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詩聖神話: 第一百零三章:強制性泳衣回
「家姐佢,家姐佢唔見咗啊!」
傾城雖然穿著清涼,但在夏日的太陽下奔跑體力難免急速消耗,趕到我面前的時候臉色已經泛紅,香汗淋漓。
我大惑不解,問道:「傾國姐唔見咗?咁講咩意思啊?」
慧兒不明所以,但見傾城六神無主的樣子也不敢怠慢,連忙坐直身子,很不優雅地嚥下一口口水。
傾城沒有理會我的提問,只顧著埋怨自己:「一日最衰都係我,明知禮拜日沙灘咁多人,淨係掛住係度玩又冇拖實家姐……宜家點算啊?」
我安慰道:「愈急愈幫唔到手架,不如你冷靜少少,講吓發生咩事例如… 例如你搵咗幾耐啊?」
在對方心急如焚的時候叫人冷靜一點,根本就是那些只會報警的社工才會做的事吧…… 我不禁暗下一笑,自己的唇間竟然吐出這句涼薄的說話。
「好耐啦!」傾城叫得聲嘶力竭,忽而間這邊多了一堆八卦的目光,從他們的眼神看出來多半認為是戀人糾紛。
才十分鐘就害怕成這個樣子,傾城果然完全把她姐姐當做小孩般溺愛了吧。
我掃視四周:「石澳咁大傾國姐點都唔會去到九霄雲外掛?」
傾城如雷貫耳,像是被我說中了甚麼:「家姐啲往績咁犀利,真係有可能都唔定啊!」
糟了,她完全進入過度神經緊張的老母模式了。
想起來傾國姐迷路的事績也不簡單,傾城好像說過,把她帶到樓下可以一眨眼跑到兩個地鐵站之外,讓她自己放學可以三日後才回家,還有最近一次兩姊妹在地鐵站這麼小的地方也可以繞圈圈,總而言之傾國姐一離開其他人的視線就沒人能找到她。
這種特殊才能不拿來玩捉迷藏簡直暴殄天物。
慧兒氣定神閒:「你話唔見咗嘅係你嘅雙胞胎家姐,都同你一樣咁大個人啦,會唔會係咁啱行開咗乍?」
「慧姐姐你第一日識家姐,你唔知家姐可以路痴到一個可怕嘅程度架!」傾城三魂不見七魄:「而且家姐去邊都一定會同我講先架!」
慧兒扯一扯我衣角:「真係有咁誇張?傾國姐睇落唔似有咩問題啊。」
「我都唔知,但第一次見面嘅時候見識過。」
「真係?」慧兒臉上浮現一個大問號。
「可能神喺創造傾國姐嘅時候造少咗個導航器掛。」
傾城破涕而笑,費勁地吞回笑意,責怪道:「仲講笑?同我一齊搵家姐返嚟啦!」
我左顧右盼,只見慧兒捧起了投映著小蕾的小機器對我微微一笑,然後和小蕾交頭接耳。
「快啲啦!快啲啦!」傾城在幾十呎遠外喊道。
我無法阻止傾城的去意,對慧兒說:「小慧同小蕾留喺度睇住啲野,我哋好快返。」
小蕾酸溜溜地說道:「點解要我用偷腥貓一齊睇野啊?我都要跟主人去!」
「乖啦,慧兒有好多野想同妳講嘅,係咪?」我向慧兒打了個眼色。
「我?」慧兒調皮地眨一下眼:「係呀,有啲野你主人喺度唔方便講架,就趁段時間我哋增進下感情都好!」
「我唔要啊!!」「乖啦乖啦……」
看著她們兩個糾纏,我順勢趕上傾城:「我哋去邊度搵好?」
傾城嘆道:「家姐最麻煩就係呢樣野,佢成個三歲細路咁,好容易俾其他野吸引行開咗,所以…」
「所以?」
傾城垂頭喪氣:「成個石澳都係搜索範圍。」
整個石澳? --------------------------------------------------------
結果傾城一股腦把我拖走,兩個人踏上搜索傾國姐的旅程。
假日的石澳因為海灘的關係,穿著泳衣離開沙灘範圍亂跑的豪放外國人到處都是,所以傾城跟我的單薄裝束不算顯眼,至少我們還有一點羞恥心,上身披上了剛才匆忙間隨手拿起的外套。
可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尋一個捉迷藏天賦點滿的女孩,談何容易?
