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國際機場。

一輛的士拂塵而去,只餘下一個拖住行理的人。

「個條友,淨係派咗你嚟?」在機場外,拖住個大行理箱的鳳凰問。

「已經足夠。」回答的人,正是「死靈飛盜團」的歐姆瀧。


步入機場,二人在廣闊的休憩區坐著等,等著第一下槍聲鳴起。






「機場保安太嚴密,佢哋無可能運到入去禁區,所以就等下,佢哋總會大開殺戒。」鳳凰一直注視經過的人。


「無了期嘅等待。」歐姆瀧不屑一眼,就徑自離去。

踏入九時正。






機場還是運作正常,開始令鳳凰沉不住耐性,就在他站起的一刻⋯⋯一聲槍響就出現了。

「砰!」響亮得貫穿整個機場。


緊接便是亂聲尖叫和逃跑的人群,預計之內的鳳凰則拖住行理,往人群相反的方向行去。


「支⋯支援!!機場受到襲⋯⋯」





「砰!」一名持槍保安還未說完,就死在子彈下。


「總算趕到劫機。」一名赤兵輕鬆地解決掉機場數名保安,繼而吩呼下屬:「飛機上面安裝好炸彈?未就即刻安裝。」

「已經完成。」另一名赤兵答。


「劫機⋯唔通,佢哋分咗兩批人行動⋯。」鳳凰沉住了氣,繼續觀望情況:「一班人劫機,一班人留喺機場拖延⋯⋯」

而機場外圍,好快就包圍了大量警察和飛虎隊。始終,機場為各國通往世界之門的重要關口,如果造成大量外國遊客死傷,港府可沒能力承擔得到。


「所有人爬低!!!」外圍一名警方的行動指揮,用喇叭說:「你哋已經被警方重重包圍!」





「九點二十四分,開去英國嘅客機已經被劫持住起唔到飛,你哋衝入嚟、開一槍,我機上嘅人都會立即殺人。」一名赤兵回應警方。


「做到依步⋯⋯睇嚟佢都預咗會死。」鳳凰望見到跟自己一樣不怕死亡的人,便即揚起了嘴角。

之後他拉著行理走到廁所,換上一套全方位防彈盔甲,且手持著一戰的老式衝鋒槍。


「你點打算。」一把冷酷的聲線於他身後出現。

「你去解決佢哋劫持住個部機,我解決機場入面嘅赤兵,九點四十五分搭正就即刻郁手。」鳳凰交代:「順便搵埋佢哋喺邊到裝置咗導彈。」

「了解。」歐姆瀧這就出發去了。


警方生怕人質受傷的關係,一直不敢強行攻進,只懂得在門外與赤兵說話對峙。





「你哋到底想要咩,錢?」

「亂。」那名赤兵答:「我只係想睇到特工部被摧毀到殘破嘅樣!!!!」

「特工⋯?」

「無錯⋯!就係⋯⋯」

九時四十五分。


「噠——!噠噠——!噠噠噠!!!!」我在二樓開槍,擊斃在機場的所有赤兵。

「槍⋯槍聲!!!衝入去!!!!!」此時,警方才懂得勇敢。





一群飛虎隊瞬間破窗而出,鳳凰那邊也不例外。但前對氣勢如虹的飛虎隊,只要在他們身上送上幾槍,便變成了小貓伏倒於地上。


「噠噠噠噠噠——!!!!!」鳳凰因而成為了蜂窩,被人警方不同角度地攻擊著。

幸好,厚重的盔甲都把子彈一一擋去!


鳳凰不敢猶豫,往禁區裡面跑去並一邊脫下了盔甲,因為要麼中三、四顆子彈,要麼跑不動的在這裡等死。

當然,一邊狂跑一邊進行游擊戰是必然的。在過程之中,鳳凰就至少射傷了十名以上的警察。

直至跑到起飛坪的時候,他進去到那輛被劫持住的客機。一眼能看出是因為唯獨其中一輛客機的救生梯是不斷有人滑著出來,連機長也不例外!





