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返去先丫,我個朋友出左事,我要去睇下佢...」我講完立即截的士去Belle度。
雖然我未去過佢而家住果度,但聽佢講過係地鐵站出口上面。
「佢痴線嫁,一野打落嚟塊面到,鳴...損左啊...」
「咁佢而家係邊呀?我飛的過緊嚟喇!」
「佢走左出去,頭先唔係我攞把界刀指住佢,佢可能再打多幾我野...」
「我到嘞,你唔好喊住,大閘密碼幾多?」
突然一把沙啞兼粗暴既男人聲係後面傳來:「你搵邊嫁?」
開頭我以為佢係看更,但睇佢無著制服,我就知佢係阿杰。
「你知唔知佢掟爛晒我啲野呀?」吓?佢掟爛你野,你就打佢?你仲係細路呀?
「你就係阿杰啊!打女人?你係男人嚟嫁?食屎啦!」我平生最憎打女人既男人!




「我報左警嫁,你地唔好走呀!」吓?黑社會報警?呢個算唔算世界上最好笑既笑話呢?
當我地嘈交時,佢已經被兩個保安勸開左,同時Belle亦落到樓下大堂。佢雙眼通紅,左眼角附近明顯紅腫一撻。我見到Belle個樣立即怒火中燒,衝動地沖去阿杰面前打左佢面頰一拳,可惜果拳唔夠應造唔到損傷。保安及Belle隨即拉開我地,而我亦跟隨Belle上去執返佢啲野。
入到佢地間屋,細不特止,雜物一地都係,就連一張床都無,不禁懷疑佢地兩個幾月都係訓地下!執好Belle啲野,我地落到地下大堂,個人渣仲大聲喝我地講:「執清你啲野呀,仲有唔好攞埋我既野啊!」
「行喇,唔好理佢...」我細聲同Belle講。
由於條友報左警,我地只好係大堂等警察上嚟,為免衝突,我地同條友都分開等警察。
「你知唔知佢點對佢阿媽?」其中一名保安阿叔問Belle,「佢阿媽執紙皮幫佢交租嫁。」
「佢淨係講佢屋企人唔理佢咋...」Belle好驚訝講。
「其實人地既家事我唔應該多事,不過佢阿媽係幾好人,而且又搞到你咁...想同你呢個人唔係好人!」保安阿叔語重心長咁講,而Belle低著頭若有所思...
過左陣,警察終於嚟到,而Belle亦講出成件事前因後果。可笑既係,原來Belle答應條友幫手執屋,點知Belle攰得滯訓左,起身果時唔知講左咩刺激左條友打佢...
經過我同阿sir勸籲後,最終我地都和解唔告條友(其實係條友報警...)。當所有野搞掂,時間已經係兩點,由於Belle第二朝要係港島依邊返早更,所以我地係附近搵酒店落腳,方便佢返工。當行到一個公園時,佢無啦啦停左企係度...




「前兩日我地先係個公園散步傾計,點知今日...」佢面上已掛上兩行淚痕...
我無出聲,淨係緊緊攬實佢。
我諗唔到有咩說話可以安慰佢,只希望佢發洩完心情會舒服啲...
行左無幾耐,終於搵到間酒店。我地攞左房放好晒啲野,佢俾個電話我...
「幫我影張相,我要記住依個傷痕,記住依次教訓!」
「訓啦,夜喇!」望一望隻錶,已經三點,再睇個電話,幾十個未接來電同訊息,都係來自同一個號碼...
我同佢分開床訓,可能係陌生床既關係,雖然攰但仲未訓得著。我轉身望向Belle,佢都係訓唔著望向我...
「我訓唔到啊...我一合埋眼就諗起佢...」Belle一臉無助咁望住我。
「訓啦,唔好亂諗野喇...」
「你可唔可以陪我呀?」




我走過去同佢同床,我攬住佢希望可以帶來一啲安慰,輕輕吻佢額頭冀望佢能安心入睡。往往依種時刻,最容易做錯事...我同佢發生左關係...
第二朝,當我醒既時候,佢已經返左工。或者我地唔須要說話交代,對佢來講我只不過係佢危難時伸出援手既朋友,尋晚既事只係大家一時糊塗而做出錯事啫...
雖然個心係咁諗,但心情難免有一點失落,相比起阿明我更加容易亂諗野。
破鏡...永遠都唔可以重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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