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虔誠者》: ──月下伴舞約定篇──(100)
「你哋到底存在乜嘢陰謀。」他隨意就把我揮走，讓我飛撞到一根鋼柱之上……！
「砰！！！！！！！」
感覺…骨頭都要碎了…
「嗄…嗄……嗄…」總是有方法的吧…但現在就連站起的力量也……
酷如現代暗黑騎兵的他，再次以緩慢的步伐走到來我面前，再次捉住我的頸部抬高使我回到半空之中，就算我會死……也好像會是一副死不暝目的樣子。
「應付你依種嘍囉。」握住我頸子的他，不斷地把我撞向那塊硬鋼板上，每一下的撞擊都會為鋼板帶來一灘鮮暗的血跡：「完全係浪費我時間。」
奄奄一息。
在我斷氣之際，他的背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了一個身穿修長黑風衣的男人。如果我眼前的零是個會收割戰場上一切生命的地獄騎士，那我往後所認知他背後出現的那個傢伙……便是戰場上忤逆天命的修羅。
槍聲過後…零慢慢垂下了捉緊住我頸部的手……與其說是自動垂下…倒不如說……是他那副人型機甲的關節扭動馬達位被身後的人開了一槍，而無法再運轉用莫大的力量將我舉起至雙腳離地。
「砰──」他直接把我放到地上，然後轉身望向那名不速之客。
「自動搵上門。」零的聲線混合著機甲與人類腔音，既不失感情、又不失冷峻。
「我仲喺特工部個陣，拒絕過嘗試著住依種機甲科技去執行任務。」黑色修長風衣的男人再次舉槍向零，說：「因為只有弱者先會躲藏喺機甲之下。」
「頭號特工。」零的機甲右臂突然開合，出現並接合了一把由手掌連到手臂的漆黑鐮刀，有種人刀合一的感覺。
頭…頭號……特工…那個…叫張靈風的…人…？
暴風前果然是異常平靜，突兀的瞬間零以近乎音速的姿態衝向對方並來了一腳水平角度驚人的飛踢，就連踏步助跑衝前的時候也把石地踏得有個尾痕，快得碎石沙塵也飛揚。
「砰沙沙沙沙！！！！！！！！！！！」
雖然張靈風輕描淡寫地就側身避開了，可是零的攻擊並沒有停下，一個緊剎！轉身面向回到對方，再往他的頭上約莫一米之隔的位置跳去，再舉起右臂的機械鐮刀打算上空來一記「風刃斬」將對方天靈蓋…或是應該說整副身體吧……一分為二。
爆發力強大且驚人的零「風刃斬」來下之後，被對方一個後撲滾地就避開了此致命一擊。相反，場地倒是被破壞得嚴重，單單零剛才一式「風刃斬」把全副力量打在地面上，已經令得混凝土地板與鋼筋外露破裂！！！！！
儘管被周遭的塵埃所掩蓋住視線，零都沒有猶疑地就把雙手掌心對向前方，然後一陣雨彈便從他掌心射出來……是人型機甲的武器，難怪赤兵隊有大半成員死去……
我靠熱像眼看見張靈風貌似取了一塊鋼板的物體把零的子彈通通擋去，從聲音也能判別出來。然而零好像忍耐不住要把對方盡快解決，因此將子彈模式轉為了火焰模式，雙掌噴出的不再是彈子，而是火焰！
他停下了右手的火焰攻擊，打算用左手一邊噴火一邊走近再用鐮刀將張靈風一分為二，但沒想到的時張靈風反其道而上前……手中更握住一條剛才戴住在頸上的深藍色圍巾。
就在距離兩米之隔時他把已經燒得燙手的鋼板擲向了零，零左手一揮把沉硬的鋼板如同氣球一樣打走，張靈風便趁著其動作僵直的０.８秒空檔瞬間，把圍巾一邊擲到零的左肩，再俯下從其右膊下穿過到他身後，再轉身用另一隻手捉緊住剛才擲到他左肩的圍巾形成了扼頸般的動作，把他的頸部狠狠地扼住！亦因為張靈風用一隻腳踏踩住了零的腰背，令扼頸與踏踩的兩個動作互相搏力！！！完美地使出關乎力學的殺人技巧……