鳳凰上到去客機上,只見內裡血花四濺,幾人躺死於地,歐姆瀧則憂閒地坐在頭得座上,把玩旋轉著其手上的苦蕪。


「搞掂?」鳳凰望望地上的死屍。


「有眼你見。」歐姆瀧單手握起極為沉重的導彈裝置,說:「啱啱迫問咗一個臨死嘅人,導彈喺邊,佢話喺倉。所以,生化武器就係依件嘢?幫就幫完,依件嘢我就聽火會食反命令,拎走當做報酬。」

「隨便你。」鳳凰說:「不過出面好多警察,你就搭埋依敞飛機,去到一半先跳傘走。」

「你識開飛機?」

「依家所有飛機都有自動導航。」鳳凰走到機長室,重新控制飛機起飛。


一陣陣警車聲到達之前,飛機也已經出發,往原定的地點英國飛去。可正要起飛的瞬間,鳳凰卻叫了歐姆瀧到未關上門的逃生梯去看。

「你睇,班警察⋯」

「點?」歐姆瀧走到他旁。

鳳凰突然猛地轉身,以空手道方式把歐姆瀧勉強地微微舉起,對方立即會意過來,可是已經來不及,被鳳凰摔踢下去,由安全梯滑回落起飛坪!

「VX神經毒素咁重要嘅嘢落喺你哋手,仲得了?」鳳凰望著狼狽滾地的歐姆瀧,及準備迎接他的警察。

在危急的瞬間,歐姆瀧從腰間中取出一勾繩,猛力一擲便勾住了飛機的升降支架,緊接正式起飛,歐姆瀧便成功躲藏了在機內之中。



可最大問題是,鳳凰未能察覺得到。機內只得一把聲音重複,是來自死去的赤兵的無線電之中⋯⋯


「回報,輓歌最新命令:由於五區導彈都受到不明來歷襲擊,所以決定放棄其餘四區,所有赤兵隊成員立即前去中環國際金融中心二期頂樓,集中火力,支援師團長芭蒂裝置導彈。」



鳳凰拾起無線電,思量了一下,再走到駕駛倉之中把預設的飛行路線,更改為會經過中環上空。


另一邊,戰線亦十分激烈。


冷風陰雨的夜晚,位於天壇大佛的忍蛋也跟赤兵隊鬥得你死我活。

「嗄⋯嗄⋯⋯嗄⋯」忍蛋握住武士刀劍,喘住大氣。

「無聲無色咁暗殺咗我哋咁多個手下,好了不起。」第九、十、十一的師團長,都包圍住忍蛋。


而在他們外圍的⋯⋯都是戰死的赤兵,約有十餘人。


「嗄⋯」血臉淋漓的忍蛋抬頭,望著大佛掌上的導彈。

「佢想拖延我哋設置導彈嘅時間⋯⋯」第十師團長打個眼色,另外兩人亦都步近向他。

「嗖——嗖嗖!!」一剎風聲掠過,四方八面的黑暗之中隨即襲來數之不盡的手裡飛劍。


三名師團長立即開槍還擊,突然!半空中出現一句「龍魂降法」,猶如一條雷龍如雨中出鞘飛翔,忍蛋當下會意,亦握緊刀柄使出最後用盡力氣的一記——「虎魂伏法」!!!!

黑雨之中一龍一虎猶如亂舞翻騰,刀光劍影橫飛不斷,三名師團長還未來得及反應⋯只覺身體酷如被兩頭猛獸不斷猛咬撕裂一樣!!!!!!

