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dy 啊…陪我行下…」我說

「哦…」她以埋怨的語氣說「原來你有男朋友嘅」她笑

「收聲啦你……我想同個男仔講對唔住」

「唉…鬼叫你失憶咩」她在我的傷口上灑鹽

我哋由地下行到上頂,再行返落地下。雖然間學校的確畀我一種親切感,但係我並冇一絲片段關於呢度





行咗一段時間,眼前有個應該有65歲嘅男校工喺到掃地。突然佢唔小心跌倒,我同 Mandy 諗都唔諗就跑去扶佢起身

「啊伯!你冇嘢呀嘛」Mandy 粗魯地說

「冇…冇…冇…唔該晒呀靚女」那男校工說

「伯伯…你攰就要抖下呀嘛…」我說

「唔該。」男校工望住我「哎呀!豆釘妹!」





「豆釘妹?」我望了望 Mandy 然後再望男校工

「你唔係唔記得我啊!我就老人癡呆啫…你點會啊」男校工見我懵盛盛的「邦叔啊!」

「哦!邦叔…」我跟 Mandy 打眼色,扮知道他是誰

「你哋兩個又係嘅,走咗又唔講聲」他埋怨

「我哋兩個?」我大惑不解





「豆釘仔同你啊…」他說「係呢…有冇見過豆釘仔啊…佢叫我幫佢整嘢…整完又搵唔到佢」

「佢叫你整咩啊?」我繼續扮

「整…整…哎吔…整咩呢」他很苦惱

「咁你諗下先啦」Mandy 不耐煩地說

我哋就扶咗邦叔坐低。一個唔覺意,手袋入面嘅嘢跌晒落地下,我同Mandy 就手忙腳亂咁執返啲嘢。

「做咩帶埋封情信啊?」她問「仲有張化咗嘅相,同埋個水晶球…」

「吓…諗住睇下有冇相關嘅嘢咋嘛」我答

「個水晶球」邦叔指著「喔!我記起啦……豆釘仔叫我整架火箭同埋個月球啊……好似…好似個水晶球咁!」邦叔突然記起了,於是他便叫我們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