啫喱走了。
根據Jazz的說法,啫喱先是和Sky談了好久好久,接著擄了Kay出去,後來就只有啫喱一人回來,取了行李後就由路比這個香港警察來押送啫喱往機場。
而Kay呢,Jazz說一直也聯絡不上他。
Jazz說…他懷疑Kay已經遭到毒手,有什麼不測了。

這種說法,真的有夠白痴的。
但Jazz似乎對自己的設定深信不疑,單看他整個下午不敢對Sky有任何眼神接觸,和常常心不在焉的就知道了。
這麽單純的幼T,我當初是因著什麼原因而聘請了他的呢?可能就是太可愛了吧?!

我把Jazz的想法告訴了Sky。


她初聽後是一臉的難以置信,甚至懷疑是我和Jazz在合計要戲弄她。也難怪,因為即使是我,也相信如果Ocean在生,是一定不會聘僱這種讓他放心不下的人的。
Sky的表情慢慢變得嚴肅,她一言不發地走回咖啡工作枱,又再開始專注在沖調咖啡上。

「Jazz,過來一下。」Sky在Jazz第五次出錯,把咖啡送錯給客人時招了他過去。
他一直低著頭,不敢看Sky,怯生生的說:「對不起老闆娘。」
但見Sky俯身向前,在Jazz的面前故意壓低聲線,嚴苛的說:「我告訴你,你最好專心一點的工作,要是因你一人而把Ocean的心血毀了,我可不會放過你!還有,要是你想知道你的好兄弟在哪兒,就給我安份點。」
Jazz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怯怯懦懦的唯唯諾諾,便帶著顫抖著的雙手轉身工作去。

Sky向著我眨了眨眼睛,吐一吐舌。見到她能笑著的向我扮鬼臉,我的心反而感到安慰了。她似乎真得從Ocean的事件中走出來了。
我若無其事的走到Sky身邊,裝著要幫忙似的。


「原來他真的相信我和啫喱合謀殺死了Kay啊!」從她愉快的音調中聽得出,她真心覺得好玩。
「但是…你不會真的因為他的白痴而解僱他吧?!」我試探著。
「才不會啦!他是有夠白痴的,但真的很可愛呀!我相信不少女顧客,是會喜歡這類型的。他這類型,姐姐們又想保護又想欺負呀!」
「哈哈哈~也對呀!打算何時向他說明真相?」
「不需要啦!反正明早Kay也會回來上班呀。」
「我覺得你最好在今天下班時去把真相告訴他。如果不是,我怕他真的會去報警,那便真的玩出禍來了。」
Sky 笑著點一點頭:「你說得也對。你啊~和Cyan一起愈久,就變得愈成熟。我也很放心把OC交給你打理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
「要走了嗎?」
「待文件手續也辦妥便會走了。我在香港還有Knot要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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