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住天語,我呢個有歷年嘅老人家都唔知可以點問佢話,完全係比佢帶住走,而佢呢一刻又問我:「輝爺,唔通你唔想去同珍妮搵佢嘅父母咩?」

今次到我笑而不語。

「你笑咩?」天語問我。

「妳真係好唔想我繼續問落去。」我話:「好,咁我問埋呢個問題我就唔問落去,點解妳要跟住我地?」

天語諗左一諗後答我:「我只係想睇下你地仲知道幾多,希望我可以做到D野減低你地嘅傷害。」





「如果好似妳頭先所講咁樣,其實都唔幫到D咩。」我話。

「我知,但我都會盡力做,因為我無咩野朋友,就得你地。」天語話。

其實我地同天語認識嘅日子只係好短,甚至我同佢其實都無咩私底下傾過計,但係從佢而家口中聽到佢話我地係佢嘅朋友……究竟佢係一個點樣嘅人,如果佢真係當我地係朋友,佢都可以話係一個好寂莫嘅人。

最後,我放左佢走,不過我無話佢知我地黎小段屋企係為左睇佢個煙盒嘅果條片,亦都無話佢知我地有果條片嘅存檔。

而佢走之前同我講:「珍妮搵到父母後,唔知會係點呢?」





「我都想知。」我笑左笑。

而佢亦都係笑左笑話:「其實,我係最想知道果一個。」

佢走左後,我坐左係小段嘅屋企,本來睇片嘅念頭已經打消左,而我拎起自己嘅電話打左比小段。

「你地係邊?」

「我地就到天語比果個地址,天語呢?」





「走左,我黎你地度?」

「……好。」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