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詩聖神話: 第一百零二章：輕輕鬆鬆揼波鐘，泳衣回定番 (上)
這兩日我趁著這段時間完成Elisa交代的工作，她收到稿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不清楚是驚嘆還是驚嚇。
為了準備海灘聚會，雪晴她們嚷著要全女班去入貨，把我一個落在屋裡，神神秘秘的，我也只好就範了。
到了與約定的星期日，我按著說好的時間來到筲箕灣地鐵站，慧兒和星流已經在那裡等著我們。
兩人倚牆休息，雖然我對星流的容貌沒什麼印象，但那個雙馬尾妹子如此明顯地站在慧兒身邊，想必就是她了。
如是者兩個穿著清涼裝束的女孩引來一堆色迷迷的目光，慧兒沒有在意，倒是星流慌慌張張地抓著她姐姐，像極一隻怕被色狼銜走小羔羊。
如果說慧兒是個落落大方的自信美人，星流就是個楚楚可憐的小女孩。
還真是意外呢，我還以為那個為了殺姐姐從星輝城追到落葉城的刺客會是個狠角色，怎料現實反差那麼大。
慧兒身上是一套白色吊帶裙，一看就知道是要去海灘的打扮。兩抹吊帶搭在肩上，裸露的雙肩像那種長年沒接觸過陽光的蒼白，酥胸在一抹薄布之隔呼之欲出，婉如天使下凡，看得人如痴如醉。
她改變遊戲裡的形象，放下了束在頭上的高髻，那梳絲綢般的長髮垂落腰間，髮絲間淡淡的粽色看起來不像染的，活潑不失典雅，意外地纖細的雙手提著一大袋東西，縱然她儘量保持儀態，她不斷抖震的玉手卻早把她出賣了。
「仲死頂，一係我攞啦。」我快步趕上，打招呼都忘了，輕輕撥開她雙手，把那一大袋東西換過來，她提著大袋的右手碰到我手背，似有一塊嫩滑的凍豆腐一竄而過，一道冰涼瞬間透徹全身。
接過物事，忽覺手上一沉，那袋子還真夠重，還真難想像她怎樣把這鬼東西拖過來。
她先是一愕，然後不禁失笑：「你先係唔好格硬來，睇下你，臉色都變晒啦。」
我尷尬地笑著，慧兒自信地說：「放心交畀我啦，唔好再當我是幾年前嗰個宅女啦，我可是有聽你話鍛鍊過啊！」
「係你講架，」我萌生一絲謔意，趁慧兒措手不及趕緊把那個大袋塞回她手中，她果然被重物拖住，腳步一陣踉蹌，任得我順勢拉近。
「我其實好懶架，既然你咁想，只好將呢個重任交畀小慧你啦。」
「你玩野啊….」慧兒俏臉紅了一片，一雙清眸對上了我。
良久她嫣然一笑：「終於見到你啦…. 老公。」
「老公！？」
眾女見狀驚呼，連我一直藏在衫袋的物事也爆出一聲機械式的尖叫。
星流氣急敗壞：「家姐！你做咩仲咁樣叫佢啊！」
「難得喺現實見到小語，我想再咁叫多佢一次嘛。」慧兒嘴角含春，這理由總令人覺得很奇怪。
不過同慧兒第一次傾偈啊…. 印象中好像是在Skyoo上吧。
「所以，你就係變態嘅舊情人啊…. 」雪晴若有深意地打量慧兒，由頭掃落腳，視線好幾次落在一些比較尷尬的位置，害得慧兒急忙抱起雙臂遮擋。
「咁你記住啦，我就係陸雪晴，遊戲名叫晴空雪，呢個死變態嘅現任女．朋．友！」
說完她馬上鼓起兩頰，死抓著我的手臂不放，像隻受驚的貓科動物目露兇光緊盯慧兒。
好痛…. 雪貓兒你扯得太大力了….
