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就是在我和ANGEL練玉女心經時救了我和ANGEL的日本人。 

「池田又幾屈機架喎。佢點捉架  ?」 我向虧佬問道。

「我點知。不過以防佢有攻擊力..」虧佬指一指女喪屍。「我地剝哂佢所有牙。」 

我:   

「放心啦,全部消毒。」虧佬說著,十公自豪。 



「做乜唔比返少少尊嚴佢呢? 」我對女喪屍產生了一點同情。。 

「做喪屍既尊嚴?」虧佬有點憤怒。「留返少少攻擊力比佢?」 

「打麻醉針呀柒頭   」我覺得女喪屍好像仍然感到很痛。「睇你都無打啦!  」 

「邊得黎咁多麻醉針...」虧佬說。 

「扮野,點會無。」水族館有大量麻醉針,以幫瀕死的動物安樂死。 



「得啦下次打返囉...   」 

「我話你聽,而家佢係度叫既意思係『好痛呀』,你信唔信。  」 我對這個死黨打趣。

!」虧佬驚到立即離喪屍行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