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他日相逢,我將何以賀你?(甜): 28. 彭慧,我們結婚吧
你瘋了我還是會要你的。
這樣不離不棄的承諾,可以算得上是挺動人的情話吧。
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是在昨晚那些可怕的折磨後。
「那時候我根本沒有想過要離開你~」她合上眼,臉貼上了男人起伏的胸膛。
「我只是想看看少希。」這樣的懷抱很溫暖,溫暖得讓人忍不住沉淪。
只是,她沒想過。
她真的沒想過。
沒想過他會對那對無辜的父女下手,只為要給她一個警告。
更沒想過,他會下足勁的把她往死裏折磨。
「你為甚麼還要對他們下手!」嘶啞的聲音有著極力壓抑的咽意。
「我會回來的!你為甚麼總是不肯相信我!」她一直也記住!
記住她曾經向他許下的承諾。
那個不堅定的人是他才對!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不願意去相信她。
侯文華低頭看著懷裏的女孩,那雙泛著水光的眼睛此時紅紅的,像小兔般一樣的無辜可愛。
只是,這樣的眼睛,他不再相信了。
這樣的一個她,他不敢再相信了。
這個女孩滿嘴謊言,他不會再上當。
她一直也想著逃離他。
她要是真的走了出去,還怎麼可能會再回來。
她是他的。
就算死了也只能是他的。
他根本找不到一個可以讓他放手的可能性。
男人吻上了她柔軟的眼臉,環在她腰間上的手從睡衣下悄悄的探了進去。
「彭慧,我們結婚吧~」然後他們再生幾個孩子。
一起組織一個幸福美滿的家。
一個有她在的家。
有了孩子在手,她便不會整天都在想著怎樣離開他。
「你這個瘋子!」彭慧想也沒想便激動得喊了出來。
她回到他身邊還未夠一個月,便已經發生了這麼多可怕的事。
只要想想在她眼前活活被車蹍過的莫妮和Marco。
想想昨晚那場可怕嚇人的性事。
她還怎麼可能會和他結婚?
她怎麼還能和他走下去?
「文華你說過.....」她一抬頭便對上一雙陰霾滿佈的寒眸,連要說出口的話也不禁打住了。
他這樣的眼神很可怕,可怕得好像她再要說下去就要把她撕碎似的。
但想到她餘下的下半生要和這個惡魔似的男人走下去。
要天天擔驚受怕的擔心他會加害她的弟弟,加害她身邊的人。
「要是有一天我想離開,你便會放我走。」一股不知哪來的勇氣便讓她把心裏的話衝口而出了。
她不想再走下去了。
沒有信任和安全感的愛情,半點意義也沒有。
就讓他們好聚好散吧。
她不想這埸感情會像上輩子那樣被毁得面目全非。
「彭慧~」他低頭湊著她身上淡淡的淋浴露的香氣,聲音是細長的陰柔。
一股熟悉的寒意從心底冒起,被男人緊抱著的身體此刻正止不住打著冷顫。
她剛才到底說了些甚麼!
她是瘋了嗎!
她怎麼可能在他面前說那樣的話?
她就算是心裏再想離開,也不可能這樣說出口。
完蛋了!
他這般陰陰柔柔的聲音是要出事了!
昨晚那樣的事,她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
她要走!一定要!
彭慧出盡力氣的想借男人不留神從他的懷抱裏掙脫出來。
只是,她還是錯估了她的對手。
「我後悔了~我就算是死,也要把你釘進來陪我~」男人一個使力便把妄想要掙脫的女孩牢牢的按了在床上,整個身體跨騎在上居高臨下的俯看著她。
她都逃了五年了。
她還想再怎麼逃下去!
他覺得,他心裏最後的那絲仁慈都被她剛才的話抺殺得一乾二淨。
女人的心變起來。
原來比他還要狠得多,趕盡殺絕不留半點餘地。
曾經的情話,如今化成最鋒利的刀刃直直的刺破他的心臟。
從未有一刻。
他一生中從未有一刻,他是如此的恨著一個人。
如此的恨著這個住在他心底的女孩!
「你說過的!你不能反悔!!」彭慧看著身上目露兇光的男人,昨晚那些可怕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她顧不上會牽扯到身下的傷處,幾乎是出盡力氣的掙扎呼叫。
不要!
不!
她會死的!
有誰能救救她!