「家姐!你去咗邊啊!」傾城朗聲高呼,甜美的聲線向我猛攻,本想著這下耳朵該遭殃,到耳邊之際卻又似細雨綿綿、縈繞不散。
她應該是生起氣來也毫無威嚴那種人吧。
如此突出的話音自然引來無數好奇的目光,路人目睹這個穿泳裝的女孩後驚羨不已,與她並肩而行的我自然顯得格格不入,令我不期然頭皮發麻。
我問道:「妳有諗過傾國姐可能會去嘅地方嗎?」
傾城搖頭:「家姐份人好隨心架,去邊就去邊,從來冇人估到佢諗乜。」
「唔係話雙胞胎有心靈感應嘅咩?」
傾城嗔道:「其實雙胞胎有心靈感應只係一個都市傳說,我又點會估到家姐諗緊咩啊…」
看來她被這個問題問過很多次了。
「如果話係心靈感應嘅話,不如話雙胞胎嘅諗法相似先至會令人有呢種錯覺啦。」
我恍然大悟:「原來係咁。」
「啊!」傾城一聲嬌呼,紅著臉一個箭步加速搶過我:「我做乜會同你傾啲咁嘅話題架!宜家搵返家紅要緊啊!」
傾城奔出行人路,有輛重型貨車卻在此時從路口轉出,加速駛入中心大路,迎面遇上正要衝出馬路的傾城。
「睇住啊!」我情急之下一手扯著傾城的右手將她拉後,另一隻手擱在她腰間的位置,等到距離收窄後搭上她的纖腰,雙臂齊收令她的迎面撞上我的心口,如此一來她就被我抱起了。
一式俗稱老土轉身的抽水大法完成。
傾城驚魂未定,嬌軀顫抖,微微凸起的小饅頭欲拒還迎,胸脯不斷小幅度地前後擺動,弄得我一陣酥麻,加上夾雜著海水鹹味的少女髮香,二重感官衝擊下不由得使我春心蕩漾。
我定神一看,傾城的泳衣襯出了鄰家女孩的可愛形象,上身的三層皺摺不單止讓人覺得很清新,還將她的弱點巧妙地隱沒在皺摺間,看得我頓時呆了,傾城發現我的視線在她身上打量後也羞澀地別過頭去。
「唔好係咁望住我……」傾城羞紅了臉,小聲如蚊,在人山人海的環境下更是聽不到分毫,我只能靠著她的口型和平時的個性推敲。
「對唔住……」為免尷尬我急忙移開視線。
傾城猛然醒悟,意欲掙脫我的摟抱:「係啦,要搵返家姐!我哋快啲行……」
我不等她使勁撞出去,反而慢慢收緊雙臂,以她一個小女孩的力量無論怎樣用力都不可能離開。
傾城似乎察覺到我的意圖後不再費勁逃跑,在裡面小心翼翼地轉身,小嘴鼓起問道:「清語先生,你想做咩啊?」
看來她感受到即將被侵犯的意圖,語氣突然變得正經,纖細的身體綣縮成一團。
「望住我。」我淡淡說道,傾城猶豫了一下,緩緩地將目光投來。
「你宜家都唔係一個人,你重有工作……」我在想應不應該說『工作室』這個字:「你重有工作、室咁多人,唔使自己一個心急,等我哋幫你分擔下。」
「但係…… 會麻煩到清語先生……」
我順勢移高搭在她後背的右手,輕撫她的短髮:「所以呢放鬆啲,慢慢嚟,愈心急就愈錯過得多野,一緊張就算頭先傾國姐真係喺隔離個路口行過你都未必見到啦。」
傾城享受著我的撫摸,身體愈靠愈近,直至聽到我最後一句馬上彈起:「家姐?頭先個路口?邊度啊帶我去啦!」
「頭先係假設,係假設!」
她知道我看見傾國姐是假設時臉色一沉,輕輕伏下不再掙扎。
「如果你重覺得緊張嘅,不如我比個水樽你握住,再唔係嘅……」我稍微抬高左手,示意傾城握上來。
傾城運肩一推掙開,凝視著朝天的手掌一會,一臉靦腆將冰冷的玉手放上,四指一收勒死我的手掌,骨頭都被她勒痛。
不過為了傾城,我忍!