不過雪貓兒毫不意外地一上來就宣示主權，真有她的風格。
慧兒淡然問：「小雪…. 唔介意我咁叫你嗎？」
雪晴警戒著：「無所謂…. 咪住！你想點啊？咁快就想令我放下戒心？我話你知，唔．使．旨．意．啊！」
慧兒掛起一副標準的會長式微笑：「唔好誤會，既然小語揀咗你嘅我亦唔會再對佢有任何非份之想，何況今日都只係想各位開開心心咁玩一日啫，我唔會咁唔識做同你哋爭嘅。」
「而且啱先係小語對我亂嚟在先嘅….」
「欸？」
慧兒的回答讓雪晴無所適從，一行人瞬間陷入沉默之中。
不知她是否緊張過頭還是當學生會長的職業病，慧兒一臉認真的說辭不其然讓我們肅然起敬。
我尷尬一笑：「雪晴只係開個玩笑，唔使講得咁認真啦…. 」
雪晴馬上抗議：「我邊有開玩笑啊！」
慧兒掩嘴驚呼：「我啲會長腔又出來嗱？對唔住啊，平時學校太忙習慣咗一時間改變唔來。」
傾城雙眼閃閃發光：「唔使道歉啦慧姐姐，可以擔當學校數一數二嘅大人物，公務繁重之餘要喺其他人面前保持權威，宜家仲幫我哋預備咁多嘢，你真係我偶像啊！」
其實傾城條件也不差，卻總是把偶像兩個字掛在嘴邊，看她真誠的表現又不像是在演，果然是個謙虛的好女孩。
慧兒揚手謙讓：「其實都唔算好多啫，好多都係前排學生會慰勞旅行時剩低嘅物資。」
她這樣解釋著，但依舊無阻傾城驚羨的目光。
傾國姐一直沒有參與對話，眉頭淺皺，若有所思，卻等一輪寒暄結束後忽發一言：「其實…. 我硬係覺得頭先小語身上好似有一把怪聲，我有冇聽錯啊？」
「怪聲？」
「哦，你係咪講呢樣？」我隨即在衫袋掏出一個橢圓形的銀色物事，大小和厚度一隻手掌剛好握得緊，上面印著天道集團的Logo。
雪晴挑起了好奇心，急不及待一下子追問：「呢樣咩來架？無啦啦拎出來做咩？上面點解有個咁奇怪嘅標誌嘅？」
「唔好一輪嘴問咁多住，等我慢慢解釋….」
我輕觸銀色物體上的logo，邊框一絲微光泛起，不消數秒便投映出一個嬌小的身影。
「啊睇到野啦，主人，呢度邊度來架？」
水藍色的輕紗裙和羽衣，翠藍的及腰長髮，會把我喚作主人，全息投映中只有一隻手掌大小的身體只會屬於工作室成員之一兼吉祥物的小蕾。
不得不讚一讚，這投映技術比我想像中厲害多了。
傾國姐大吃一驚：「點解小蕾會喺度出現嘅？」
雨煙偶開金口：「喔，全息投影。」
我嘆了口氣，續道：「唉，你哋尋日去買野咪淨翻我一個嘅…. 我就過去天道集團總部攞咗呢舊野返嚟。」
「話時話，你哋買乜野咁神秘唔比得我知？」
霎時間眾女聽到我這句話後態度180度轉變，笑意盈盈，雪晴負責發言：「陣間你咪知囉 ~」
笑得那麼燦爛，我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傾國姐：「咁呢件東西有咩用啊？」
「呢舊野呢…. 係令到小蕾可以同外界溝通嘅好道具，等我示範一次….」我對住小蕾的投影揮手：「喂，睇到我嗎？」
小蕾使力地朝我點頭：「嗯，睇得好清楚！主人把聲都好清。」
輝二也要費一點工夫才可以借給我這種好物，改天要好好向他道謝才對，他應該不會說替我照顧愛蕾這種老掉牙的台詞吧。
「呢度就係主人話俾我睇嘅地方啊，的確同Etos好唔同，好密集好局促，都唔似Etos咁舒服嘅？」
