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替三個女人畫下了人體素描(實體書各書局有售): 第十三章 畫雙人裸體畫

第十三章 畫雙人裸體畫
 
    雙胞胎姊妹住在筲箕灣愛蝶邨。
她們約我8時上去。我坐地鐵在筲箕灣站下車，然後步行去她們的住處。
來到了愛蝶邨是7時35分，因為早了25分鐘，於是在屋邨的商場逛了一圈。
逛完商場，我來到她們所住大廈的大門前。Joey告訴了我大廈保安門的密碼，我按下密碼，推開門走進大廈大堂。
我乘升降機去到33樓，出了升降機，很快便找到3309室，按下門鈴。
開門給我的不知道是Joey還是Carman。她穿著淺粉紅色的睡衣。胸前凸起了兩點，她沒有穿胸罩。
可能是不想在乳房上留下鋼圈印痕。至於有沒有穿內褲，就不得而知了。
我走進單位。上次跟Joey在韓和料理吃晚飯時，她告訴過我，她們所住的是四人單位，320呎。


單位間了兩個房間。原本一間是她們父母的，他們過世後，兩個房間，一人一間。Joey住進父母的房間。
客廳放了一張沙發，一個電視組合櫃，一張四人餐桌。一部跑步機和一部腳部按摩器。
餐桌上放了碗筷和兩菜一湯。
Carman說，我替她們畫畫，她們請我吃飯。
「妳是Joey還是Carman？」我問開門給我的美少女。
美少女兩邊嘴角揚起，笑了一下，說︰「我係Carman。Joey在廚房。」
「記住，我不會煮飯的，所以在廚房裡煮飯的就是Joey。」 Carman說。
「啊！記住了。」我說。
這時，帶著笑容的Joey從廚房走出來。她也是穿淺粉紅色的睡衣。她們兩姊妹都喜歡粉紅色和白色。這是Carman跟我說的。
她一出現，屋裡頓時出現了兩個樣子相同、衣服相同的女人。令我聯想到電影的特技，把一個人物變成兩個，同時出現在同一畫面上。


Joey雙手捧著一碟冒著白煙的菜，我看到的是青瓜炒牛肉。她把這碟菜放在桌子上，跟原本的兩菜一湯放在一起。
「好了，大功告成，可以吃飯了。」 Joey說。「坐吧！」Carman指著餐桌前的餐椅。雖然是四人餐桌，但一邊貼著牆壁，所以只放了三個餐椅。我坐在正中的那張餐椅上。左右兩邊是空的餐椅。
Joey所煮的三餸一湯是蝦仁炒蛋、煎豬扒、青瓜炒牛肉和番茄薯仔湯。
「要喝啤酒嗎？」 Carman問我。
「不！喝了酒，畫不了畫。」我說。
「那就喝汽水吧！」 Joey說完，走進廚房，出來時手裡拿著一瓶1.25公升的可樂。
餐桌上已經放了各人的碗筷和杯子，Joey把可樂倒進我的杯子時，Carman拿起我的碗，替我舀了一碗湯。
又汽水又湯，今晚要上好幾次廁所了。
吃飯時，兩姊妹又說了關於她們的一些事。她們9年前一家人搬來這裡。
她們在附近的St. Mark's完成中學課程。


現在，每天都是Joey負責買餸煮飯，Carman則負責洗碗洗衣服和家居清潔。
她們有一個志願，賺錢買樓。希望在五年內達成願望。
接著Joey問我的願望。
我說︰「到法國讀藝術！」
Carman瞪圓眼睛說︰「厲害啊！祝你成功！」 她舉起盛了可樂的杯子。Joey也舉起杯子。
我們踫了杯，互祝大家的願望成真。然後都喝了一口可樂。
吃完飯，Carman把碗筷收進廚房。
Carman在廚房洗碗時，我問Joey想怎樣畫？
Joey指著沙發說︰「我和Carman坐在沙發上，好不好？」
「兩個都坐不好。」我說︰「一個坐著，一個躺著。」
曾經看過一幅作品，作品中有兩個女人，一個坐在床邊，另一個躺在床上。這時，我腦海裡出現了這幅畫作，於是叫她們一個坐一個躺。
「好呀！」 Joey說。
「邊個坐？邊個躺？」 Joey問。
「無所謂。」我說︰「妳坐，Carman躺吧？」
「好的！」 Joey說完，開始脫衣服‥‥‥


