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地一陣會去邊啊?」阿琪問。

「無啊,我地約左一陣去睇戲啊。」阿珍答返佢。

「咁你地趕唔趕得切架?」佢又問。

「放心啦,趕得切既。」阿珍答。

我不停咁想搵機會去答咀,加入佢地,但係搵黎搵去都無機會,但唔知點解阿琪一直傾計,佢都係面有難色咁,所以我就膽粗粗咁問佢:「阿琪……」呢個係我第一次叫佢個名,「……妳係未唔舒服啊,見妳好似有D唔多妥咁。」



經我咁樣一問後,阿琪笑左笑然後話:「無啊,無唔舒服啊。」佢既笑容真係好靚,「但係我其實想去諾士佛臺,不過唔知點去。」

所有女仔都係路痴呢句說話,幾時都係正確,眼見有一個咁好既機會可以帶路,我仲唔打蛇隨棍上咩,「係我地睇戲既附近,不如我帶妳去啊。」

「係啊,佢帶妳去啦,佢正宗人型路牌樣,好多人都成日問佢路架。」阿塔佢笑住咁講,然後仲用手掙批一批阿珍,而阿珍回以一個明白一切既樣之後,就答:「係啊,不如而家行啦。」

佢地就咁樣行左去,得返我同阿琪。

「……咁我地都行啦。」我同佢講。



「好啊。」又係呢個殺死人既微笑,再咁落去我真係短幾年命。

就當我正沉醉係佢既笑容之中果陣,佢問我:「係呢,你叫咩名啊?」

佢問我叫咩名啊!
佢問我叫咩名啊!
佢問我叫咩名啊!

呢個時刻對我好重要,所以要講三次,你地可能唔明,但係當一個你認為係女神既女仔問你叫咩名時果種喜悅,係非筆墨可以形容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