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貓爪》老人與貓的溫馨鄉村故事: 第二章 11. 舊城小愛

11. 舊城小愛
 
 
小玲雙手接過玻璃杯，老人倒一些在我的碟上，又倒出一堆花生。
 
「威武！」小玲再去拿了幾片蟹柳魚絲出來，放在我的面前，才慢慢坐下。
 
「每人都有一杯了吧。」老人握著啤酒，輕輕一舉，細細地品嘗了一口。
 
本貓伸舌頭舔了舔，苦到不行，小玲初嘗一口，也是皺起眉頭。




 
老人笑笑我們，目光漸漸不注視起來。
 
眼神裡再次上映年輕時候的事。
 
「在半世紀之前，我還是二十出頭的時候，曾經一家人去了大城市生活。」老人回憶地說，「當然，不是小玲你現在住的那個。」
 
在城市裡，爸爸拜訪了熟人，租了一個二樓的小單位。
 
牆上的時鐘顯示六點四十五分。




 
「爺爺，今天我不吃早餐了，要去工作！」之盞說，戴上一帽子。
 
「岳之盞，你找到工作了嗎？什麼工作？」岳巴爺爺問。
 
「派報員。」之盞說著，已經穿上了外套。
 
離開家門，放好鎖匙後，便往報館進發。
 
第一天在城裡工作，不能遲到，萬一被人辭退就不好了。




 
七點，來到報館門前，已經有一位白襯衫伯伯在等待。
 
「你叫什麼名字？」伯伯拿著一本記錄冊。
 
「岳之盞。」之盞點頭道，身後也有幾個新來上班的人。
 
伯伯記錄之後，舔舔食指，翻了一頁。
 
然後指著門旁的幾個灰色大斜揹袋，「你去拿一個袋，然後去領三十五份報紙，洋華街1 - 35號由你負責。」
 
「還有，袋子裡面有一本簿和筆，是給你記錄用的，派完就劃一圈。」
 
「知道，知道，沒問題！」之盞點頭，趕緊前去取一個灰色大斜揹袋，再領三十五份新鮮印好的報紙。
 




取報紙的時候，油墨味仍然聞到。
 
放好在袋子之後，掛在肩膀，便從報館出發。
 
「好了，到底洋華街在哪裡？」之盞精神地問。
 
太陽升起，之盞不斷向路人打聽，再憑著飛快的腳程，去彌補問路的時間。
 
期間，一直以紙筆去畫下路線。
 
這樣做，以後就不用問人了。
 
「洋華街。」之盞看著一個精緻的路牌，知道自己找對了。
 
眼前全部都是兩層式的小洋房，有小花園，花園外有小鐵欄和左右大開的欄門。




 
之盞看到門牌，對一對就前去敲門。
 
「叩叩叩。」之盞輕敲，心情有點緊張。
 
第一戶木門開了，是微微打開，只露出半張的管家的臉，「什麼事？」
 
「派報紙。」之盞從袋裡取出一份，遞進門去。
 
管家接過之後，就關上門了。
 
「呼……超緊張。」之盞拍拍臉，馬上去第二戶派發。
 
派了三十戶，都很順利，環境都很清靜。
 




暫時發現，有錢人都不會太早外出，這個時候都在吃早餐。
 
走進下一戶的鐵欄，掠過了31號門牌。
 
這時樓上窗戶，傳來了女人爭執的聲音！
 
之盞從樓下望上去。
 
「小姐，你不可不吃早餐，身體會壞掉的！」年輕女傭勸說，手抖抖，一臉焦急，「而且老爺知道，一定會責怪我的！」
 
「我不吃！我不要嫁給那個人！再替我亂安排婚事，我寧願餓死算了！」少女的聲音傳來，臉孔被窗框遮住。
 
兩人爭執，還動手起來。
 
「你出去！」碗碟打爛的聲音，清脆地傳出。




 
於是，女傭就出去了。
 
留下來的小姐，生氣地轉身，扁嘴地倚在窗前。
 
「世界上竟有如此粗暴的女人。」之盞有點怕怕，但是很快，心思就想了別的事情，就是繼續派報紙。
 
當時，之盞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小姐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