Joey脫衣服時，我把帶來的寫生板放到餐桌上。
寫生板上已經夾好了畫紙。然後，再把素描筆拿出來，整齊地放在餐桌上。
四方形的白色餐桌成為了我的工作桌。
我坐在剛才Carman所坐的餐椅上，這個位置對著沙發。
這時Joey已經脫光了衣服，站在沙發前看著我。她有穿內褲，是白色的。脫下來後，跟睡衣一起放在剛才她所坐的餐椅上。
「擺怎樣的姿勢？」 Joey問。
「隨妳喜歡吧！」我說。
Joey坐在沙發上的一邊。她用雙手把垂在胸前的頭髮撥向背後，這是她的慣性動作。
「這樣好不好？」 她雙腿合起，一隻手放在扶手上，另一隻手放在大腿上。臉微微向下垂。
「不錯！但抬起頭，看著我會好一些。」我說。
Joey照我的說話抬起頭，看著我。
「還有，把一邊的長髮撥回來，垂在胸前會比較好看。」我說。
「這樣？」Joey把她右邊的長髮撥回來，垂在她右邊乳房的旁邊。
「對！就是這樣。」我說。
這時，洗好碗筷的Carman從廚房出來。


她替我沖了一杯咖啡，把冒著白煙的咖啡放在我的旁邊。
「謝謝！」我說︰「Joey坐在沙發上，妳躺在沙發上吧。」
「好呀！」 Carman脫去睡衣和睡褲。她的內褲也是白色的，跟Joey的無論款式和顏色都一樣。
她把脫下來的衣物放在我剛才坐的餐椅上。然後，她躺在沙發上。
她側身躺著，雙腿合緊。一隻手放在大腿上，一隻手托著臉。望著我。
Joey只是坐在沙發的前端，她的背後留了位置，讓Carman可以把雙腿放在她背後。
「這樣好不好？」Carman問
「很好！」我說。她們雖然是兼職模特兒，但擺起姿勢來，跟專業模特兒沒分別。
我拿起6B筆，在畫紙上先用線條勾勒出她們身體的輪廓。分好頭、身、手、腳之間的比例。
Joey和Carman是一對相似度極高的孖生姊妹。然而，我總覺得不會是百分百相同的。
我繪畫她們的身體時，目光來回於她們兩個之間。試圖找尋兩人身體的不同之處。
她們的髮型一樣，都是長髮把劉海剪得齊整。瓜子臉型，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性感的眼袋，鼻樑直得像用尺畫出來的。薄薄的兩片嘴唇。雪白光滑的皮膚，圓形飽滿的乳房，細腰，平坦的小腹，豐滿的臀部，均勻美麗的雙腿。
真的是一模一樣的兩個女生嗎？
畫著畫著，看著看著，終於給我找到她們的不同之處了。我有點興奮。
她們的乳暈上都有顆粒。Joey兩邊的乳暈都有，但Carman右邊的乳暈有，左邊的乳暈上沒有。


有了這個發現，只要看她們的乳暈，便能分出誰是Joey誰是Carman。
左邊乳暈上沒顆粒的是Carman。
除了乳暈上的顆粒，還有其他嗎？
20分鐘過去，我就只找到這一處的不同地方。
「休息一下吧！」我說。
聽到休息，坐著的Joey身體一鬆，兩肩向下垂。
Carman坐起身。「姐！我幫妳按摩。」
「好！」 Joey側過身，用背部向著Carman。
Carman用雙手搓揉著Joey的雙肩。
搓揉了一會兒，轉為Joey替Carman搓揉。
這時，我才發覺Carman沖給的咖啡我一口也沒有喝。我拿起杯，喝了一口。當然，已經涼了。
放下杯子，我望向兩姊妹。「妳們都是這樣互相替對方按摩的嗎？」
「是呀！」 Carman望向我說︰「當 model要長時間擺姿勢，很累呢？」
我微笑了一下，然後拿起素描筆，低頭細畫她們的身體。
過了一會兒，Joey的聲音響起。


