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仔以前好乖㗎,係唔知做乜今個星期開始就好惡。」發叔話,三色仔大約半年前嚟到依個公園,以前就好似其他貓仔咁會一齊食嘢,而且仲特別黐發叔,每次發叔要走,三色仔都會跟到佢出公園門口,要發叔抱佢返原位再去廁所匿一陣先走得甩,但唔知點解有一晚發叔如常去餵貓,三色仔見到發叔,唔食嘢之餘仲抓咗佢隻腳一嘢。

「嗱,依度。」發叔指一指左小腿肚,上面有三條結焦嘅紅痕。

「佢都幾狠喎。」

「係呀,之後就匿喺石凳下面唔出嚟,我日日過嚟餵嘢食,佢都咁嘅樣。你睇下佢家下瘦到⋯⋯咁搞唔掂嘛⋯⋯所以咪搵個傳心師睇下佢乜事咯。」

我望下石凳底,又向我發出低吼嘅三色仔。





「你大鑊喇,方丈份人好小器㗎。」

「哈哈,小器就小器啦,我淨係想佢出返嚟食下嘢。」

貓向來記仇,你得罪佢通常都無好日子過。

好似我有次喺屋企踩到餐肉條尾,佢足足黑咗我面三日,摸又唔畀行近啲又唔畀,最抵死係佢會喺我面前嗲我老豆同娘親。

好啦,唔理我三日,我就唔理返佢三日,但佢又開始走埋嚟係咁嗲我,捵床捵蓆咁,認晒死狗喺度嗚嗚嗚。





不過睇嚟發叔唔似踩到三色仔條尾咁簡單,我都好奇到底發生咩事。

「喂三色仔,我叫金仔呀,因咩解究匿喺入面唔出嚟食嘢呀?」

「你叫邊個三色仔呀?」

「你咯。」

「邊個改㗎?」





我伸手指向發叔:「佢幫你改㗎。」

「你叫佢吔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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