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語佢見到我對佢嘅說話無咩反應,就話:「輝爺,你已經走過好多人生嘅路,亦都見識過好多野,應該知道呢個世界上面有白嘅地方就必地有黑嘅存在,但係世上仲有好多灰色地帶入面嘅人,不停為左平行呢個黑白世界而作出好多隱瞞。」

「妳意思係從商業角度出發,定人性上面出發?」我問天語。

「兩者都有,就好似有好多人都會講環保,但又有好多人都會話呢一個只係商家為左賺更多諗出黎嘅方法。又好似賣旗一樣,有好多人其實唔知賣旗果個機構係咩,但見到佢地拎住個錢袋應該係做善事,而且都係幾蚊,所以就當無左果回事,但到底有幾多人真係知道D錢嘅去向?而且有可能佢地知道後,就唔會再咁做。所以總有D真相係唔會比人知,係因為有班人覺得會影響左個世界運作一樣,不停控制做呢D真相。」天語話。

「但係妳所講呢兩個,會唔會太陰謀論?」我問。

天語只係笑而不語咁望住我,然後低下頭問我:「知唔知點解我個名叫天語?」





「點解?」我反問佢。

「我阿爸都係個記者,佢最想我以後可以為個天而說話,但係到最後佢竟然因為一件事而將一個真相收埋左好多年,而我,亦都晚晚明白知道真相係未一件好事,開始懷疑自己嘅初衷,入左呢一行更覺得自己嘅想法好天真。」天語好無奈咁抬起頭望住我話:「其實我都唔知我呢幾年做左D咩……」

本身我地諗住黎小段屋企睇條片,無諗過會無啦啦捉到天語,更無諗過事情會發展到咁樣,變左我一個人面對住天語呻,而小段就跟左珍妮去果個地址。

「其實,點解妳會整到而家咁嘅情況?」我將講離題嘅天語拉返正題。

「係一個真相就要浮面前,就係一場人命賭博嘅遊戲,我而家被牽涉其中,我唔想你地都牽涉在內。」天語話。





「所以妳就同珍妮講左佢阿爸阿媽嘅地址,令到佢只顧住搵返自己嘅父母?」我問。

而天語點一點頭話:「其實地址一早就搵到,只係我唔知珍妮係未真係想搵到佢地父母。」

「唔係佢係未真係想搵?」我好奇地問。

「輝爺,我諗你都知道珍妮將搵父母呢件事成日掛住口邊,但佢對佢父母係愛多D,定恨多D,你應該都好清楚。」天語呢一句,亦都係我成日會諗嘅一樣野。

而天語又問左一個問題:「你覺得,珍妮知道佢父母係邊,係未一個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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