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珍:「你又唔理我,自己同阿健佢地去旅行!?」
我:「好難得有機會可以同阿健阿俊佢地一齊去旅行,遲啲我地結左婚生埋小朋友就再冇機會啦!」
 
阿健:「你又唔出黎?我同阿俊而家響酒吧飲緊酒,出黎吹水啦!」
我:「唔得呀,而家結左婚成日拋低若珍響屋企唔係咁好,下次先啦!」
 
「若珍!阿健!」
 
「嗄!嗄!」
 




雙眼在躺著淚,在夢裡面再一次重遇與他們相處時的一點一滴。
 
朋友與太太從來都可說是水火不容,阿健常說自從我與若珍結婚後,整個人都變了,以前對於阿健他們的邀請我從不拒絕,可是結婚之後,覺得人大了亦多了一份責任,所以與他們相聚的時間亦減少了。
 
「老婆奴」這三個字,是他們給我的一個稱號,我沒有太在意,我反倒認為是他們還未找到一個自己心愛的人罷了。
 
我起身,看著床前的婚妙照。
 
若珍和阿健死了,阿俊亦可能長期昏迷,我不禁怒火中燒,想起自己的一切遭遇,也全因那個殺死若珍的兇手所賜,我立刻下床梳洗,決定盡快的去醫院找司徒月的協助,希望他的能力可以讓死去的若珍和阿健告訴我究竟是誰把他們殺死。
 




很快,我便乘的士往醫院找司徒月。
 
「鈴………鈴………」在乘坐的士的途中,電話的鈴聲響起。
 
我看一看電話的來電顯示,來電者是我的上司陳經理。
 
「喂!老闆,唔好意思,呢幾日我屋企有啲事返唔到工,想攞幾日大假……」我說。
 
「我知道,新聞報導都有講,我知你太太同埋阿健都死左,我今次打電話黎就係想同你傾傾呢件事。」陳經理說。
 




「唔好意思,要煩到你地,我處理好啲私事之後,就會盡快返工,我知有幾個大客我跟緊,我會盡快返黎處理。」我不好意思的說。
 
「阿曦,其實你太太同阿健出左事之後,公司門口有好多記者煩住我地,八卦雜誌又話我地公司風水唔好,工作大壓力,總之呢幾日唔止你,我地公司都成為左報紙同埋雜誌既焦點。」
 
「真係唔好意思,我都唔想架。」
 
「其實你有冇諗過放個大假先?又或者……辭職之後去個旅行散心?」陳經理口窒窒的說。
 
「即係因為我既問題令到公司形象受損,所以想我自動辭職?」我有點憤怒,聲音不其然的大聲回應著。
 
「…………呀………唔好咁講,其實公司都係想你好好休息啫,你放心,我地一定會補返足俾你架。」
 
「補!補!補!我補你老母!」我沒有等他的回應,便切斷了通話。
 
我雙手掩面,忍不住痛哭起來。




 
父親說得對,自己拚命工作為公司賣命,忽略了身邊的人和事,其實在這個世界上,要找一個人去取替自己的工作和職位,其實沒有難度,可是我之前就正正犯下了這個錯誤,只顧工作沒有理會若珍。
 
我在想,把我害得那麼慘的人如果只是把他拉去坐監,可以抵銷他的罪過嗎?
 
不能!絕對不能放過兇手!我一定要把他殺掉,還要他比死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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