當然啦，我們還在地鐵站裡面，對於記憶只有身處Etos短短數月的妳來說覺得局促是理所當然的，作為香港人早就麻木了。
雪晴：「所以尋日你仲遲過我哋返去就係為咗佢？」
我有點不好意思：「嗯。我尋日喺度諗，慧兒咪話要約曬我哋咁多個出來玩嘅…. 咁小蕾都係工作室一份子，如果唔帶埋佢出來硬係覺得…. 好似剩係掉低佢一個咁。」
「主人….」
小蕾紅著眼眶，鼻子倒抽一口氣，哭腔道：「我幾時都話主人係全世界最好嘅主人！小蕾可以遇到你實在太好啦！」
「唔好咁大聲啊，其他人都望實曬我哋啦。」雖然我覺得這邊美女雲集才是主要原因。
「哦，知道啦…. 」這次小蕾頭耷耷道歉，無邪之貌我見猶憐。
雪晴：「太偏心啦….」
初見面糾纏好一段時間，隨著小蕾垂頭喪氣完結，但眾女仍沒半絲行動的意欲，雪貓兒一副只要永遠拉住我就飽了的幸福表情，直到雨煙若無其事地玩電話，不經意地吐出一語：「其實我應該提下你哋，得返五分鐘可以趕到班車。」
眾人：「……」
-----------------------------------------------------------
「既然小語揀咗你嘅我亦唔會再對佢有任何非份之想，我唔會咁唔識做同你哋爭嘅」
慧兒是這樣說，但是……
「係呢，小慧……」
「做咩啊，我嘅好老公？」
「點解… 會變成咁環境…」
「環境？有咩問題啊？」
我坐在燒烤爐邊的石凳上，無視假日的人潮，看著似是裝蠢作傻般四處張望的慧兒。
這個狀態… 難道妳不覺得會有什麼令人害臊的事發生嗎？
「上車之前你仲話… 如果俾小雪見到… 」我刻意地沒說完整句子。
慧兒掩嘴而笑：「放心啦，雪晴唔會介意嘅。」
我一臉狐疑，續問：「我就話要陪唔落得水嘅小蕾啫，難得嚟到海邊，你唔落去同佢哋一齊玩？」
慧兒噗哧一笑：「點樣去啊？你透爐都搞咁耐，容乜易我哋玩完返嚟都未有嘢食架？」
我尷尬地轉頭：「咁冇… 冇辦法啦，我又同人燒嘢食嘅次數一隻手數得晒，點會係熟手技工啊…」
「明嘅、明嘅，」慧兒被我逗得正樂：「其實最重要嘅原因係我今日都冇預到要換衫，學生會嘅慰勞會都係上星期嘅事，我係會長所以嗰日點都要落去，搞到今日冇咩興致。」
喂，之前才叫我期待妳的泳衣難道忘記得一乾二淨了嗎？
我暗自吐槽，嘴上卻不受控的抱怨道：「啫係話學生會啲人仲重要過我啦？」
去死吧我！媽的我在胡謅什麼？怎麼搞得像個無理取鬧的吃醋港女啊！
慧兒像被點了穴道，動也不動，話音一轉，語似輕絲：「你真係… 咁想見到我著泳衣？」
這是廢話嗎？哪有男人不想看到泳衣美女啊？
「咳咳… 」我故作淡定：「都冇話唔想嘅… 如果妳願意嘅…」
慧兒匆匆把燒烤叉交給我，二話不說帶著一袋應該是泳衣的東西走向更衣室。
石桌上的小蕾待慧兒離開後驚道：「原來主人唔出去玩嘅原因有我份架？」
我失笑道：「係啦，冇理由要丟低你嘛，而且輝二俾嘅呢個人情我點都要睇住嘅。」
……
「小語… 我返嚟啦。」
不久，慧兒的連身裙換成了包裹半身的大毛巾回來了，沙灘與燒烤場也有好一段距離，除了有幾個比較開放的外國少女夠膽赤身露體，看起來像香港人的女生都是這種打扮。
我陰沉地歡迎她回來：「歡迎返嚟燒烤荒島。」
「荒島？你唔係有平胸精靈陪住咩？」慧兒笑容可掬：「我宜家咪返嚟陪你囉，咸濕仔。」
小蕾馬上抗議：「又叫我平胸精靈，你呢隻偷食貓！」
