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電話裡的她喝得很醉,我去接她,她的臉紅卜卜,頭髮有點散亂,帶著酒氣。她挽著我的手,我們吹著晚風,緩緩的走,走到她家樓下。 她抱了我一下,我看著她的俏臉,醉人的眼睛帶著晶瑩,我看著她的眼睛,沒說甚麼,她卻說了一聲謝謝,然後轉身。 我目送她走進大廈,沒想到那是最後一次見她了。
作者: 流川楓
人類的記憶容量有限,所以每個人大概亦總有會拼命回憶卻怎樣也記不起的事。某位女同事一直希望能夠記起舊啟德機場的內部環境,而我則希望記起童年回憶。再印象深刻的回憶終究無可避免地會被新回憶取替,淪為熟悉又陌生的名稱。或許是記憶太殘酷,拼命想牢記的記憶總會消逝,想遺忘的記憶卻始終忘不了。
作者: 劉沁X
謝放參加了前女友的喪禮後,竟在當晚收到對方的短訊。死去的前女友說自己被關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請求謝放帶她離開。這一切,原來與一支來歷不明的記憶體有關。
作者: 謝放
還記得十年前, 葉瑞財博士來港宣揚記憶法, 掀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學習熱潮. 對很多人來說, 包括我在內, 認為當中的成功只是吹噓而已. 兩年後, 偶爾在報章看到記憶法課程, 當時自己的記憶力已大不如前, 成績也十分低落, 因此決定「打倒昨天的我」,把心一橫去報讀. 平時我多寫抒情的散......
作者: harry mem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