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前的門打開了, 
兩個身穿制服的男人望了望少年。 
之後向牧師低頭私語。 

其後制服男向少年手臀位置打了一針。 
少年沒有反抗,但為他知道,自己剛剛連自己父親制止都扎掙脫不了, 
更不要說現在房間有4個成年男人的情況。 
在少年的眼裡,怒火已經減去,剩下的,就只有絕望。 
少年以最後的精神與剛剛被注射到體內的藥物對抗, 
想以謹有的精神和體力,好好享受自己人生最後的自由時光。 





可能少年太低估了藥力,可以少年與其他同年齡的孩子一樣,太高估自己。 
在針筒離開少年身體的幾秒間,少年已經失去了意識。 

當少年再次回復意識, 
他已經身處一間白色的房間內。 
少年躺於純白色的床上,眼看房間四周,每度牆上都有一塊可以望到房間外面的玻璃窗。 
少年知道,他自己已經被送到醫院之中,而且被置於一間獨立的病房之內。。 

少年試著爬起床,但他發現,自己四肢都被人綁到床邊的欄桿之上。 




皮制的手帶,不像魔術節目中的道具般容易解開。 
少年掙扎良久,雙手的手腕也開始出現紅紅的血痕。 

少年決定以一個較文明的方法。 

「姑娘!」少年於房間中大叫。 

少年的叫聲經門罅傳到護士站的護士耳中。 
其中一個較年青的護士戰戰兢兢的走到病房內。 





護士雙手拿著筆記板,一步步碎步走到病房門外。 

「咩..咩事呀?」從這位護士的反應,可見她很可能是位實習生, 
而且她也可能是第一次遇見像少年這類具攻擊性的病人。 

「請問點解要綁住我呢?」少年見護士對自己存在恐懼,故特意放下自己的情緒,試著冷靜向護士提問。 

護士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指指少年床頭的一張標記貼紙。 

「具攻擊性」 

少年笑了笑,突然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動物園的動物。 

「冇事喇咁,唔該。」 





之後的幾天內,少年除了吃飯跟上廁所外,每天都只能躺在病床之上。 
除了有一兩天有幾位醫生及心理調解員來訪之外,少年在入院之後的5天,也沒有任何一個探訪者,包括少年的父母。 

少年覺得,或者自己的下半生都會在這間病房中渡過餘生。 
直到入院第6天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