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故】《響朵砵籣街》: 第三十一章

但怪客不緊要，有怪客總比無客好。起碼有生意做。
做生意真的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囡囡的質素有保證其實也讓華仔的生意不錯了。
但華仔的目標不止於此，生意不錯是可以生活很好，但生意不好到一個地步，華仔的地位不會提升，馬檻也不會越開越多，自己的勢力也不會越來越大。
 
華仔為了提升生意，自己在網上的討論區做打手，也賣廣告。賣完廣告又做打手自己回應。不停地講完又講，講完又講，令到華仔馬檻的名字在網上多了很多人認識，生意也有增長。但華仔還是覺得不夠。
 
要提升生意，最直接的就是提升囡囡質素，囡囡夠靚，排隊都有人屌。
但跛康已經將一班馬給了自己，所以要再怎麼提升華仔亦想不到。
 
某天，他因為提早到了旺角，又未到開工時間，所以一個人在街上閒逛。




在街上閒逛的時候他遇到蘋果。
蘋果︰「咦，華哥，你喺做咩啊？」
 
華仔︰「無野做啊，周圍遊下咁囉。」
 
「咁你陪我行街啦。」說罷，蘋果就捉住華仔跟她一起逛商場。
 
走到商場的化妝品專櫃，有位樣子相當俊俏，皮膚很白的男生走了過來。
華仔從制服看得出他是一個化妝品的售賣員，因為他的樣子十分出眾，華仔不禁看一看他的名牌，這個男生叫Evan。
 




Evan對蘋果說︰「小姐，想唔想試下我哋最新出嘅影眼啊？有隻色好襯你喎。」
 
蘋果看著華仔，華仔輕輕動兩下膊頭表示無所謂。然後蘋果就跟著Evan去到專櫃。
Evan不停介紹他公司的產品，什麼眼影啊、眉筆啊、粉底啊等等，反正就是一堆華仔聽不懂的名詞。
Evan︰「不如咁吖，我幫你化個妝試下，你覺得啱你先要囉。」
蘋果答應了Evan的要求，然後Evan就開始幫蘋果化妝了。
 
由於蘋果是背對華仔，華仔只能從鏡中看到蘋果化妝後的樣子，但他對化妝不感興趣，所以沒有理會，自己站在後面玩電話。
 
「化好喇！」Evan說。




「好似一般啦…」蘋果說，然後蘋果轉身給身後的華仔看一下問︰「你覺得呢？」
 
怎麼說呢？華仔對化妝的技術並不了解，但他確實看出了不同。
樣子本來偏向清純的蘋果突然間多了一份嫵媚，又留住了那份清純的感覺。
讓人有很想糟蹋她的同時又很想保護她的矛盾。
 
這個妝，神如來筆！
華仔看著Evan說︰「你化得好好！」
 
蘋果插話︰「係咩，我覺得一般。」
 
Evan說︰「其實係咁嘅，我係以男性角度去化妝，所以我化出嚟嘅妝通常係男仔會覺得靚囉！嗱，小姐，女為悅己者容，你化妝都係想被你男朋友睇啫，咁你男朋友都覺得靚喇，咁咪得囉！」
 
蘋果說︰「吓…唔係啊，佢唔係我男朋友啊……」
 




Evan說︰「吓…哦…唔緊要啦，都係被男仔睇啫。」
 
華仔說︰「哩個唔係重點！你有無興趣做兼職化妝？」
華仔覺得，這個Evan的化妝技術絕對可以直接地提昇囡囡的質素，所以想邀請他到馬檻幫囡囡化妝。
一般化妝都是由囡囡自己幫自己化，如果請一個化妝師，囡囡的妝容必定提升不少，而囡囡的樣子正是生意的關鍵！
 
Evan︰「吓？兼職化妝？我都會接嘅，你想約邊日幾點至幾點吖，我同公司請定假。」
 
華仔︰「今日幾點收工？」
 
Evan︰「我今日其實都就收工嘎啦。」
 
華仔︰「我叫華仔，哩個我電話，收工返去拿埋啲化妝用品過嚟旺角開工吖，以頭先睇你做野嘅速度都幾快，我估兩個鐘應該攪得掂喇，兩千蚊，約你兩個鐘幫手得唔得？」
 
Evan馬上爽快地答應，囡囡們準備開工前，Evan就已經拖著篋到達他們的場所。




一到步後，Evan放下篋，望一望四周的環境。
華仔走上前打招呼︰「Hello Evan，相信你都知我哋係做咩架啦，今日你幫蘋果化咗妝，我哋仲有四位囡囡要你幫手化嘅。」
說罷，華仔就叫了其他四位注場囡囡出來讓Evan過目。
 
四位囡囡一字排開，讓Evan清楚看見她們的容貌。
然後華仔逐一介紹囡囡的名字。
 
Evan︰「嗯，Amy同Mary本身唔係華人樣，輪廓其實都幾出，如果化一化扮到好似鬼妹仔咁都可以。小紅本身個樣已經好有女人味，我可以幫手加強少少，直接啲講就係化到個樣姣啲，而朱古力天生黑底嘅皮膚就無得搞喇，本來如果得塊面見人都可以整返白佢，不過而家要見全相，所以都無可能搞到。
咁喇，既然搞唔返白，不如就搞黑佢啦！直接化到個妝好誇張，戴埋假髮，做到成個涉谷系嘅褐色辣妹咁。雖然未必個個客都啱睇，但最起碼旺角應該係獨市生意。華哥，你點睇？」
 
華仔︰「非常好！就照你意思做。」
 
然後Evan就跟著囡囡入房，開始進行化妝。
很快，囡囡們的妝都化好了。走出來讓華仔過目。
除了小紅以外，其他的都像變了個人一樣，尤其是朱古力，那種平時只有看AV才見到的涉谷辣妹整個活形活現地在眼前出現。




隔壁的碎料良亦相當震驚︰「猛料啊，華仔，我哋幾時多咗兩個鬼妹同一個日本妹架？」
華仔說︰「哩次掂啦！」
 
Evan也出來問一下華仔︰「點啊？咁樣O唔OK？」
「非常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