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少!」大街大巷中,杜sir帶著隊,正好與我迎面相碰。我抽了口煙,吐到他面上,他睨著我。

「杜sir, 乜你甘得閒啊?出黎游街牙?」我單手插着褲袋擺帥。

「哦冇~岩岩cum完你d魚蛋檔,依家同班細既去食魚蛋啫~」我看他可以囂張多久。

「杜sir真系金牌打雜~」我再抽了口。

「我呢d打雜命,一日打一檔半檔食生菜啦~點似希少你貴人事忙呢?」





「我趕時間,唔聽廢話喇。」我再向他冷冷地吐一口煙。

「你醒定d~」他指著我,我奸詐地對他冷笑,便跟豹女離開了。

「留一腳比我劈呢條死花腰。」

「係,希少。」

「宋小姐,乜甘挫蕩啊?」甫入我其中一個堂口的大檔,便看到身邊一眾兄弟圍著賭桌前的宋靖琳。





「希少……」「希少,條_ _出老千。」……兄弟們看見我,宋靖琳也雙手交疊前:「邢羽希,你d兄弟風度欠奉喎。」

「我唔會虐待靚女嘅~」我慢慢步向她。

她忽然脱下外衣,剩下性感低胸背心和熱褲,伸出左手指挑逗我走向她。我走向她,烘近她:「靚女,妳到底想點?」

「想同妳…賭番兩手~」她邊說邊把我手放到她的事業線上,一直向下掃:「贏左既,我比你揸fit。和都當妳贏。輸左既,果八萬我帶走兼我想點就點~」我與她近距離對望著,手在她腰眼停了。

「有意思既女人~」我把其他人趕走,剩下豹女負責做荷官,我和宋靖琳對賭。





「玩鋪大細熱下身?」她拓著腮望向我。上官仁傑傳給她的技術遠比我多而深,但我倒願意花八萬元去見識一下。「好呀。」

「咯咯咯…咯咯咯…」豹女搖著骰盅。聽骰我是會的,但她也會。明顯第一局就是讓我。四、一、六,大。我和她同時買大。「睇黎妳既技術都唔弱~」她說。「四一六,十一點大。」豹女開了。「批血鑽你會點處理?」我問。「我唔會比佢遺害人間~」她說。「你搞掂左辻從武?」我再問。「妳好似問得太多喇啵?」她回應。「玩三公?」「好呀。」

有豹女相助,我當然直取三公,她卻一讓再讓,一公也沒有。

「辻從武曾經想起我底,不過我唔係係人都任佢起我底既~」她刻意望向我,似乎什麼也掌握在手:「我做隱形金手指,向公安篤佢出黎,佢即刻鬼影都冇埋啦~」我倒有點怕她,怕我未必是她對手。

「玩show hand?」她問。「好。」

我手握四條心花,基本上穩袋一條花。她牌面是兩條A一條女,不可排除她有fullhouse的可能性。豹女派出最後一隻牌,我亳無疑問一條花。她手法很純熟,看了看牌,一翻,Ace女two pair面。我牌面已有心Ace和心女,他要拿fullhouse機會便小了。

「怕且two pair都夠贏喇可~」她開了底牌,是紅心8。我笑了笑,卻忽然愣住了。我的底牌…不是紅心8嗎?我一開,梅花3......

「妳呢個技巧太高超喇可?我怕我就算開住隻底牌,你都一樣換到。」我佩服地說。





「即管試下?」她示意再派一鋪。我一直將底牌打開,到了最後一隻牌,我看她一手放在她的牌上,一手相信在桌下。我立刻觀察我的四周。啾~牌就由黑桃king換成紅心5,位置沒半分偏移,亦無聲。她反開自己的底牌,正是黑桃king。

「好!好……」我滿意地拍掌微笑。

「八萬蚊絕對值得~」她走向我,繼續說:「甘…到我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