「阿豪！你要不要看我們做 model的相？」 Joey知道我的英文名，但她似乎喜歡叫我阿豪。
無所謂，我告訴她我的英文名時，跟她說可以叫我的英文名，也可以叫我阿豪。
我抬起頭，說︰「好呀！」
Joey停止替Carman按摩肩頭，站起身。
「去我的房間。」 Joey說著，向她的房間走去。
我站起身，跟著Joey的身後走進她的房間。我承認自己很下流，把視線投向Joey的臀部。Carman跟在我的身後。
房間很細，至少比我在太古城的房間細。不！不！我不是在炫富！只是比較一下而已。
房間裡放了一張連衣櫃的單人床和一張書桌。都是粉紅色的。
Joey坐在書桌前，按下桌面電腦的開關掣。
身後的Carman進來了又走了出去。回來時，手上拿著一張餐椅。
「坐吧！」 Carman原來拿餐椅給我坐。
「謝謝！」我接過餐椅放在Joey旁邊。因為房間細的緣故，跟她坐得很近，肩頭踫到她的肩頭。
Carman沒有坐，站在我的身邊。
我的心跳得很快。我的左邊是坐在書桌前的Joey，右邊是站著的Carman。而她們都是全身赤裸！
我有了生理反理，已經勃起。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生，對女生的裸體有一份渴望。被兩位裸體少女一坐一站地夾在中間，心跳加快和勃起是正常的。
除了視覺上看到她們的裸體而受到刺激外，嗅覺也受到了刺激。她們身上所散發的體香，飄進我的鼻子，加快了我的勃起。
我以前不明白少女為何會有體香，現在明白了。
是她們所用的香水、洗頭水、潤膚品、化妝品等物品的氣味加起來的總和。
美君不化妝不灑香水不塗潤膚品。跟她靠近時，除了聞到洗頭水的香氣外，便是那股若有若無的體汗味。
電腦啟動了，螢光幕亮起來。
Joey按動滑鼠，打開了一個文件夾，裡面全是她們兩姊妹做 model的照片。有些穿衣服，有些沒穿。
Joey按動鍵盤，看完一張便轉換另一張。
當一張不知是Joey還是Carman的照片出現時，我左邊的Carman趴在書桌上，用塗了透明指甲油的食指指著照片說︰「這一輯是我和家姐同場做Nude model的照片。那個攝影師同時聘用了我們。800元一小時。」
照片裡的Joey/ Carman穿著白色上衣，下面是藍色牛仔裙。牛仔短裙被掀起，露出裡面的粉紅色內褲。髮型跟現在的不同，是中間分界，沒有劉海。
「你猜這個是誰？」 Carman問我。
「不知道。」我說︰「穿著衣服的看不出來。」
「即是說不穿衣服的話，你就分得出？」 Joey望向我。
「是呀！」我說。
「真的？」 Joey不相信。
「真的！我剛才發現了妳們身體有不同之處。」我說。
「那麼，這張是誰？」 Joey按動鍵盤，換了一張相。
相裡的Joey/ Carman全身赤裸。
我看到兩邊乳暈上都有顆粒，於是望向Joey，說︰「這是妳！」
「厲害！看來給他發現了！」Carman說。
「妳是怎樣看出來的？」 Joey問。
「乳暈上的顆粒。Joey妳兩邊的乳暈上都有顆粒，Carman只有右邊有，左邊沒有。」我說。
「果然給你看到了。」 Joey說。
原來她們姊妹也發現到這點。
「我左邊的乳暈不是沒有顆粒，只有一粒小的。你看。」 Carman說。
我望過去，果然在乳暈底有一粒小的。
 「這輯照片拍得很好。拍這輯照片的是一位很出色的攝影師。」我把話題轉到照片上。
「不過這個攝影師有點色情狂。」 Joey說。
「是呀！」 Carman說︰「他叫我們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脫下來。脫一件拍幾張，直至脫光為止。」