速度與劍法⋯⋯都快得肉眼難以捕足!!!不消兩分鐘,三名師團長都毫無抵抗力的,活生生的被快刀斬死。



「⋯」幾乎力盡的忍蛋,一腳軟跪在地上:「你啊⋯⋯點解⋯會喺到⋯」


「救你,」塔主冷沉地道:「唔需要原因。」



「回報,輓歌最新命令:由於五區導彈都受到不明來歷襲擊,所以決定放棄其餘四區,所有赤兵隊成員立即前去中環國際金融中心二期頂樓,集中火力,支援師團長芭蒂裝置導彈。」

落在地上的一部無線電傳來赤兵隊的消息⋯⋯



「我⋯」忍蛋按住滲血的腹部。

「包紮好先,你目的地喺邊。」塔主雙手橫抱起他。

「你⋯都應該聽到⋯」忍蛋微淡一笑。


塔主笑而不答,橫抱住忍蛋離開,前往著中環的國際金融中心二橫頂樓。


最後一個導彈發射器設置區,大帽山上。


「呼⋯」蜘蛛小子和另一師團的人都已經到達大帽山監器上,聖誕夜之下,這裡比平日更為寒冷。

「蜘蛛師團長,係時候。」另一名負責托著導彈的師團長認真地說。

「等⋯等陣!」蜘蛛小子裝咳一聲,說:「要搵個好位置先!」

「吓?」

「信我⋯!因為可能會有敵人,所以位置唔可以咁明顯⋯!」蜘蛛小子盡能力拖延時間。

但要他下殺手把整個師團的叛變特工都殺了,他又不敢、下不了手,所以他正處於極為矛盾的掙扎之中。


十分鐘後⋯⋯


「蜘蛛師團長⋯點?搵到位未⋯」另一名師團長又問。

「呃⋯呃⋯⋯好快,對面好⋯好似唔錯⋯!」蜘蛛小子又指示隊員捧著導彈去對面的空地。

「已經冇乜時間⋯⋯」另一名師團長有點怨言。

「等陣!依個位有好似好易比人望到⋯」蜘蛛小子拉住了隊員的手。



隊員一回頭望向蜘蛛小子,眼神隨即有異,像是見到了什麼獅子老虎一樣。然而蜘蛛小子一轉頭當然見不到什麼洪水猛獸,而是⋯⋯輓歌。


「⋯團長!?」蜘蛛小子盡量抑制心中的焦慮與畏懼,裝作若無其事一樣。

「其餘四區都受到不明襲擊,仲極力抵抗中,唯獨此地無事,但良久都未裝置好。所以⋯我就坐武裝直升機趕過嚟睇下發生何事?」輓歌說:「你可能係最後希望。」


「明白⋯」蜘蛛小子接過隊員手上的導彈,並安放在地上。

現在,他周圍都是赤兵隊的人,在此等情況⋯⋯他根本沒可能不安裝導彈。任何謊言及拖延,在此刻都好像無所用武之地一樣。


無可奈何之下,蜘蛛小子決定了⋯⋯!



「啊,我肚痛。」蜘蛛小子按住腹部,呆然地說。

一片沉靜⋯⋯

「你,代佢安置住先。」輓歌向另一名師團長道。


於是,VX神經毒素導彈的安置工作便正式轉手,由另一名師團長負責。

以肚痛為籍口的蜘蛛小子雖然不用安裝導彈,背負殺害二百萬香港人之名,但良心還是過意不去,一想到赤時交代的事情和良心的責備,便再次決定了⋯⋯



十分鐘後。


「蜘蛛師團長,你有冇事?」一名隊員在廁外門外問。


「冇事⋯輓歌團長走咗未?」蜘蛛小子問。


「走咗。」


聽到此句,蜘蛛小子才步出廁格,返回到導彈的設置區。他望著導彈,只見計時器已經開始停數⋯⋯


「你哋全部出去先,我有嘢同師團長講。」蜘蛛小子注視周邊,留意到有根鐵棍擺放在牆上。

接著,兩團隊員便徐徐地離開⋯⋯

「做咩事?我哋守到導彈成功發射,特工部就正式終結⋯哈!你開唔開心?」這位師團長似乎按奈不住興奮。

「冇⋯⋯你跟我過嚟,我發現咗啲嘢。」蜘蛛小子神情嚴峻地說。

「係⋯」

蜘蛛小子把他引到去擺放鐵棍一旁的位置後,便馬上拾起鐵棍、轉身,往他頭上敲打下去!


