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要返去報到嘅日子,我地十幾人都好早起身,樂兒佢地成班女仔就整早餐,我地幾個男仔係到執枱。

『有無人覺得我地生存到落去』平時串串貢嘅kinglam都認真地問

『我地都無得揀』肥巫低頭説

榮Sir望向我,我迴避佢嘅眼神,因為真係好gay。

『訓練左可能無咁易死呢』飛宏用半認真半搞笑咁講





『升職我真係無諗過,生存到返嚟就得』肥巫氣餒説

榮Sir又望住我。

『好啦下蔡國榮,你個眼神真係勁gay,你再望就打到你飛起!』

我啪手指準備打到佢飛起。

『榮哥哥』琪琪拎左碟煙肉出嚟説





『做咩呀琪琪』我收起拳頭,温柔地説

『我整嫁,試下好唔好食』琪琪拎起一片説

『唔,好食』我張口食下

班女仔整嘅早餐睇落好似幾好食,太陽蛋,煙肉,茄汁豆,加麵包,以佢地嘅煮嘢食經驗都算係可以接受,而我打算食個陣。

『我地要祈禱嫁家榮』馬嬲用温柔嘅聲講





我頂………

之後嘅十分鐘,都係馬嬲同詩詩忘我祈禱的時間,上至香港人的安全,下至為清潔姨姨搵唔家人嘅情況擔心,我偷望左右,坐我左邊嘅琪琪摸住個肚,傻氣的樣子似乎好肚餓,我右邊嘅樂兒都開始頂唔順,原本雙手緊握放在胸前真誠祈禱都放係大腿就算,連坐係我對面虔誠嘅madam poon都頂唔順,再咁祈落去真係唔知祈到何時何月先會完,所以我決定。

『讓我們背頌主禱文承認自己的罪,潔淨枱上的食物, 讓我們有充足的體力完成今日未知的挑戰,阿們』我以精簡同不失大體的方式完結,如果唔係真係沒完沒了

『阿們!』第一次所有人都咁齊心

當大家享受緊美味的早餐,我見到琪琪的嘴角有茄汁,下意識用手指抹咗佢。

『榮哥哥你地一定要返嚟呀』琪琪抬頭望住我説

『知啦琪琪,我地唔係到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用爸爸嘅語氣同琪琪講

係我拜託下,madam poon搵左佢嘅朋友照顧,重好似有個十歲嘅小朋友陪琪琪。





『琪琪,拎住佢』我比左對講機琪琪,頻道調到一個無人用嘅,之後用其他對講機調到嗰個頻道就可以同琪琪傾計

『多謝榮哥哥,最中意你』琪琪講完攬住我





我地一行人食完早餐執埋少量替換衣服同私人物品就去禮堂集合,唔少人都好迷惘,彷彿參軍好似一定會死,係到怨天怨地。

唔少軍人同車都係出面,似乎都係接我地去訓練,唔少學生都同家人相處最後嘅一啲時間,我一早同琪琪道別,但係見到呢個場景都開始掛住呢個小女孩,樂兒就一直拖住我,似乎都係掛住自己的屋企人。

『好啦唔好再浪費時間啦,快啲上車』朱逹明無情地説





我地十幾架軍車前往上水軍營,聽車上的軍人話上水軍營係上水區其中一個未被綠眼人攻佔嘅地方,所以係個到訓練前線嘅士兵,不過一路上都有少量槍聲,應該無乜綠眼人。

一路上,我架車都無人出聲,全車人都好沉重,連坐係我右邊嘅樂兒都係,唔講以為要去打仗。

『洗唔洗呀?訓練姐,又唔一定會死』我忍唔住講

『咁又無理由要我地好似去camp咁唱埋詩歌嫁』kinglam望住其他手震的學生

『kinglam講得有道理啦』飛宏安慰身邊的心姐説

『咁你地慢慢驚』我講完就閉目養神,右手拖着樂兒令佢無咁驚

短短二十分鐘嘅路程,我地到達左呢個軍營,呢到有個大型靶場,一個充滿障礙物嘅場地,一個大型操場,一個禮堂同埋兩座睡房,周圍有山圍住軍營,上面重有瞭望台同軍人站崗。

『男仔上一號營房,女仔上二號營房,床尾有軍服,換左佢,三十分鐘之後係操場集合』有個軍人講完就離開左





我地十幾人只好分成兩批人,男仔方面有我,飛宏,kinglam,肥巫同埋榮sir,而女仔方面就有樂兒,madam poon,兔仔,candy,心姐,南南,馬嬲同埋詩詩。

去到所謂嘅營房,就如電影一樣,一條直通道,兩邊都係碌架床,床頭有個櫃,我們排隊拎自己size的軍服。

我係鏡前望向着軍服嘅自己,無諗過同平時打wargame嘅自己有咁大差別。

飛宏同Kinglam都同我一樣,平時都有打wargame嘅習慣,而肥巫佢就未着過軍服,要我地三個幫手,條皮帶重要戴唔到爆左,要搵人後補條皮帶,蔡國榮條友巳經着好軍服係到等我地。

三十分鐘瞬間過去,我地係軍人嘅指導下企係自己嘅區域,三百幾人分成三批,一批係二十歲以上,訓練陣營指揮為主,提高小隊生存機會,一批全男班同一批全女班。

單係軍服檢查已經浪費咗一個鐘,唔少人連皮帶都扣唔好,要軍人幫手,有好多Mk仔又懶型唔拉鍊,被人罰掌上壓,我,飛宏,kinglam同肥巫都無被人罰。








烈日當空,三百幾人整齊企係操場,佢地雙手放後,雙腿同兩肩平排闊,成為一個稍息嘅姿勢,呢三百幾人已經稍息一個小時,唔少人都唔舒服,但係無軍人幫佢地,佢哋有人熱到暈左係到,終於有個身穿軍服嘅男人行上台。

佢身高目測一米八,健碩嘅身型合符教官嘅第一印象,右手手臂有燒傷嘅疤痕,兩眼擁有凌厲嘅眼神。

『我叫陳曉輝,今次好不幸要嚟教你班廢柴,你地有兩個選擇,一個係完成訓練出去成為強大嘅士兵,一係就係到等死!』佢以純正嘅廣東話對我地講

佢一路係人群中穿梭,直到其中一個人面前。

『你條廢柴叫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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