慧兒只是含笑而對，徐徐褪去蔽體的浴巾，先是一對誘人的雪白香肩呼之欲出，泳衣的肩帶搭在上面，搖搖欲墜，怕是一陣風就會把僅足遮住少女禁地的兩片小布吹落，露出那對萬千男性夢寐以求的聖潔玉兔。
她似乎感覺到我的視線，俏臉一紅，嬌嗔：「痴線，望到眼都唔眨，我真係咁好睇咩？」
廢話，美少女不穿也很上鏡，這個怎會不好看。咳咳，自重自重。
「都幾啱你啊……」
慧兒冷哼一聲：「哼，作狀到你，睇都未睇就讚人，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Neta運用純熟，葛來分多加十分。
她接著放開浴巾，任由它滑落腰間才收摺疊起來，一副蒼白的少女酮體旋即佔據眼簾。
慧兒的身材雖不至於雪晴和雨煙的那樣驕人，但胸前的兩座太平山已勝過香港無數洗衣板，腰間的線條證明她這幾年果然有戶外活動，如此陽光的身體卻有著不合常理的冷白，然而暴露在六月的猛烈陽光下蒼白的肌膚亦因炎熱而微微泛紅。
樸素的純白泳衣更是在引誘人把注意力放在她凹凸有致犯規身體上，僅在大腿兩邊靠一束幼繩繫起的泳褲緊迫著絕對不能干犯的少女閏房，一對滑不溜手的纖腿嘗試守護禁忌的花園，卻留下一道如同帶領餓狼闖入禁殿的大腿縫，簡直引人犯罪。
「我可以坐落嚟嗎？」
慧兒露出一大片大腿，我也明白她為什麼這樣問，便隨即在她原本的位置鋪上一張乾淨的毛巾讓她坐在上面。
「呢邊有樹蔭好似有啲凍… 」
「使唔使冚返條毛巾？」我指著慧兒搭在大腿上的浴巾說道。
「唔使啦。」慧兒笑呵呵道，然後將身子向倚上來，將我的手臂拉進山峰中間的鴻溝，被兩團溫香軟玉緊緊包裹。
慧兒在身邊的時候我總是心神不定，所以我早就把燒烤叉擱置一邊，此刻只與她靜靜地靠在一起，盡數無視附近羨慕的目光。
「小語…. 」
「係？」她欲言又止是什麼情況？
「如果，我話如果我可以喺你遇到小雪同呢班咁好嘅女仔之前撞返你就好啦。」她的語氣中帶點惋惜，不知是不禁此地陰涼，還是心有不甘，身軀亦微微顫抖。
「對唔住……」
「雖然周圍有咁多人望住，但如果可以永遠咁抱住你都唔錯吖。」慧兒臉上添了一抹笑意。
說實話對白很老套，應該是從某齣舊電影裡翻出來的，不過意外的應景。
倘若這時背景換成日落西山，慧兒穿回剛才的白色連身裙，兩人坐在山頂的草地依偎，這段對話已成當年感動無數少婦的電影橋段。
現在不過是把西沉的太陽變做陽光輝映，山頂草地轉成樹下的燒烤場，清涼的微風換來和暖的海風，不斷地挑動著慧兒的長髮，襯托出這個海邊美人，構出一幅青春畫布罷了。
……
暫停下來的時間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急步重新撥動，急奔而來的是身穿星星抹胸泳衣的傾城，小巧的體形在這件泳衣下顯得特別可愛。
和女孩們相處久了，我大概能靠氣場分辨出誰是傾城跟傾國姐。
「傾城，你做乜跑得咁急啊？」
傾城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可能是在沙出跑步比平時更費體力，哭喪著臉，哽咽道：「家姐… 家姐佢走失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