「啵」清脆的一聲。


「做咩姐你?」吃了一棍的師團長呆著問。


「吓⋯!咁都唔暈⋯⋯!?」蜘蛛小子大驚。

「都暈暈哋架啦⋯!」那名師團長摸摸鼻上流著的血,傻傻地笑了一笑,就閉著眼向後躺下、暈倒。

蜘蛛小子揮出的這一棍,令他心驚膽顫,但還是成功了。現在要做的是,且看如何阻止導彈發射。

「呼⋯」震顫非常的蜘蛛小子查看著導彈發射器,手足無措的他開始驚得亂按著什麼,只求它阻止倒數。


「嗶」突然的一聲,蜘蛛小子好像按到了什麼,令發射時間更改為九個半小時以後,即是大約明天清晨的六時左右。

「都好都好⋯⋯拉長咗啲時間⋯」蜘蛛小子繼續尋探拆除導彈的方法。


就在此時,他背後有人呼叫著他:「蜘蛛師團長。」是輓歌的聲音⋯⋯


蜘蛛小子想要轉頭的瞬間,「砰!」的一聲響起,他整個人向前傾撞到導彈上,口中噴吐出一口血,胸口⋯⋯中了一槍。

「嗄‧‧‧」蜘蛛小子難以置信的張著雙眼,望住自己濺出的血及射擊他的輓歌。


「你真係當我傻?」輓歌一步一步上前,舉高臨下的俯視住蜘蛛小子:「一早覺得你有唔怠,果然係你。」

中槍的蜘蛛小子抱緊著導彈,咬緊著牙關不想讓輓歌觸碰到似的。輓歌側了側頭,用腳踩踏著他的手掌,迫使他鬆開‧‧‧‧‧‧


「啊‧‧‧呀‧‧‧‧‧‧啊‧‧‧啊‧‧‧!!」蜘蛛小子口中含血,死死緊忍:「唔會‧‧‧唔會‧‧‧‧‧‧俾你‧‧‧成‧‧‧功‧‧‧」

「成功?導彈一旦倒數,就再停唔到。」輓歌再一腳踩在他的頸上:「鬆手!」


「嗄‧‧‧啊‧‧‧」蜘蛛小子的手越來越下,導彈身上留上一行血掌的拉印。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門外一陣衝鋒槍聲。