傾城在抓起我手掌之後雖然步伐沒有慢下來,不過情緒果然漸漸平復,走不出數步她回頭問道:「我咁樣拖住清語先生隻手,一但俾小雪姐見到會唔會以為我哋背住佢拍拖架?」
「應該唔會嘅。」何況要是雪貓兒是那種女人的話,算起來雨煙、慧兒、小蕾、孖妹五個人都夠她吃醋不知多少次了。
傾城尷尬地問道:「我會唔會握得太大力啊?」
我撓一撓頭,忍著左手的痛楚苦笑道:「老實講,有少少痛。」
傾城道歉說:「對唔住啊,係我太緊張。」
「唔緊要唔緊要,愛子心切嘛。」糟糕,我好像說漏嘴了。
「愛子?」傾城大惑不解,我沒有多加解釋,她很快便懷疑自己是聽錯。
我被傾城抓著手前進,走過石澳的大街小巷,沿途左顧右盼,不斷喊著傾國姐的名字,像找失蹤小狗似的,途中由開頭傾城做主導勒緊我漸漸地變成兩個人一起扣緊。
一直走到石澳盡頭的情人橋,傾國姐的身影終於出現在淺藍色的窄橋上,對著晴天呆呆出神。
「家姐!」
傾城放開我的手掌急奔,傾國姐應該是注意到聲音的方向朝這邊望過來,見到傾城便使勁揮手。
「家姐你頭先走咗去邊啊?」我趕上橋上第一句聽到的就是傾城的慌張的問句。
如果這句是由一個尋找失散小孩的母親說出口的話我想違和感應該不至於那麼強烈。
「頭先?」傾國姐思索一會,答道:「啊!係啦,我見到隻好得意嘅狗仔,佢主人帶佢落嚟散步,我一路陪佢玩,跟住就行咗嚟呢度啦。」
這是何等天然的可愛理由啊……
傾城追問:「咁隻狗仔呢?宜家去咗邊啊?」
我環顧四周,果然沒有看到任何寵物的存在。
傾國姐邊說邊用手比劃:「咁隻狗仔有主人架,當然俾人帶返屋企啦,傾城你走寶啦,隻狗仔咁~大咁~得意架。」
她說得理所當然,反有種責怪傾城不明事理的感覺。
傾城對回應不太滿意,續問:「唔係問你隻狗係點啊!跟住呢?」
傾國姐傻傻一笑:「跟住啊…… 個主人帶走咗狗仔之後我先發現自己嚟咗呢度,唔知行去邊好,又見呢度藍天白雲,睇睇下就唔捨得走啦。」
「Gu-he~」說罷傾國姐作了一個鬼臉。
傾城嘆了口氣,與傾國姐十指緊扣,生怕她又再跑去:「好啦,宜家咪帶你返去囉。」
突然傾國姐走到我耳邊,壓低聲量戲謔地說:「我見到曬架,傾城隻手好唔好拖啊?有我調教係咪好滑呢?」
我耳根一熱:「拖就拖啦,唔好再行開要傾城擔心啊。」
我的手掌可是為了你受罪的。
傾國姐話有深意:「傾城呢個靚妹呢,除咗我之外對個個都客客氣氣、保持距離,佢肯拖你手啫係話……」
「行就行啦你!」我跟傾城異口同聲,逗得傾國姐呵呵發笑。
真是的,到底她是真傻還是假痴啊?
回到海灘,我玩樂的心情隨著尋找傾國姐之旅煙消雲散,燒烤時間吃飽喝醉之後把行裝搬出沙灘,隨便撿一下沙灘球,被她們用沙子撥在身上,反正她們玩個樂就好。
她們有她們的遊玩,我卻在悠閒地鑑賞著眾女的風韻,雪晴這天穿的是很有女主角風格的繫結泳衣,純白作主調配上粉紅色的繫帶,半透明的蕾絲為她傲人的雙峰點綴,除了用一個『絕』字形容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詞。
至於雨煙的泳衣,本來想著以她的成熟韻味應該會著得大膽一點,不過她反而是最保守的那一個,不但上身披了一件輕布蓋住身體,只露出肚臍以下的位置,下面更綁著一條深藍泳裝裙,然而保守的泳裝卻絲毫蓋不住冷美人成熟的線條。
老天爺,我無遺憾了。
我看雨煙的泳裝看得入神,引來她不發一言的向我淺淺一笑,於是乎接下來整日雪晴都擋在我身前,說是只可以看她一個。
這日就在我鼻血都流光,急需輸血的狀態下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