這就是…香港特工部最頂端的特工戰鬥嗎……儘管身處沒有優勢的場地……也能夠逆轉自身不利的戰況……
被力學束縛住的零緩緩地把手掌對向張靈風，打算暗偷襲對方，可是張靈風他就好像能預察到一切，率先把自己身子向後傾訓，令火焰射失了位置，再來一個後翻就站好身子……跑向我那兒！！？
他…
「嗖～～～～！！！！！！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得到擺脫的零持續地向他背後射出火焰，緊隨的便是一輪子彈攻勢，零擁有的如同一雙危險魔法手一樣。
幸好的是張靈風及時躲到一些殘廢的機件之後，並望住了倒在一邊瀕死的我…沒想到他之後會握住一塊金屬鋼板作掩護跑到來我身邊，並扯住我的衣領把我拖扯到三樓地盤的一個邊沿位置，再把我掉落到外面……
他…要……把我殺死嗎。
在往下墮落的我如同慢鏡播放一樣，凝視住他的雙眼，最後著地的一刻我摔到的居然不是硬硬的泥地，而是一塊軟氣墊。
如同死過重生的我睜開雙眼，雨依樣照下著，打在我身上的感覺很真實……不是一場夢。
「呼……總算救到你…」我眼前的人…竟是歷久不見的蜘蛛小子……！
「你…」
「放心！你唔會有事。」蜘蛛小子望向前方，說：「我係時候要去幫立青，你自己小心！！」
我連動也…動不了……小心什麼…
「噠噠噠！！砰──！砰──！砰砰！！！！！！」同一時間，地盤的最底層傳出了爆裂與子彈聲響。
「又嚟多個？」是…雲的聲音。他還未離開……
如果是這樣的話……即是說雲想離開的時候遇著了頭號特工、立青還有蜘蛛小子等三人，立青則應付雲，而頭號特工則應付零…蜘蛛小子在這裡一早設好軟氣墊等我。
問題來了…
他們怎會知道我身處在這裡……
來救我的…竟然不是赤兵隊啊……。
我勉強地托起頭…望住地盤底層中的情況，看見雲與那個張立青對峙著…沒見年多，感覺她又好像比以前變得更為成熟，可是少女味依然。
「…窄臀。」躲在一根四方石柱後的雲，說：「估唔到世間上總有人同一樣，留有保守觀念，堅守貞操。」
「你咁講咩意思！！」蜘蛛小子躲到其中一部發電機旁怒喊著。
「蜘蛛仔，唔好受佢影響。」握住一把「銀色沙鷹」的張立青警戒地說。
「係個好女仔，即將要死喺槍下的確可惜。」雲說。
「邊個死都仲未知……」張立青說。
「如果你哋自己投降，咁或者…等你哋同伴喺上面俾我家人殺埋之後，可以見佢最後一面。」
「你指風叔叔？」張立青輕淡地笑了笑，卻不失戰意：「佢，絕對唔會輸。」
「咁就拭目以待。」雲為著雙手槍上膛：「不過企喺到等就實在太悶，就搞掂你啱啱入嚟個一位同伴先。」
「你老母…你講緊我！？」面上頓時多了幾分怯色的蜘蛛小子，強行露出笑貌：「哈哈哈……你太天真啦…單憑你就可以搞掂我……？」
「噠！」雲走了出來，向發電機開了一槍。
「蜘蛛仔……」張立青向他低聲喊說：「引開佢注意！」
雲的一把槍是瞄向躲在發電機後的蜘蛛小子，另一把槍是瞄向躲在疊起一層層石磚後的張立青，現在兩把槍終於能發威其真正作用性，一打二。
「哈！我喺到啊！！」蜘蛛小子只是微微把頭伸出，下一秒就好像有自動感應的機槍立即往他開了一槍，還好只是打走了他一直戴住的單車頭盔！
經過此次之後，蜘蛛小子面色變得更為驚愕。
「係…係男人就唔好用槍！！！」蜘蛛小子不要面地向雲大喊。
「係男人就行出嚟。」雲說。
