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年血腥】《拜完年,我畀狗咬死左》: 2. 正視一生功過的善惡審判 (5)
「一段沒有結果的關係,我們都知道但是不能自拔,也許我們真的是自私地在追求快感,而忘記一切的責任。那天晚上,……」我無表情地念著,伸手扶直那折曲的毛筆。
「仆你個街。」恭子逞驚呆了一瞬,扔開爛筆,把手在桌面一摸,摸出了一根新毛筆。
趕緊,沾墨再寫。
「係咪……想做?」琪琪問,吻在她頸間的我。
「係。」我確切地答。
「熄燈先。」她說。
在脫衣服之際,她提出了關燈的請求。
「噠——」
關燈後,房間內只剩下從窗紗透入的月色。
她坐起來,背對著我,一件地脫走上衣。
雙手在背部,慢扯,再解下黑色的胸罩背帶。
我過頭抽走上衣,拉走兩袖,把衣服放到一邊。
兩人再次面對面時,身上已是一絲不掛。
我望著她的身體,視線會害羞地移開,但又被胸部的光景吸引回去。
這是我頭一次看到女生的裸體。
她沒有像我預期地躺下來,讓我來主導,她也沒有要求愛撫,感覺很奇怪。
那些我認定的次序,似乎不適用在她身上。
剛才不可收拾的野性,在脫衣服後,居然警醒了,是因為脫光後冷了?
只是維持不了很久……
看著她的赤裸裸的身體,我嚥下口水,只是看著,只是看著,心跳已不停加快。
手想去碰她,可是我很緊張,小慶慶也是。
琪琪跪了起來,在床上以膝蓋移動過來,來到很貼近的位置。
她不要我動,她要我就這樣待著。
剛才開始,我就雙腿盤膝地坐著,兩手撐在後面。
——多久了?從脫衣服開始,我們已經有兩分鐘以上沒有碰到對方,包括現在也是。
我的視線被她覆蓋,是她擋住了窗外的光線,使在昏暗的我只能看到她的外部輪廓,只能看到她把長髮撥往左頸的動作。
誘惑嗎?啊,我腦筋產生一種野獸的想法,想激烈地、激烈地對她……
可是,我只敢僵硬地坐著,服從地一動不動。
陪伴我一同緊繃的,還有正直的小慶慶。
「唔好郁,唔好向下望。」她說著,把我的腿放直。
「點解?」我順從著。
月色再入視野,她往下竄去,流下唾液並吸吮我的小慶慶,「吮——」
「啊……」我像少女地叫了,抬起頭咬牙封口,小慶慶爽得紅脹抖震。
「唔得喇!」才十秒鐘,我已叫停。
實在太敏感。
琪琪便停了下來,跪起,靠近我,把雙腿跨過我的雙腿。
「錫我。」她近距離從上方凝視著我,雙乳在我鎖骨處。
又把我的雙掌,摸在她的屁股上。
「吻——」我聽從吩咐,與她接吻。
可是這次我專心不了,因為掌上的、她的屁股正慢慢下降,降到一個危險的低度。
她右手手指,撩正小慶慶的位置。
「咁快?」我問。
「時間唔係得好多架咋,屋企人可能……」她說,表情一絲難受,讓熱潤的陰戶再降下。
一部分進去了,她又提起。
再讓一部分進去,慢慢停住,想起來一點,又再次套下。
慢慢地重覆著上升與下降。
我的雙手,一直承托著那上升又沉重的重量,卻沒有施加一點力氣。
「唔好郁。」她很喜歡說,雙手搭在我的雙肩。
「點……解?」我忍耐著問,小慶慶紅脹脤,快要抽搐了。
她幾次上下,終於套坐下來,讓小慶慶頂進去深處。
「丫……」這次是她的輕聲呻吟。
正式開始了,我們的做愛,她全力地動著,讓陰戶不停抽起和套下。
激烈四十秒後。
「我唔得喇,慢啲……停呀……如果唔係……」我求饒。
「要射喇?」她問,保持自顧自地動著。
「係啊!係真架!出黎先,比我抖十秒都好。」我慌起來。
雙手抵在她的屁股下,每次托起,未出,她又會坐下來。
「射啦。」她在我耳邊說,語氣溫媚,「唔緊要架。」
「點會唔緊要啊?」小慶慶即將失控,蓄勢待發。
——難道是安全期?
腦海冒過一絲僥倖的想法,使我……鬆懈了。
「不過今日係危險期!」她醉說,屁股坐下來後不再離開。
「今次弊……」我在小慶慶發炮時,用力托起她屁股,可是她還是要坐下來。
結果射精在幾次上落中完成。
「屌呀……大忌啊……」我嚇呆了,失神地望向她。
她終於抽起了身體,讓一些白液回流出來,爽快地取紙巾抹走。
「點解?」我問,也取了張紙巾。
「其實今日好安全。」她笑起來,放鬆地躺在床上,「頭先係玩你。」
聽罷,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真既?」我雄壯地問,眼裡燃起戰意。
接下來,我們又大戰了幾回合。
在最後一次完事後,雙方都穿上衣服,這時候彼此都清醒了一點。
卻下了一個仍然是錯誤的決定。
「最後哩幾日,我地拍拖丫!」我提出。
「直至到我上飛機?」琪琪問。
「冇錯。」我說。
於是,我們成為了短暫的情侶。
但事實上,我們並沒有維繫到她上機那天,就已經因為一件事而分手了。
陳述中斷,我望向滿流鼻血的恭子逞。
「你……冇事丫嘛?」我關心一下。
「即係話,你中出既原因係……」他左手抹去鼻血,又再流下,「早泄。」
他右手持筆記錄了。
「咩早泄啊?你有冇聽我講架?」我不滿地問。
「四十幾秒唔係早泄係咩?」他反駁,力證自己沒有錯。
「係因為佢唔肯出黎……」我嘗試再駁。
「咁即飛呢?」他移一移紙,再次點墨,神態認真起來。
「因為……」
「我建議你小心啲答!」他緊盯著我,慎重其事,「因為中出唔係重罪,即飛先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