繼而是赤兵們的慘叫‧‧‧‧‧‧

輓歌留意到外面發生問題後,就立即轉身走向那裡。可是走到一半時,他停了下‧‧‧‧‧‧緊接再一下「砰!」的槍聲。


蜘蛛小子,原本已經半死的蜘蛛小子再中上一槍,本來極為痛苦的表情都瞬間放空,目光呆滯‧‧‧


「浪費我時間。」說畢,輓歌就繼續前去大門迎敵。

「報上名來。」輓歌站在門前,不敢出去。


過了幾秒後,又一陣摩托車引擎聲傳出,一個騎著摩托車的少女正持著衝鋒槍進來,一見到輓歌便向他不停開槍。

輓歌早察覺到來勢之勇,因此及時躲到大帽山天氣監察器的一個高台上。而蜘蛛小子此刻都還未斷氣‧‧‧因為,他見到一個人。


一個倔強的修長背影──張立青。


「青‧‧‧」

「蜘‧‧‧蜘蛛仔,你點會喺到?」立青躲一個電箱後面。

「我‧‧‧我‧‧‧」蜘蛛小子伸出了手,漸漸展出臨死的笑容:「終於‧‧‧見到你‧‧‧‧‧‧」


「蜘蛛仔‧‧‧你頂住,我帶你走!」立青向他說完後,立即飛撲到更近高台的一件掩護物後。


「原來兩個係認識,咁就好。」位於高台的輓歌用手槍指向蜘蛛小子,立青隨即大驚,想要還擊。

可是一早在輓歌預計之內,馬上把槍轉向瞄準她射擊!「砰砰」兩聲,掩護物被子彈射中而變得扭曲,立青亦棄掉子彈用光的衝鋒槍,轉為用腰間的德國P99手槍還擊。

兩人槍況激烈,互相攻擊。

當初的小女孩,現在已經長大成人,擁有戰鬥的能力。可是閱歷不足的她,跟輓歌比起上來,還是有一點虧蝕。

輓歌一直利用蜘蛛小子作餌,引誘她把頭伸出,而立青只能不斷為保護蜘蛛小子而還擊苦戰,開始顯得身不由己。

「戰場上對任何人有感情,都只會落得失敗收場。」輓歌不明顯地暗暗一笑。



蜘蛛小子深知自己是個苦累,只會累得立青不能自由地戰鬥,於是把頭轉向了立青,用了身上最後一口力氣,說:


「你走‧‧‧」


「蜘蛛仔‧‧‧」立青愣望住他。


「我好‧‧‧快‧‧‧‧‧‧就死‧‧‧我唔會‧‧‧記得‧‧‧‧‧‧你嫁‧‧‧」


「你係我朋友嚟啊!」立青繼續握持手槍,大喊:「我唔會放棄你‧‧‧‧‧‧」

緊接,立青決定跑出掩護物跑向蜘蛛小子那邊,途中與輓歌互開了數十槍,盡管她腳步凌快,膊頭的位置還是中了一槍!

「‧‧‧!」立青咬緊牙關,忍著痛的跑到去蜘蛛小子那邊。

輓歌見此就開始著急上來,一時間之子彈數量也沒分配好就射了出去,令到自己要立即躲回在高台的建築物後,換上子彈。

立青就趁著這短暫的空檔,把蜘蛛小子以拖地的方式拖到距離最近的監聽站中。這個監聽站有傳為中國人員監視香港的地方,亦有傳只是普通天文台職員看守的地方,怎樣也好,裡面的人早已被一早到來的赤兵隊殺害。

立青把淹淹一息的蜘蛛小子拉到進監聽站後,鎖上門、便馬上把他帶到茶水間,周圍的亂翻亂找著。

「你等我一陣‧‧‧我幫你搵急救包‧‧‧‧‧‧」立青再走到別的房間去。

待立青離開茶水間後,蜘蛛小子爬著到廚櫃下的煤氣桶,把它們都打開‧‧‧繼而從取起放在桌上一排香煙上的一個火機,再取起掃把一拐一拐的撐著走,走到去立青所在的醫療房。

「蜘蛛仔‧‧‧」立青望著門外的他。

已經說不出任何話,只能僵硬郁動著手腳的蜘蛛小子把門關上並用掃把頂住,不讓立青從醫療房中走出。

「蜘‧‧‧蜘蛛仔,你做咩啊!!」立青猛扭著門柄。


「‧‧‧」終於喪失所有力氣的蜘蛛小子背靠住門身,眼神只注視著走廊轉角位一點。


輓歌也殺到進來,把門一腳踢開:「已經無路可走,仲做多餘動作‧‧‧‧‧‧冇人可以阻止到香港嘅終結,既然都已經腐爛不堪!倒不如由我哋破壞重建一個世界!」


終於,輓歌步入到轉角位,望到了坐躺在地上的蜘蛛小子。


「你韌力都幾好。」輓歌舉起手槍,讚賞道。


蜘蛛小子淡微一笑,輓歌方才嗅到了什麼:「煤‧‧‧煤氣?!」


「咔」蜘蛛小子把火機、點燃。

‧‧‧‧‧‧

‧‧‧



「砰砰砰砰砰!!!!!!!!!!!!!」一早通滿煤氣的室內隨即燃起一團大火球,從走廊、茶水間理控制室每個空間都被燃燒爆裂!

唯獨立青所在,緊閉住門的房間免於被大火吞噬‧‧‧‧‧‧

「蜘蛛仔!!!」立青敲著門、敲著門,不禁咽喉起來。只覺雙腳很軟,因為傷心而軟下。



一門之隔,生死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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