就在對峙得如火如荼之際，樓上地盤三樓又再發出了巨響，似乎上面的戰況還要比下面激烈一千倍，最終更激烈得整橦被廢棄的地盤發出了搖搖欲墜的鋼筋斷裂怪聲。
「砰噹」的一聲響起，三秒之後我們便見到個全身及雙手都被鐵鍊與電線束縛住身體的黑影，像被掉垃圾一樣從天而降到落地面上……然而在著地的一刻…給上方的鐵鍊與電線拉扯住了，所以只落得停滯搖擺在半空的下場。
那全身幾乎被綁住的傢伙是……零！
此畫面一出，雲便愣住了半秒……立青就趁此機向他開了一槍！！
「噠！」這一槍打中在他的手臂上。
雲很快便回神過來找掩護物躲避，恐怕是自己家族大哥也打輸的這個畫面讓他的神緒突然混亂了。
「哈哈…！師傅果然贏咗啊！！！」蜘蛛小子開心地大喊著。
「佢未死。」此時，那名頭號風工張靈風方才從三樓落到來一樓與他們會合：「再唔走得兩個可能性，一，俾佢哋援軍亂槍打死，二，俾依座嘢壓死。」
「係！師傅！」蜘蛛小子喊道。
「我唔係你師傅。」張靈風漠然地從立青與蜘蛛小子身邊掠過，並坐到了一輛貨車之上，臨上車之前……我見到他往我瞧了一眼。
蜘蛛小子帶住死裡逃生的表情把半死的我抬上到貨車櫃之中，並說：「立青，好好幫我照顧佢一下！」
「好。」張立青爬入了貨櫃之中，淺淺地笑：「手車唔好咁快喎司機。」
「嗯！師傅坐喺我隔離，唔會有危險！！」說罷，蜘蛛小子便衝向駕駛座去。
另一邊廂，在櫃門完全合上之前我還是能看到被綁住的零好像開始有些少知覺，試圖利用自身的力量將鐵鍊與電線掙脫，後來更隱約地發渾然著一些電流在機甲四周閃爍出現著，應該不用多久就能脫身離開……
「佢應該都唔會再追上嚟。」與我同在貨櫃中的張立青去把櫃門關上，雨聲頓時隔了一層膜一般。
「你哋…點搵到…嚟…」我望住容貌清秀的她。
「你信第六感係偽科學，只存在喺科幻故事？定相信現實真係存在嘅可能？」張立青反問，然後便溫煦一笑：「你答唔出無所謂，等好返之後再答我。」
貨車開始駛動。
我利用熱像眼勉強看得見…雲終於從掩護物之中跑了出來往零的身邊，零亦靠自身的力量成功掙脫束縛，只追了貨車幾步便停了下來，目送我們遠去……
「估唔…到……又…大難不死……」望住貨櫃頂頭燈的我說。
「你要多謝蜘蛛仔。」張立青無奈地搖頭啍笑。
「點…解…」
之後的這一段車程，張立青就跟我說了蜘蛛小子如何找翻他們，之後搜救我的經過。聽完之後，我只覺得這小子的運氣好像又再上一層樓了。
蜘蛛小子尋找張立青的旅程，就由張立青她本人在貨櫃無聊時說一次給我聽：
蜘蛛小子先是回到去之前跟張立青在元朗過夜的荒廢小屋找點頭緒，緊接又去了她以前就讀的中學（一次閒談我無意間透露給他知道我在潛入的學校遇過她的事）、又回到了他們第一次相遇的迷你倉之中，翻查各種資料及閉路電視，一路上他利用假警察的身份去調查這件事，結果頭三個月空手而回，只是更記住了她的樣子。
聽到這裡我就覺得蜘蛛小子要找到張立青的愛念極大，如果不了解當中因由還以為他只是個極度迷戀對方的變態跟蹤狂。
媽的……他根本就是這樣的人，這個調查行動只是給他一個籍口去尋愛。
不過他沒有放棄，反而從張立青當天從迷你倉偷的東西的位置開始查閱，透過縮捲在迷你倉的大法，他又成功地在晚上偷偷打開迷你倉公司的電腦去翻查當時是什麼的人租用那一個倉櫃，最後發現是一個叫李揚彬的人租用，再深入查閱這個人資料時，更得知對方是任職快遞公司的送貨員。
