




如果人類在思考時會有一位天使與魔鬼左右的話,呀俊必是魔鬼,儘管他說的盡是事實,但他所說的,全像機關槍般打進我耳朵……煎熬。
 
「如果連張牌都有編號既話……張野係一入場既時候個職員俾我既……唔係真事呀嘛……」
 
我利用蝴蝶效應一層一層地思考回去,發現這場遊戲,肯定不是只是一場遊戲這麼簡單。
 
我把我的鬼牌放在呀俊眼前道﹕「呢張野,係會展職員親手俾我既,而佢響呢場遊戲到扮演住一個好重要既角色,啫係話,呢個遊戲唔係咩恐怖份子主持,而係會展……唔係,係香港政府﹗」
 
「屌你唔好再吹大啲?我明白你係好憎香港政府,你都唔好吹到咁大啦﹗你係咪俾個遊戲搞到你傻咗呀?」
 
呀俊別過頭,觀察身邊有否什麼可疑事情。
 
不……這正好能解釋到為何這遊戲能在會展裡舉行,再加上這遊戲都進行了數小時,為什麼一個警察都沒有來?正因為香港政府把這裡所有消息都封鎖。
 
「我點會傻撚到信你無理既推測?」




 
我微微一笑,不遠處有一個女性手袋,貌似是什麼名牌手袋。雖然我不是名牌主義者,但在好奇心之下,我還是把它拿到手上查看一番。
 
「頂你唔係連女人袋都睇咁變態呀嘛……」
 
可能呀俊心中正想著,我比他更為變態。
 
我再次無視呀俊的黜臭,因天外飛來的靈感而把手袋內的東西全倒在地上,把手袋從外到內發瘋似的驗查。
 
「我屌……」三位細小的數字又在出現在我眼前……是在這名牌手袋裡其中一個隱藏的小袋中發現。
 
「又做咩事呀?前世未見過M巾咩?」
 
呀俊再也沒有正視過我,他一早便把我當作是瘋子吧。
 




我抖著手的拾起剛從手袋倒在地上的口紅,打開蓋子……八五四。
 
「咦?點解連支唇膏上面都有編號既?」
 
看來,連呀俊都意會到問題的真正所在。
 
「成件事……好唔對路……」現在回想過去,最不合常理的大概是我當時的理性吧。
 
剛才,我認為這遊戲是一個政壇上的陰謀論,一個單純為了某些原因的陰謀論,隨便找來一群恐怖份子在會展進行所謂的遊戲。
 
看來,我是看輕了這陰謀。
 
「呢個遊戲一早就有計畫……而且仲係一個好大既計畫……」我也說不清我腦海所組織的事項。
 
「我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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