「不!求你!文華我求你~」哭得嘶啞的聲音仍舊得不到男人半點的回應。
男人充耳不聞,手下緩緩的解開褲頭上的黑色皮帶,拉過那雙還在做著垂死掙扎的手腕,在上面牢牢的纏上了好幾圈。
他低頭看著那雙纖細的手腕被綁得動彈不得,嘴角扯開了一抺淡淡的弧度,似是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
「下次還是換雙手扣吧,反正日後多的機會用得上~」侯文華看著被皮帶勒得泛紅的手腕,聲音認真得令人心底發寒。
身下女孩掙扎的動作一下子被凝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顆顆斗大的淚珠,滑破了細白的臉頰。
看,她這副樣子比剛才乖巧得多。
他最喜歡的就是她這副乖巧窩在他懷裏,毫無保留依賴著仰望著他的樣子。
侯文華忍不住欺身壓了上去想要吻上那兩片軟軟的唇瓣,卻被女孩搶先一步的敏捷躲開。
他一手撐在女孩的髮側,一手撫上了她白嫩的臉頰,目光饒有趣味的細味著她臉上每一個表情。
女孩被迫看著他,眼睛霧氣濔漫水光瀲灩,眼角處還有著我見猶憐的淚光。
她平日笑起來時便是眉眼彎彎的可愛。
就連現在哭著也是這般可愛。
他放不開。
這樣的一個女孩,他又怎能放得開。
「彭慧~你是我的。」他俯下身低頭吻上了她眼角的淚光,吻上了那白嫩的臉頰。
「你只能是我的,你知道嗎?」他繼續低頭吻著,粗糙的大掌在腰間上遊移愛撫,聲音是著迷了般的痴狂。
他要她清楚知道。
她是屬於他的。
她那個蠢蠢呆呆的小腦袋記不住。
他就要她的身體先記住。
突然,壓在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彭慧看著男人消失在房門後的背影,心裏像是終於看到一線生機般的興奮。
雖然不知他在打甚麼主意,但先逃跑肯定是沒錯的。
她再留下來,肯定會被他撕碎了。
這個男人瘋了。
她總不能和一個瘋子講道理。
彭慧匍匐著身體想要下床,只是才剛挪動一下身下的灼痛便讓她疼得眼淚也快掉下來了。
她看了眼眼前淩亂的床單,還是死咬著牙關挪動著身體。
彭慧眼看愈來愈接近的床邊,心底在為自己默默的打著氣。
再差一點點。
差一點點就到了。
「真是小看一眼也不行~」忽然,頭頂上的光線被一道龐大的黑影瞬間吞噬。
彭慧覺得身體上的最後一絲力氣也被抽空了,索性放軟著身體把臉埋裏了柔軟的床榻上。
逃不掉的。
就算讓她下了床,走出了這座房子。
還有那迷宮似的園林,還有他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
她,還是太天真了。
眼睛被遮光度極高的黑色眼罩蒙了起來,身體被拉進了身後堅硬得咯人的懷抱裏。
「這麼乖~」男人的聲音泛著寒意,手下撕扯衣服的動作更為粗暴用力。
上一秒還在掙扎著要爬下床逃走。
現在她又怎會乖乖的由得自己擺弄。
她肯定又是在想著辦法要離開他。
侯文華恨意難平,低頭便咬上了眼前女孩白皙優美的後頸,大掌從後揉搓上那雙觸感美好得難以形容的渾圓。
她很安靜。
但他還是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的發抖。
她的後頸很敏感。
應該說她的身體也很敏感。
稍微撩撥一下便嬌喘連連,看得他都忍不住熱血沸騰。
侯文華看著她頸上那排醒目的牙印,滿意的親吻吸啜起同樣敏感十足的耳廓。
但他更喜歡她放聲叫出來,就好像以往那些歡愛般。
又或是,像昨晚那般。
一陣沉悶的吱吱聲在安靜的房間裏響亮得令人難以忽略。
眼睛被人蒙上了的女孩,對外來的刺激反應更為敏銳,死咬著唇身體也繃得更緊了。
那低頻的聲音有著固定的頻率。
那頻率有條不紊得讓人有著莫名的心慌。
那到底是甚麼聲音?
應該是機械發出的聲音。
他這次又想玩甚麼?
沒想到,她很快便知道答案了。
「嗯~~啊~」敏感的乳根傳來一陣陣觸電似的麻癢感,那股磨人的感覺緩緩上移,直至抵上了那朵嬌弱的小花。
侯文華看著被刺激得身體連連向後縮的女孩,心底的興奮更濃。
大掌更放肆的揉弄那雙可愛的渾圓,指尖更拑玩起另一朵被冷落了的小花。
被人這樣褻玩的女孩無聲的滑下淚來,心頭蓄積著的是無力反抗的悲涼,更是對生理反應的羞恥。
她討厭這樣的自己,討厭這副身體。
更討厭身後那個把她褻玩得不能自己的男人。
「沒感覺嗎?那就玩點別的~」 男人看著被女孩咬破了的唇瓣,目光一下子幽深起來,邪氣的話語似是隱隱有著咬牙切齒的恨意。
她就這麼討厭他。
連把自己的嘴唇生生咬破也不願意再叫出來。
他向來是個唯我獨尊的人。
想要的他一定要得到,也一定能得到。
所以,彭慧,是你迫我的。
男人拿過遙控器調到最高檔便隨意的扔到一旁,把懷裹的女孩放平在床榻上。
火紅的午後,主廳的窗外仍舊是血紅色的紅霞。
站在原木餐桌前的男人一絲不掛,充滿線條美感的肌肉此刻繃緊結實得很,腰背下方的肌肉更用力得微微陷入,性感的腰窩隨著貫穿的動作若隱若現。
侯文華雙手扶著手底下不盈一握的纖腰,腰間重重的使力死命的做著最後的衝刺。
那雙掛在他肩上的小腿細白均稱,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道誘人的弧度。
「嗯~」他看著身下已經不知發抖了多久的女孩,猛力衝刺了好幾十下,終於低吼著把熱液釋放了出來。
侯文華雙手撐在木桌上,瞇起眼欣賞著女孩嬌豔綻放的媚態。
只是才看了一會,剛釋放後的頂端敏感得很受不住那陣陣如觸電般的搔麻酸爽。他才戀戀不捨的扶著女孩的腰緩緩的抽身退了出來。
不過幾秒,一個橢圓形的小東西便順著白濁的潤滑滑了下來在地上吱吱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