於是蜘蛛小子便向李揚彬所任的《老鼠快遞》公司入手，開始調查這個人的存在，沒想到的是從職員口中得知，對方已經沒有上班，說好像是因為不久前車禍就死了。
蜘蛛小子憑著直覺相信事件不簡單，就短暫地入職了快遞公司跟裡面的同事混熟（不外乎一起放工喝酒、吸煙、召妓、按摩），終於以最短時間一星期就取得同事愛戴，於是乎他便開始查問著李揚彬的事，最後在一名李揚彬生前的同事口中得知，他住在旺角一帶的某個單位，而且經常一放工便會與他到酒吧裡狂歡。
蜘蛛小子獲得可貴的情報之後，當然是找上門。在屋子之中，蜘蛛小子他沒有找到什麼特別的，因為這個單位前幾個星期莫名地發生電器儘路意外燒燬了整間屋，除了焦黑的牆身便沒有什麼…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在一張桌子的櫃中尋找到一張紙條，上面寫住一則英文名數字──「514V」。
尋不著什麼的蜘蛛小子，灰心地走到李揚彬經常到的酒吧，喝了幾輪酒，想起了張立青那張臉，又突然傷心痛哭起來。醉醺醺的他在酒吧中小聲地喊著：「514V…514V……你條仆街李揚彬…到底咩嚟……係咪只係個無用嘅數字…立青啊…我掛住你啦～５１４V……我屌啊…嗚嗚嗚……」
就正當蜘蛛小子失望繼續借酒解愁之際，一個神秘的人拍了拍了他的膊頭，說：「５１４V…我係接頭人……你係死亡速遞？」
「你…死亡速遞…？」蜘蛛小子不明所以，問：「你講咩…」
「唔洗扮嘢…依家隔離無人，你既然講出５１４V依個密碼，就即係死亡速遞啦？我係接頭人呀！」他用力地拍一拍其背部。
「啊…係…！我係我係！！」蜘蛛小子知道這可能跟李楊彬有什麼關連。
「幫我送過去北角英皇道６４號間日本食市《漁民》入面，有個叫阿傑嘅人，交俾佢就得。」接頭人說。
「係…」
「醒目啲，唔好擺低就走……上一次個送貨人因為俾人偷咗批貨，搞俾黑市個到啲人開車撞死咗…總之唔好俾人搶走批貨！」接頭人說完之後就離開：「完事之後會入數俾你。」
蜘蛛小子開始明白到，李楊彬可能只是一個負責黑市送運貨的人，而那一次送運的貨物，正是立青所需要的。
所以，他又有一個新方向去追查。
在沒有限期的死亡速遞之中，蜘蛛小子一次又一次地為黑市的人物送貨，儘管會被任何對方的仇家、黑社會、警察、殺手、特工，乃至到全世界，他依然毅地把每一件貨品送到對方手中，裡面有過軍火、毒品、珠寶去到人皮等詭異的東西也有，在送貨之後蜘蛛小子便會追查那一位買家的來源及背景，期間又要逃過不少追殺，好不容易地他終於送了一件比較稀奇的貨品，而收貨人亦是值得他查探。
對方是一個坐輪椅的傢伙，住在淺水灣道的一間豪宅。蜘蛛小子如常地半夜潛入買家的家中想要查探對方屋中的秘密，看看這個買家會否跟立青他們那次偷的貨物有關。
在無視警報器的情況下，蜘蛛小子直闖對方的大宅，因為心中想著對方只是個坐輪椅的傢伙。靠著多年來逃避特工部的身手與偷竊爆鎖的技巧，蜘蛛小子成功入到對方的大宅之中，並見到桌面上放著一封特工部寄來給屋主的信。
蜘蛛小子一看後更是驚呆，心想屋主肯定不簡單，於是便越探越深入，最終探入到一間房之中，他在裡面見到了貌似張立青年幼及長大後不同角度的照片，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三十餘歲的男人也在照片之中，角度看來都是偷拍或是從監視鏡頭中從頭。
上面更畫分了他們兩人下次有可能出現的地方，就是兩天後晚上一個碼頭的黑市交易中。鎖定於此的蜘蛛小子最後還是驚動了警報器，不過還是有驚無險地逃出，再在兩天之後的香港碼頭公司等待二人的到來。