「跟著叫我們穿泳衣。」 Joey說︰「泳衣濕了水變成透視，看到兩點。」
「好像拍AV片呢！」 Carman說。
「的確有AV女優的味道。」我說。
「喂！你要不要這輯相？」 Carman說︰「要的話，下載給你。」
「我‥‥‥要這些照幹嘛？」我說。
「做這個囉！」 Carman做了一個打J的動作！
我的臉立時紅起來。
 「不用不好意思啊！」 Carman留意到我臉紅。
Joey則把照片下載到一個8G的USB手指裡。USB是粉紅色的，很漂亮。
「你不要把這些相貼在色情網站啊！」 下載完畢，Joey把USB交給我時說。
「這個當然！」我把粉紅色的USB放在襯衫袋裡。
「是了，妳們覺得Lacy這個人怎樣。」我轉換了話題。
「為甚麼忽然提起Lacy？」 Joey問。
「沒甚麼，只是想知道妳們覺得她如何而已。」我說。
「她很好人！」 Joey說。
「是呀！我遲到了她都沒說甚麼？」 Carman說。
「告訴妳們一件事，不過妳們千萬不要說出去？」我說。
「是關於Lacy的？」 Joey問。
 我點點頭。
「是甚麼？」Carman臉上露出好奇八卦的表情。
「我看到‥‥‥Lacy在旺角做企街的妓女！」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同班同學，卻把這件事告訴她們兩姊妹。
講完後，我望向Joey。她聽完後，眨了幾下眼睛。跟著我轉過頭望向Carman，她瞪圓眼睛望著我。
房間裡出現短暫的沉默後，Carman說︰「沒可能！是你眼花看錯吧！」 
「我看到了兩次，不會是眼花看錯。還有‥‥‥」我說︰「借電腦用一下。」
「用吧！」 Joey說著移開座椅。我也移動餐椅，去到書桌中央。
我一移，我右邊的Carman也移過來，緊貼著我，趴在書桌上。
我按動滑鼠和敲打鍵盤，上網找到了那個成人討論區，再找到那個帖。
我打開那個帖，然後說︰「這個男人嫖過Lacy。」
Joey和Carman都把身體傾向前，望向螢光幕。她們一左一右，Joey的肩頭貼著我的肩頭。
Carman的胸部更加踫到我的手臂。我沒有回避。
我操控著滑鼠，移動螢光幕上的箭頭，指向發帖男人所打出來的文字。
「長頭髮‥‥‥身材高挑‥‥‥皮膚雪白。」我說︰「這個男人所嫖的妓女就是Lacy。」
「也不一定呀！」 Carman說︰「人有相似，或者是一個跟Lacy很相似的妓女呢？」
「Lacy有妹妹嗎？」 Joey這樣問。
她這樣一問，我就知道她的意思。
「妳是說這個妓女可能是Lacy的妹妹？」我問。
「或者是姊姊。」 Joey說︰「跟我和Carman一樣，同胞姊妹！」
「同胞姊妹，一個在大學裡教書，一個在廟街當企街！會有這樣大的差別嗎？」我說。
「也不能說無這個可能呀？」 Joey說。
「現在有三個可能。」 Carman說︰「一，這個妓女是你的老師Lacy。不知甚麼原因她會在廟街做妓女。二，這是一個長得很像Lacy的妓女。三，這個妓女是Lacy的同胞姊妹。也不知甚麼原因做企街。」
我皺起眉頭，思考著Carman所說的話。
「其實要找到答案不難。」 Joey說。
我望向她，等她說下去。
Joey也望著我。我跟她對望著，她的一對大眼睛真的很漂亮。漂亮到我受不了！
   「做她的客人，跟她上一次床，便知道答案。」 Joey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