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虔誠者》: ──古時‧拯救篇──(158)

不經不覺，我與夏林在廚房暈醉到天光。滿地的酒罐，顯出我們的疲倦，要依靠大量酒精來麻醉自己…不過，半醉過後就要面對現實了。

不管天變怎樣，這裡都只是個給你紮腳停留停留稍為休息的地方，之後天一光，就行出去。

「明…黎明……醒…」兩邊臉頰都醉得嫣紅的夏林，拉起我的衣服拖我出小餐館。一推開門，刺眼的陽光便立即把我雙眼侵佔無遺。

「啊…」我又用手擋住天上的刺眼陽光。

「…醉夠未？」夏林捉住我雙膊，面帶笑意地問。





「唔…」腳步虛浮的我點頭。

「醉夠，就去…！去做未做完嘅事情……」夏林一推開我，笑住說：「之後繼續上路。」

「好……」

可能當時酒精真的上腦的關係，我感覺到自己在那一刻無畏無懼，毫不忌諱地在古宅之中穿越，去到小霞所住的那一橦住宅之中。

我肯定是瘋了…





我就待在其出門必經的走廊之中，坐下等待……等到她出來為止。

…

「呵欠～」不久，小霞的呵欠聲傳出。一位女生推門而出……

我醉醺地站起，如同行屍走路一步一步的走過去，視線始終如一地望住她，相反剛睡醒的她顯然有點反應不來，還以為自己是發夢而揉了揉眼。

「霞。」我用力捉緊她雙肩。





「你…！你放手吖……我冰清玉潔嫁！！」試圖推開我不果的她，雙手掩蓋保護住自己上半身。

「我想講……」我把隨身攜帶的藥水膠布貼在自己嘴唇上，再吻過去：「我愛你啊！」

雖然處於半醉階段，但我好清楚這不是一場夢，如果可以……我真的會想能吻到天昏地暗。

吻完之後我退後一步，撕下了自己的藥水膠布斜視住霞，她好像在急速喘氣、滿眼間又浮現著什麼出來一樣，最後才敢於抬頭直望住我……

「你…你等我……！」她咬住嘴唇，就回頭衝返入房。

但對不起，我要離開了。

我仰天一笑，就無奈地搖頭……帶點黯然、帶點唏噓的離開。

…





原來霞剛才返房只是為了取劍：「我要殺死黎明你呢個仆街……！」但到她衝出來之後，地上只落下一條藍色的髮帶。

她走過去，撿起那條藍色的髮帶愣著的望，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湧現到其心頭，但當她再抬頭望向前方的走廊時，那人已經不在燈火闌珊。

那一天之後，我們便收拾好所有東西，去到了古氏聖約里大堂，即古家大會廳的地方，因為聽說客人要離開這裡之前都必須跟主人家來個簡短的問侯。我、夏林還有鳳凰並肩站在一起，面對住夏林的六哥──古純數。

「終於要走？」古純數笑瞇瞇地，伸出一隻向手跟我互握：「你已經還清牛腩麵債務，有一張收據俾返你。」

握後之後，他便把那時候的一張收據給了我：「另外，因為喺古家受到外敵入侵時，黎明你對我哋貢獻甚大、發揮極大作用，經過古家長輩嘅元老級會議，我哋決定給予你『古家上下任何一樣東西』，換取時只需要記住帶埋依張牛腩麵單據俾我哋作證明就得。」

我接過那張牛腩收據，望住站在角落位置的老爺子……這其實是我跟老爺子他暗地裡的交易協定。只要我把自己的敵人都消滅，就能取著這張收據來到古宅，把身為古家一份子的霞換回來。

這麼一來，我就有正當理由把霞帶走。





「依段日子…你始終唔可以喺我大哥手上搶番霞啊……」夏林在我耳邊笑笑地說。

我說：「睇下點。」之後的路，會更難行吧。

我們三人轉身，就徐徐地離開古宅。

又一小段的旅程結束了，之後我們也會繼續向著前方進發……！

「…等陣。」我停下腳步：「我好似漏咗樣嘢。」

夏林面有難色，說：「喂……你唔係啊嘛，我哋三個咁型…頭也不回Chock哂樣行出大門，你漏咗嘢！？」

鳳凰也禁不住按前額，苦笑地搖頭。

「你哋喺到等我。」說罷，我就跑回入古宅某個花園的椰子樹下。





「死命水配方應該喺到……」我掘著泥巴一陣，終於見到一張紙條。略略一看記住配方之後，我便走到灶廚把這張紙給燒了，正式完結這一件事。

不過…有一點令我很在意。

就是這張真正的「死命水」配方內含的藥劑成份，跟假張憶白調配出來的「死命水」藥劑內含的成份有輕微差別…

因為我在事後有參與剖驗過十少爺的屍身，所以記得特別清楚。他是刻意調錯最後一道藥劑的嗎？我不清楚……

感覺上，假張憶白好像是把最後的步驟做錯，來刻意隱瞞著什麼一樣。望住灶頭中被燒燬到一半的配方紙，那團火就正如「死靈飛盜團」一般，我能看見到…卻無法捉得住他們。

算吧…

我可以肯定是…





總有一天……

我們會再次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