憑著一直以來的努力，他終於尋找得到立青並衝了上前向他揮手，兩人終於相遇。
「蜘蛛……仔？」立青似乎沒有忘記他。
「我…」蜘蛛小子忍不住眼淚，快要流下似的：「我搵咗你好耐……！」
「哈…？」立青不明所以。
「你之後個行動有危險！我見到有一個坐輪椅嘅人佢鎖定咗你哋今晚會嚟…！！」蜘蛛小子立即道出要緊的事。
「坐輪椅嘅人…？」立青有點不明所以，望向了比他大很多的男人。
是他的…哥哥？
「你確定？」那個人，自然便是頭號特工。
「係…」蜘蛛小子被他的冷沉氣息嚇到了。
「嘉靖，今日我哋就返去先。」那男人說。
「喔…」
「……等等！」蜘蛛小子叫停住他和她：「可…可唔可以……帶埋我走！」
隨後蜘蛛小子便把一直的經過說給他們兩人知，雖然頭號特工極力反對蜘蛛小子的加入，不過立青的勸說加上蜘蛛小子給予了幾為大量的黑市交易記錄數據予他們知道，所以，最好頭號特工只好逼不得已的當作收容個有價值的人在身邊。
之後一直到今天蜘蛛小子看新聞得知傲家被神秘組織襲擊，不看也知道是赤兵隊，對蜘蛛小子而言赤兵隊其實沒什麼人值得留戀，只有一個在默默支持他的朋友──仇莫悔。
因此便請求頭號特工和立青出手相救一次，因為他又憑著自己的直覺，感覺到我好像有危險，最後更跟立青說起那人便是當初在化肥公廠保護其令致半邊身嚴重燒傷的我，加上立青要救我的執著下，頭號特工又逼不得已放下身段前去把我營救，故事大概便是這樣。
至於……他們是怎麼找得到我的位置？
張立青就再一次問我，信不信存在「第六感」這回事。
「到啦。」歷時半個小時多的車程終於完結。
失血極多的我要不是擁有百毒之軀極速修補受損細胞的功效及兩重人格的強烈的意志，恐怕早就嘴青臉紫的暈死過去。
「砰。」立青把門貨櫃打開。
「嘉靖，唔好掂佢。」頭號特工走到來後面，並說：「蛛人，要救佢就自己抬佢入嚟。」
嘉靖……我記得好像是立青的真名吧。
「係嘅！師傅…！」蜘蛛小子義不容辭地走到後面來。
「啊…唔記得提你。」頭號特工停下來，說：「小心唔好掂到佢啲血。」
「我知咩事…」蜘蛛小子也知道我是百毒。
「我…我幫你啊！」張立青本來跟著張靈風進入屋子，不過想著想著又轉過來幫蜘蛛小子把我抬進去。
「嘉靖…」頭號特工叫住了他。
「得啦…風叔叔，就俾我幫朋友一次。」我察覺到張立青的面一瞬間變得有點兒灰心，但又很快在面上退去。
他們的藏身所位於清水灣的柏濤徑那一行屋子中，較為偏僻的一間。周遭被山林圍住，山林之後便是海岸，住戶又不多不易被察覺，夾雜著一些海聲隨風送來，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地方。
豪宅的規格…
看上去也至少要四千萬才買得起這裡啊……
「入到去你當佢哋一家得嫁啦。」蜘蛛小子一邊抬住一邊笑：「你想佢哋點叫你啊？」
還有…別的人嗎……
「放心啦，大小喬姐姐都係好人嚟。」抬著我的張立青也笑著補上一句：「仲有個叫嘉輝叔叔。」
是…一家人嗎？
可惜我沒能捱到去見到他們，就已經合上雙眼暈睡過去。在我醒來之後只發現自己睡在一張床上，旁邊有著先進的儀器量度著我的心跳……看上去我好像被人做了場手術似的。
我睡了多少天了…
赤兵隊怎麼了…
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