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應該學習下放低。」綠燈同我等緊東海堂個妹妹將生日蛋糕入盒嘅時候,突然同我咁講。

今日係Dada生日,喺大學時期嘅我、巴膠、Dada同綠燈四個人最老友,成日玩埋一堆。我哋係簡單直接嘅朋友,各自都有自己嘅另一半(雖然我無),唔係嗰種美其名係朋友其實心入面暗戀對方嘅關係。
成年男女之間要有依種友誼真係好罕見,所以我都好珍惜同佢哋一齊玩嘅時間。

我同前度分手之後一直無再拍拖,綠燈同Dada就成日拎我嚟講笑話我等緊佢哋同男朋友分手,我次次都翻下白眼就算,遲啲翻到甩咗眼角膜搵佢哋賠錢就啱。

雖然佢哋久唔久會笑下我,但其實我每一次經歷人生嘅低潮同最痛苦嘅時刻,佢哋幾個都無一例外喺我身邊。

「學緊。」





「你唔似係咯。」

我嘆咗口氣:「啲流浪貓死晒,我可以點放低?」

「但係你咁上心都無用㗎嘛,搵唔到就係搵唔到。警察咁多人都捉唔到兇手,何況你得自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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