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貓爪》老人與貓的溫馨鄉村故事: 09. (2)

本貓沒有停留很久，就趕緊追上去，以免牠們匯合。
 
「趴趴趴趴趴趴……」山坡追逐，灰貓先過，本貓後上。
 
此刻，灰貓3號一邊逃跑，一邊大聲叫：「老大，有入侵者！有入侵者！」
 
眼看前面即將轉右而上，我馬上潛入右旁樹叢，抄捷徑追去，「沙……」
 
在灰貓跑過時，我一下子撲出，把牠撲倒地上，「噗——」
 




我們滾了滾就再次站起對峙。
 
「我的二弟在哪裡？」我咆哮問，「他當晚有沒有下山？」
 
灰貓3號顯然不會回答我，還流露出一種異樣的目光。
 
「既然你打算不回答，那麼留你在世，已沒有意義。」本貓宣判，利爪漸露。
 
退後兩步，準備助跑。
 




卻在這個時候，灰貓叫喊了一聲，「上啊！」
 
隨即——
 
我身後跑出另一頭灰貓，是灰貓2號。
 
「你……是？」灰貓2號的步伐，輕盈又敏捷，轉眼間已向我攻出一抓。
 
右前掌一下「拍」開。
 




「不認得我了嗎？真冷淡啊。」我喵道。
 
再來拍、撥、推、托、轉，把抓抓全部化解。
 
灰貓2號一撲，逼我跳後，再叫，「上啊，老大！」
 
瞬間，氣氛一下子冷凝，身體像是被一波殺氣吹過。
 
「喵喵喵喵！」灰貓1號從後突襲，撲咬我背，使我深深地痛了一下。
 
這一痛，喚回殘酷的野生知覺，使我從安逸的世界中醒來。
 
「喵！」我吆喝一聲，翻身就是一記重抓。
 
「抓嘶——」1號臉上，爆出三道血痕。




 
才和我雙雙跌地。
 
本貓馬上站起，對方也是，連同兩頭貓把我包圍。
 
「我的二弟在哪裡？」我再問，不停打量四周。
 
「他……」灰貓1號神色黯然。
 
「別告訴他。」灰貓3號陰森地說，並且主動出撃，「老大老二，我們一起將他圍死！」
 
1號，2號，馬上配合攻上。
 
論配合度，牠們真的做得很好。
 




論陣式，佔高位，包圍密度，都顯示出其經驗之豐富。
 
我喵一口氣，嘗試集中精神，提升注意力。
 
剎那間，牠們就如三個球，正在飛向我。
 
而實際上，三個球不是同時的，而是有時間差的。
 
我往前一撲，擒開了灰貓3號，一下抓去，「抓嘶——」
 
轉身，「啪——」拍開2號的抓，另一爪抓去。
 
「躂——」最後躍在樹身，反彈，「啵——」
 
一頭重撞向灰貓1號，使牠飛後。




 
「轟——」牠背部撞樹，瞪大了眼。
 
著地後，我退後兩步，已消耗了一些體力。
 
「還有誰要來？」本貓喵問。
 
三頭灰貓卻一同站起，再次包圍起來，只是保持了一點距離。
 
「真難纏啊喵。」我側伸舌頭，舔舔貓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