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啊輝爺,好耐都無見你黎WO,以為你發生左咩野事添。」一個坐係我前面,同我捉緊棋嘅阿伯話。

「呢排身邊多野發生姐,不過而家無咩事LU……將軍!抽你隻車!」我凌厲嘅手法,一個沉底炮打到佢無聲出。

事隔都好幾個星期,DNA報告仍然好安穩咁係個鐵罐度,珍妮同小段無幫我拆黎睇,珍妮亦都不停咁出席好多喪禮,不停搵唔同方法搵佢親生父母,而小段就一樣不停咁搵生意。

三個人嘅生活好似如常,但係……唔知點解呢一排總係覺得有人係我背後望住我咁……

「仲咩四圍望啊?」陪我捉緊棋個阿伯話。





回圍望,係我呢排常做嘅事,「無野……」我都唔知係未我多疑,定係……

出席左三個喪禮,話看化世事無常,其實到我呢一個年紀,好多人都已經看化,但係當真係面對嘅時候,心入面都會有一種感覺。

感覺,其實自己都果頭近,唔知下一個會唔會係自己。

有呢一種諗法後,就會諗埋到時會點搞呢?會有咩野朋友會黎呢?邊個幫我擔幡買水呢?之後就會笑自己,諗咁多做咩,呢D野其他人做左,到時自己都唔會知架啦。

「反將啊!」諗野諗得太入神,一唔留神比條友反將到無棋添,「輝爺今日失準WO。」個阿伯笑得好開心咁收緊D棋。





「讓你咋我。」我呢D就叫做跌落地都要楋翻揸沙。

「係啊輝爺,最近聽其他老友講,話呢度多左好多打劫搶野,目標係D老人家,所以你出出入入都要小心啊。」個阿伯話,然後收起副棋企起身,「前日阿梁仔先比人劫完,跌親而家係醫院度。」

「係!?唔怪得無見佢兩三日啦。」我答。

「所以你都唔係留咁夜拿,早D返屋企食飯睇電視好過。」佢講完呢句後就慢慢行開左。

唔通我排嘅多疑係無錯嘅?可能有人係背地裡,已經打我嘅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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