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晚晚打住LOL,聽住歌咁幫助入睡…

而家就晚晚練習我學識左果堆武功,聽住屎忽佢唱歌黎入睡…

… (訓左)

(匙匙沙沙遲遲茶茶 ~) 一大朝早,出面傳黎D嘈雜聲。

我打開門一睇,原來係堡主既僕人佢地響度裝飾緊…





「喂,小僕阿哥,堡主呢?其他客人呢?」

「堡主突然有個諗法,話既然咁多人黎左,就不如攪個比賽玩玩喎。」佢回應。

「比賽!?方丈既廢話竟然變成事實!?」

「契弟,大事不妙。」百變怪唔知響邊衝左黎我面前。

「耶蘇,大事不妙。」屎忽都之後衝左埋黎。





「屌你地兩個,有咩大事係妙架?」

「Eee…」

「唔係呀,堡主佢決定正午之後黎個比武大會,贏左可以有一粒膠,真係千載難逢既好機會呀!」百變怪。

「攪咩呀你?突然好似做戲咁既講野既。」

「尋日班人有幾廢你都知啦,冇一個係丁原老賊既對手。」屎忽講。





「你有冇諗過其實係丁原佢勁呢?」我反問。

「車!區區一個丁原,都唔係我對手。」賭撚都出現左,佢行緊過黎。

「我對手響呢度。」佢仲舉起雙手講左呢句。

「抄林敏聰啦你?」我地呢邊三個回應佢。

「你地都有睇金像獎咩?」

「全港有十八區,區區一個丁原都竟然唔係你對手?」

立花_宗茂笑淫淫懶攪笑咁又唔知響邊度鼠左出黎。

「真係難分真與假喔。」惠那佢賣萌之餘…





順便噤住左歸藏個臭口,廢事佢又講果三隻字。

「咁早就咁人齊喇?」堡主都從出面返左入黎。

「不如你地都一齊參加玩下丫,贏左就有我早前攞返黎既一粒膠。」佢再講。

「恕我直言,敢問堡主粒膠從何以來?」百變怪。

講到呢度,我忍唔住手打左百變怪一巴…

佢都唔知攪乜,晨早溜溜懶係文謅謅咁。

「做乜撚野打我?」





「終於正常返,堡主,你可以答佢喇。」我講。

「頭先問咩話?」堡主回應。

「睇黎你都想我醒你一巴。」

「哈哈哈,記得,記得,我記得,粒膠丫嘛,執既。」

「執!?」我地七個人都好驚訝。

「係呀,呢次比賽既獎品,就係呢粒夜明膠。」堡主舉起左一粒發光既珠。

「原來係呢粒,我地仲以為係高登膠。」大家一齊講。

「哈哈哈,高登膠我自己都係得一粒,邊敢攞出黎引人犯罪丫。」





「咁…咁其實粒發光珠又幾靚既。」我講。

「李光洙!邊度有李光洙呀?」突然有班肥婆學生妹衝左入黎問。

「響果邊俾魯芬壓住左。」屎忽想耍走佢地。

「呢個年頭D學生妹真係黐膠線,尤其是係肥果D。」堡主講。

「尤其是…又歧視肥果D…好野!」屎忽屹佢。

「唔好理佢地喇,呢次比賽,規矩其實都好簡單…」

之後堡主佢一邊帶我地出去,一邊講解比賽既規則。





… (行緊去賽場)

「喂,其實…粒野咁廢,點解我地要爭呀?」

我地而家已經企晒響比武大台前面,呢句野係屎忽問我既。

「當係俾吓面堡主囉。」我回應。

「其實…我地點解要俾面佢呀?」百變怪問。

「咁…當俾吓面粒珠囉?」我回應。

「子銘哥哥,關豬個PatPat(豬蘿)咩事呀?」惠那問。

「真係豬蘿。」賭撚。

我冇再回應廢話,淨係望上台上面,而家響台上面既…

係丁原個契仔 — 呂阿布。

「聽講佢白痴架喎。」屎忽咁講。

「唔使聽講,我確認佢係。」我回應。

「但係佢已經打低左十幾個上台比武既對手。」堡主既僕人插口。

「咪就係因為佢白痴囉,唔係白痴邊會咁白痴,一開始就上台打啫,嫌自己體力多咩?」百變怪回應。

「屌你丫,又係噃,到最尾先上台,肯定著數D。」歸藏回應。

「冇時限,咁幾時先係最尾呢請問?」立花_宗茂問。

「我賭佢會輸!」賭撚咁講。

「唔好咁廢話得唔得?鬼同你賭咩?」

我講完之後,見到有條躝坦行過,仲好似想落注添。

… (台下廢話鉛筆)

「點呀?仲有冇人想黎挑戰我人中呂阿布,兔中赤馬兔呀?哈哈哈。」

呂阿布響台上狂言。

「人中丫嗱!?我就踢爆你個人中!」突然…

有位少俠衝左上台,仲兜腳踢埋呂阿布個上唇度…

呂阿布總算用一個橫手抵擋左,再問︰

「何許人也?」

「本人乃高登森林第一清潔工,少俠 — 夜,來,香。」少俠霸氣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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