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一皺眉。 

"sorry我聽個電話先。"我同火車姐姐講。 

"喂,點呀?" 我只係想盡快收線。 

"你係邊呀?" 

"尖沙咀食緊飯,做咩?" 



"喂岩喇!我地係諾士弗台呀!過黎啦!" 
又係叫我飲酒。點解佢地咁中意飲酒架? 

"唔過呀,我食緊飯呀。" 

"過啦,我醉喇!你送我番去啦!"好明顯,佢扮緊野。 

"大把人爭住送你啦。" 不過真係真心話,佢個樣都厄到下人既。 

"救命呀救命呀!" 之後Ada就收左我線。 



"喂?Ada?" 我嘗試打番俾佢,不過唔通。 

"做咩呀?"火車姐姐問我。 

"冇事呀,有個朋友打俾我姐。"我諗,Ada唔會出事掛。 

"但你個樣變哂喎!愁眉深鎖咁。 
如果你有事可以走先架,我地都食完飯啦。" 
火車姐姐睇穿左我。 



我都唔明白,一個岩岩相識仲要咁煩既人, 
我點解要擔心佢。 

"嗯,我有個朋友可能有事,我想去搵搵佢。"我講真話。 

"咁你仲唔快d去!呢餐我請啦! 
你快d走啦!我自己番去得架喇。"火車姐姐真係一個為人著想既女仔。 

我打左幾次俾Ada,不過都係唔通。 
於是,我就向諾士弗台出發。 

"唉,唯有盲中中咁搵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