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日之後,新聞台就好快報導出阿拉伯政府將香港送去既恐怖分子去交換美國富商。之後既兩個月,我都冇聯絡任何朋友,呀穎、呀樂班死黨打比我,我都冇聽。我需要一個好好靜下,好好準備下。

兩個月後既一日,呀樂似乎太擔心我,直接走左上我屋企搵我。而我都準備得差唔多,開左門比佢入黎。佢一入到黎就見到我執好曬既行李。
佢好震驚咁問:「你要去邊?」
我冇答佢:「我有野想你幫手,幫我睇住我父母。」
佢捉住我衣領講:「你係咪傻左呀!你咁樣去根本就係送死。」
我:「我知道!所以我想拜託你幫我睇住我父母。」
呀樂好激動咁講:「唔好去,你會死架!你會死架!」
我:「我已經決定左。」
呀樂繼續勸我:「如果你家姐仲在生,佢都一定唔會比你去。」




我合埋眼阻止眼淚流出,講「我知道!我知道!就係因為佢對我咁好,我先唔可以比佢死得不明不白。我唔想有人戴佢塊面皮去殺人,佢都一定唔想。」
「當我求你,唔好去。我唔想睇住你去送死。」呀樂講。
我知道佢好緊張我呢個兄弟,但我去意已決,邊個都阻我唔到。

等呀樂冷靜落黎,我交左屋企鎖匙比佢,講:「我知我好自私,對唔住!得閒黎睇下我父母。」
「幾時出發?」佢問。
「聽朝機。」
「比我去送你。」
「唔使!」
「比我去送你。」佢好堅持咁講。




咁我唯有話好。

呢兩個月以來,我準備左好多。李卓仁比既錢仲剩3000萬。我留左1000萬比父母。其餘既錢交左入國際戶口到,方便到步之後有需要用錢疏通各路人。透過黃sir走關係我問警方拎左個班恐怖分子既口供,相等資料。我一面上網研究關於呢個恐怖組織既資料,一面認低個班被放走左既恐怖分子個樣。係班恐怖分子既口供入面有大概提及到組織係阿拉伯所處既位置。
當我覺得一切準備就緒,我就訂左機票。
走之前,我係家姐房拎左一條銀色既頸鏈,係呀哥送比佢既生日禮物,家姐一直珍而重之。我戴起佢,心中默念:家姐,請你保佑我盡快搵返你塊面。

第二朝,我去到機場,等呀樂黎送我。
我分別發左個訊息比黃sir同呀穎:「我已經係機場準備上機去搵佢(『家姐』),如果我有命返黎,我會帶埋『佢地』返黎。」
發完訊息之後,我就見到呀樂由遠處行緊過黎,背後仲揹住一個大背囊。
「你做咩呀?」我呆左咁望住佢。




「我要跟埋你去。」
「唔得!」
「我唔可以睇住你去送死,咁唯有同你一齊去死。」
「唔好逼我。」
「我唔係想逼你!我機票都買左。」
佢攬住我同我講:「一齊去,一齊返黎,好冇?」
我就眼濕濕咁攬返佢講:「好兄弟。」

到步之後,我地係個班恐怖分子潛伏地既附近落腳,係黑市買左d武器,一人隨身帶一枝手槍。頭個一個月,我地都冇輕舉妄動,係附近食野,行下,了解下環境先。我地日日都係同一間餐廳食野,其實我係餐廳已經認到一兩個係香港走既恐怖分子個樣,睇黎佢地間中都會出黎呢到食野。外地人係到住成個月其實已經好引人注目,我地唔出手,佢地都會出手。
所以我地適當咁了解完環境狀況就行動!趁一個單獨出黎食野既男人行入偏辟既後行,我同呀樂圍住佢打左一身,帶左佢去附近一個荒廢既工廠,係呢個月周圍行既時候發現既。
我用把槍指住佢個頭講:「打電話叫佢單獨過黎。」我比左「家姐」張相佢睇。
「bokhjgvhjj hhjkkgghjk」
我用槍柄一野敲落佢個頭到:「我仆你個街,你唔認得我啦!係香港捉左你個個呀!仲扮野!即刻打比佢,唔係我一槍打爆你個頭。」
佢好驚咁拎起電話打,電話通左,佢:「hhgfgjkkhjkdd hhjvhjkkbjhjk......」
「啪!」我又一野敲佢個頭:「講廣東話呀!」




「佢話要見你,單獨過黎廢棄工廠。」

收線之後,我地就將個男人綁左係張凳到,走上工廠高d既位置,搵野掩護自己,拎住狙擊槍出黎瞄一下。靜靜等待獵物既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咁過去,一路等我一路諗,陣間見到「家姐」我係咪應該唔理三七廿一打死左佢先。

突然,有一碌野係出面拋左入黎。我同呀樂都以為係手榴彈,伏低左。但個碌野開始噴煙霧出黎,短短30秒就將整個工廠變成迷霧,我同呀樂連對方係面前都睇唔到對方。但我地都唔敢輕舉妄動,冇出到聲,企係到等。

但當迷霧慢慢消散,我隱約見到有幾個人拎住枝槍指住我地。我迅速係袋拎左把刀出黎,係呀樂塊面上面用力劃左一下。
「呀!」呀樂既慘叫聲貫穿整個工廠。

當迷霧完全散開,佢地只見到我同呀樂坐住係地下,我地兩個面上都留低左一條長長既血痕,由眼到下巴,血由下巴一滴一滴咁滴落地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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