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a一路有睇網絡小說嘅習慣,佢話近排有三個網絡小說嘅主角都叫金仔,問係咪我作,我話好心佢幾廿歲人咪咁多幻想,ff得多會傷身;跟住佢又好串咁話應該都無可能係我,事關嗰三個故事入面嘅主角唔係死老豆死老母就係冚家剷,我依種家庭完好嘅人實寫唔出。

雖然唔甘心,但我始終唔係寫嘢嘅人,亦無辦法憑空幻想死老豆老母會係咩景況,所以就無再同佢傾依個話題。

畀我寫小說,我屋企都一定係無穿無爛嘅。

村上春樹講過,悲傷係寫作嘅動力,屋企死啲人又的確係比較易寫嘢。

幸福永遠都無咩好講,亦唔會有人得閒去寫,因為佢哋沉浸於幸福嘅海中心,享受緊溫度適中嘅海水浴;只有不幸嘅人先需要抒發情緒嘅渠道,因為佢哋根本唔想處於隨時浸死自己嘅驚濤駭浪之中。





講真,面對重要之物嘅離開,一次都嫌多,淨係餐肉嘅死我都一直無辦法完全接受,更遑論要面對全家死剩我一個。

問題係人生在世就係要不停眼白白睇住自己重要嘅人同物離開自己,一次又一次,直到我哋認命,學識放下為止。直到我哋都離開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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