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暈左既時間)

過左唔知幾耐之後,我起返身…

「呢度邊度黎架?」我問。

「仲響骷髏堡。」係百變怪。

「其他人呢?」





「多得你,暫時平安無事。」

「多得我!?」

「你訓左八九個鐘左右,出面仲食緊堡主既生日飯。」

「我問你點解講多得我呀。」

「尋晚件事你咁快就唔記得喇?」





「尋晚?即係唔係黑超男。你講緊…受傷果條友…咩咩咩雪花神針,係咪呀?」

「咪係囉,你估骷髏堡主佢白痴咩,佢尋晚開始冇訓過,因為要保護呢度既客人,我諗佢同我諗法一樣,認定左有殺手混左入黎,係咪真係雪花神針就唔知,但係佢盡量想大家圍埋一齊,咁樣大家都安全D。」

「所以一大朝早就攪個比試?」

「其一啦,所以咪話多得你囉,你一棍摳爆左個成個場,你估有冇殺手夠膽輕舉莽動丫嗱?」

「哈哈,我只係…」





「嬲丫嘛,我知!因為惠那條靚妹丫嘛。」

「哈哈,係呀…係呢,咁…而家點呀?」

「你肚唔肚餓丫?餓就出去食吓野。」

「餓呀!」

… (之後我地就出左去酒席度食野)

酒席上面一切正常過乜,我飲左八九十支可樂同趙左十八九碗飯就飽左。

「哈哈哈,恭喜你呀堡主。」我講。

點知…





我突然發現全場既人都噗響度訓晒覺,唔通係飲醉晒!?

咁奇怪既…

我望一望堡主,再望一望百變怪…

好在,佢兩個都有同我單眼,即係話佢地兩個都係扮暈既…

之後,我再望吓其他人,發現佢地都同我單眼,原來佢地都係扮暈既…

我甚至連堡主既僕人都望埋,發覺佢地都係扮暈既…

「屌!玩乜撚野呀?」我忍唔住口爆左出黎。





點知…

「哈哈哈,D藥總算有效,係暈剩一條粉腸啫。」

「咪睇小佢,之前一吓就打爆左個台,唔係小野架。」

「車!我有睇住佢食左我地落左藥既飯同可樂,佢即使唔訓,都肯定冇晒力。」

講野既係…

「乜又係你兩個呀?」我講。

佢地係毒氣雙子,霸氣的毒拎同毒拎咪FF。

「仲有我地!」





係五人組,我有收集癖﹑咸濕肥仔﹑勝仔﹑巨龍卡住左同夫撫褲扶婦父。

「你地唔似係大佬,仲有咩人?」我問。

「咁都俾你估到,冇錯,我地呢期大佬係 — 雪花神針雪花糕大人!」

一個貌似楊恭如既女子含住碌野慢慢行左出黎,估計佢就係 — 雪花糕 。

「咁鍾意含簫既佢?」賭撚醒左。
「仲要好大碌添。」百變怪起埋身。
「笛黎架屌你。」我回應。
「唔好望住我,我果支係陶笛。」屎忽都跟住起身。
「女仔黎家嘛。」惠那搭口。





惠那語出驚人,道出了女仔要含簫是正常的大道理。

而家仲攪到大家都望住佢添。

「屌你丫!又係喎,唔通男仔先鍾意含蕭咩?哈哈哈。」歸藏。

「含啦你!」立花_宗茂都頂佢唔順。

「你地班壞人做咩冇跟法老乜既?」而我就問返班壞蛋。

「自從法老泥迷你豆豆潛左水之後,我地就跟左雪花糕大人喇!」班壞蛋。

「嘍囉!果然係唔同D!」百變怪。

「就連上手老細個稱號都變成老泥喇,真係悲哀。」屎忽。

「咦,做乜九野全部人都冇暈既?」霸氣的毒拎。

「唔通落錯藥?」毒拎咪FF。

「藥係冇錯,不過我攞走晒啫。你地D人都黐溝線,我銀針都未落,成盤餸就變左黑色,大佬,點食呀?」係堡主。

「咩餸黎架?」五人組問,睇黎唔係佢地落,呢Part應該係毒氣雙子做既。

「白果豆腐!」堡主回應。

「咁野飲呢?可樂冇理由黑色會有問題喇呱?」毒氣雙子問。

佢地咁問,估計可樂果Part應該係五人組負責。

「D可樂嘔晒白泡呀。」堡主再回應。

「哼,廢柴!少少野都做唔到!」雪花糕。

… (到我身邊班友仔廢話時間)

「呢種Boss唔好有低沈期,唔係肯定俾下屬輪姦。」屎忽。

「好睇噃,我想睇呀!」賭撚。

「黐線,我地小日本大把啦。」立花_宗茂。

「屌你丫!椎名正呀喂!西口西面果吓真係唔屌唔得!」歸藏。

「下流!」惠那。

「咁如果你俾人輪呢?」百變怪。

「梗係上流啦!」惠那再回應。

講到呢度,我反而諗起惠那佢俾嘿手黨蝦既果件事…

所以感覺難免有D黯然神傷。

「原來全部人都冇事,咁我就當冇事發生,下次再黎過啦。」雪花糕。

「喂!你條港女丫,你話黎就黎,話走就走呀?」其他席上客咁講。

「咁你地想點丫?」雪花糕。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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