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呢……套戲開場之後呢……我可唔可以繞住你呀……」這,就是肥正所教我的旁門左道。

「吓?點解呀?」

「因為……我一驚既時候就慣咗攬住身邊既野,咁我想話繞住你既話會好啲囉……」說著說著,我的頭也愈來愈低,因為我不敢直視著她。

「可以既……不過講明先呀,如果你驚到嗌既話,我就會坐下一行架啦。」cynthia如此的恐嚇著我道。

就這樣,我架起了座位旁的扶手,安份地挽著她的手,等待著電影的開始。





「話說……乜你好驚睇鬼片咩?」在播放著預告片之時,cynthia壓低聲線問道。

「唔係呀,做咩咁講呀?」在此時,我還是不忘當起大丈夫來。

「但係套戲都仲未開始,你已經繞到我好實啦喎。」聽到這句,我立馬鬆開她的手臂,透過螢幕的餘光看到,她的手臂已經泛紅。

「唔好意思呀……」恐怕,我再也想不到任何藉口去跟cynthia有進一步的身體接觸了。

「屎忽,明知咁驚做咩仲要同我睇呀?」





「因為你話冇人陪你睇呀嘛……」我就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子般等待著cynthia從候發落。

「……」cynthia未有回答,令我更為不安。

「屎忽。」但這次,是cynthia主動挽著我的手臂﹕「下次唔好勉強自己知唔知呀?」

「同你約法好三章架嘛,講好咗之後都要陪你睇。」

「嗯。」我現在才驟覺,原來cynthia的左邊嘴角,笑的時候會有一個小酒窩。





「開始啦,屎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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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呢之後呢?」肥正活像我的師傅問候著我的成果。

「吓,仲想點呀?佢已經主動繞我喎。」我不太理解肥正還想我做什麼。

「唔係呀嘛,成套戲粒幾兩粒鐘你同我講剩係繞手?」肥正驚訝得張開嘴巴,同時把數條薯條放進口裡。

「大佬我同佢第一次出街,仲想點呀……」我把最後一口的豬柳蛋漢堡放進口中咀嚼。

「之但係個戲院入面黑麻麻,唔係真係咩都冇發生過呀嘛,你真係咁好定力?」肥正依舊是那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喂,你估麥俊傑係你咩……啱啱十六歲就同條女咩咗,之後仲要同我地講……」加拿大一口氣把剩下的可樂喝光。

「嗱,說話又唔可以咁講喎。」肥正再次擺出一副專家的模樣﹕「我同kitty中二到依家都成兩年。喂,兩年喎,你估少架?我地係真心相愛架﹗」





「咁我信係真愛既……」我同意肥正說的話﹕「最衰你咁快就飲晒杯可樂啦,如果唔係既話可以俾佢睇吓自己個樣呀嘛。咁樣衰,kitty都可以頂到兩年,你話唔係真愛係咩啦﹗」

「仆街啦你﹗」肥正把手中的紙巾擲向我﹕「冇我教你,佢會成套戲都繞住你?」

「講開又講,又好似真係唔關你事喎。點睇條女都係因為傑少傻吓傻吓咁所以先得米。」加拿大仔幫口替我辯護道。

「咁……咁佢都係用我嗰招嚟做開場白呀﹗」肥正不甘示弱道。

「喂,你地兩個係咪聽故事架。」

「其實我地聽唔聽都冇乜太大所謂既,不過好似係你想講我地先出現。」他們二人突然又槍口同時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